甜蜜(koujiao/颜射/大肚play/父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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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秦昭第一次在他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同他的女孩水rujiao融后,他便时不时同对方小心做几次,来缓解双方的需求。 再一次执行完任务回来,他脸上的面具,被一个高阶异能者的反抗时的攻击击破,所以顺手把披风一同交给秦封漪处理。 此刻,一身服帖的制服裹住秦昭欣长挺拔的身体,银丝衣扣从下到上扣的严严实实,浑身充满禁欲的气息。 细长的腰带扣在秦昭有些纤瘦的腰部,清冷的气质中带着一丝勾人心魄的惑意。 他在看到自己门前站着的女人时,缓缓皱眉,薄唇轻启,“你怎么在这?” 一直像个雕塑一般低着头靠在门口,等着对方回来的滕韶容,在听到男人好听的声音后,惊喜的抬起头。 待看清男人此时的装扮,她的神情一瞬间变为错愕,“是你!” 原来她那天看到的,那个带着面具的神秘人,竟然是秦昭! 难怪,难怪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难怪,在看到那个人的背影消失后,一股怅惘笼在她的心头久久不散。 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秦昭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她见过自己这副打扮? 应该不会,他确信在他们清理时,现场没有多余的人。 等等,除了那次,但他在感受到有人来,很快就离开了。 难道说……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想罢,秦昭撩了撩眼皮,看着滕韶容,“有事吗?” 被男人的询问,一下子点醒,滕韶容想起自己来着的目的,急促的吸了口气,有些紧张的捏紧衣角,她本想开口叫出曾经他们直接亲密的称呼,但是有所顾忌的改口,“昭…秦学长,我…我想告诉你……” 秦昭脸色平静,就这么听着对方,把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一字不落的讲出来。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意兴阑珊。 这些事,早在当年他就已经查出来了啊。 让他一直无法接受的是,他明明倾尽了所有,为她反抗祖父的命令――与当时的林氏联姻,他一力顶住家族的压力,承诺一定处理好这件事,才得到能娶她的准许。 可是,就在他兴冲冲的想要跟她说这个消息时,得到的是她毫不留情的背叛。 看着自己查出的内情,他才觉得有些荒唐,有些恍然的轻笑。 她只是从来没信过他罢了。 如果当时她告诉他,林铃语对她的威胁,他完全可以帮她摆平一切,他有这个自信,他也有这个能力。 多么可笑啊,他自认为的感情,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秦昭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她现在说这些是要做什么? 她后来的经历与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想知道。 就在他皱了皱眉想要打断她的话时,听到对方说,在她离开后发现自己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 一直面无表情的秦昭,脸上才有了一丝波动,他握紧双拳。 孩子!? 怎么可能? 哈,他不可能因为这个孩子,同她重归于好的。 更何况,他已经重新爱上了一个人。 他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可是,如果是真的,那个孩子…… 杂乱无章的想法一一飞过,在他还没理清思绪时,就听到对方流产的经历。 “哈……”秦昭捂住双眼,有些讽刺的轻笑出声,一开始只是短促的一笑,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寂静的走廊里,传来男人压抑不住的笑声。 他靠着墙,微微弯着腰,笑声渐渐消散。 滕韶容的话被男人的笑声打断,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明明在笑着,却有些狼狈的青年。 她有种自己将他越推越远的感觉…… 是不是…她是不是做错了? 她知道,他对她再是心软不过,她想着只要再对她心软一次,一次就好,这样,说不定她还有机会……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突然之间有些不确定了,他真的还会对自己心软吗? 秦昭食指一勾,拭掉眼角的一滴泪,他脸上带着笑意。 长臂撑在滕韶容身侧,一手勾起她白皙的脸蛋,仔细的在上面巡视了一番,才收回手站直身体,轻笑一声从她身边走过。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自己分配处吧,我这里不需要再来什么人。” “学长!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滕韶容大惊失色,她拽住秦昭的衣袖,咬着唇倔强的看着对方。 看着自己袖口上的纤细的手,秦昭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这一抹厌烦有很快隐去。 她如此这般不知情不识趣,和他从前那些看不清身份的玩物一样,让人心生烦躁。 他强硬的拂开她的手,带着一丝恶意的笑,“傻姑娘,你以为林铃语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还是你真的觉得,她会什么也不做任由你们离开?呵,你怎么就傻傻的听了她的话呢?嗯?” 男人最后的一声疑问宛若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可是却让滕韶容感觉浑身发冷。 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她浑身颤抖,有些无助的看着秦昭。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她的孩子……她已经成型的孩子……是个男孩,她知道的,她期盼着到来的孩子……最后化成一滩血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是被那个女人杀死的…… 看着失魂落魄的女人,秦昭撇开眼,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那也是他的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摇摇头,再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为什么非要知道真相呢? 一无所知的活着,多好…… 陶雯华有些担忧的看着,一回来就默默抱着她的男人,“衡哥哥,怎么啦?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靠在少女的颈侧,鼻腔都是她的馨香,秦昭闭着眼,有些眷恋的蹭了蹭,惹得对方难耐的笑了起来。 他一手轻轻搭在女孩凸起的腹部,缓缓地抚摸。 “衡哥哥,你到底怎么啦?”女孩清脆的笑声带着一丝撒娇的微扬,平时也没见对方这么黏她,而且,自从回来,秦昭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就没有从她的肚子上拿开过。 虽然,她也很开心这样的亲密,但是她还是有些在意男人今天反常的原因。 秦昭情不自禁的去亲她的脸,难言的冲动让他的动作带上几分急切,语无伦次的说,“华儿…华儿…对不起…谢谢…我一定会护住你们…谢谢……” 他的女孩,明明也才18岁,刚刚成年,就已经怀了身孕,再过几个月就是他孩子的mama。 对她的歉意和感激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表达? 突如其来的话,让陶雯华心尖一颤,心中的波浪久久无法平静,鼻尖有些酸,眼眶也微微发涨,她没忍住,带着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笑着摇摇头。 她一直都相信,他会一直护着她的。 任由秦昭的吻落到她的脸侧、额角、眉梢,陶雯华脸上烧红一片,她环住男人的脖子,软糯糯黏糊糊道,“想要……老公……” 吐出那个在她心中滚过无数遍的称呼,扬起无尽的羞意,陶雯华眨着眼睛不敢看一脸震惊的秦昭。 被对方这突然的一声,一股热流涌向小腹,瞬间弹起的yinjing直接怼上陶雯华笔直的大腿,秦昭压低声音,眼中幽深一片,他诱哄着舔舐着女孩白玉般小巧的耳朵,“华儿,再叫一声……” 硬挺的性器烫的她后腰发软,敏感的身体颤了颤,她宛如小猫呻吟一般,“老…老公……” 秦昭粗喘了一声,狂风暴雨般的问毫无章法的落下,直到结束,陶雯华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华儿,以后要加强练习~”看着女孩如此可爱青涩的表现,秦昭宠溺的用鼻尖蹭着她滑嫩细腻的脸颊,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她羞涩的蜷起脚趾。 她红着脸,面对男人的调笑只是抿了抿唇,抬手将秦昭的衬衫扣子从上面一颗一颗解开,鲜红的小舌试探的伸出,轻轻舔了舔男人胸口的红豆。 感受到秦昭一瞬间僵硬的身体,陶雯华感到有些新奇,她清亮的杏眸一瞬不瞬看着男人的表情。 第一次做这种事,让她心生忐忑,不想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反应。 看着半眯起眼,有些情动的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她埋下头使出浑身解数,来让她爱的人舒服。 秦昭觑着眼,看着女孩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慢慢向下,他喉结上下滑动,察觉到对方意图后,本就发硬的rou物又胀大了一圈。 “唔……”从他喉咙里逸出一股子舒爽的声音。 扶着肚子,向后撤了撤,陶雯华伸手将秦昭的衣裤一件一件褪下,束缚在内裤里的灼烫的性器,“啪”的一声弹到她的唇边,一股浓郁的清香袭来,周围瞬间充满秦昭的味道。 她痴迷的双手捧起,那分量十足的roubang,轻柔地揉搓着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感受着巨大rou球的脉动。 忍不住低头含住秦昭完全勃起的性器,柔软的香舌,在散发着清香和溢着薄液的铃口,一寸一寸的卷扫而过,柔若无骨的小手试探的握上硬挺灼热的rou茎,上下轻柔的抚弄。 “哈……嗯……华儿……”秦昭仰起头,微阖的眼神一片朦胧,他抬手插入趴伏在自己身下的女孩的发丝,款摆腰腹,缓缓在对方湿热柔软的口中抽动。 男人满足的喘息,让少女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慰,他的情动是对她最好的嘉奖,让她无尽欢喜。 太久了,真的太久没有这样实实在在感受如此契合的悸动,只是稍稍撩拨,便让他感受到极致的高潮带来的快感。 自滕韶容之后,再没有一个人能带给他这样灵rou合一的快感。 从那些女人身上,他只能通过更多的外部刺激,才能得到生理的发泄。 可是,在他的姑娘身上,他再一次体会到那种血脉喷张的冲动,不是生理的需求,是来自心灵的满足。 顾忌着对方的身子,秦昭只是小幅度快速在她的口腔里抽插,“滋滋”的水声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无比色情。 “唔……”男人快速的抽动,让陶雯华的两腮有些酸软发麻,她舌尖微翘,划过冠沟,薄薄的rou膜下蹦起青筋,让秦昭爽的头皮发麻。 “嘶……华儿……”女孩无意的舔舐让他精关松动,他猛地抽出rou茎,手握住不停弹动的性器快速撸动几下,闷哼一声后,一大股白浊喷射出去,足足射了五分钟才算射完,星星点点的浓精落在少女的脸上。 陶雯华神色呆滞,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舐落在嘴角的白浊,“咕咚”一声,将这个她喜欢的、带着对方气息的液体吞咽下去。 眼前极具情色的一幕,让秦昭手中直挺的性器涨得发疼,他眸色转幽,身子一弯,将大着肚子的小妻子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身体突然的腾空,让陶雯华发出短促的惊呼,双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 一手将对方的内裤勾下,秦昭斜了一眼神情羞涩一脸信任看着她的女孩,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平时温和有礼的青年,突然朝她魅惑一笑,那张如画的俊颜像是突然活了起来,勾的她心尖发颤,酥了半边身子。 “衡哥哥……”她娇娇唤道。 秦昭欺身而上,食指向下,勾起透明的粘液轻笑一声,“华儿下面的小嘴都湿了呢~” “呀!”女孩脸颊爆红,支支吾吾不敢看他。 “没关系,这就满足我们宝贝的小嘴……”说着,秦昭将guitou对准那吐着花露的xiaoxue,慢慢顶了进去。 因为对方细窄的甬道,他的性器进的并不顺利。 他分身硬的发疼,但还是咬牙忍住,耐心的爱抚、挑逗。 男人手心里小巧嫩白的乳rou,从指缝里溢出,另一只白生生的乳儿被他舔舐的发硬,挺翘的立在对方的胸口。 细细密密的娇喘从少女口中传出,她的身体依然情动到极致。 秦昭咬着牙又缓缓挺进了几分,缓缓抽动了一会,待那张小嘴里的软rou不再紧绷,才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呀……啊啊……嗯啊……太…太大了……呜……好涨……”陶雯华惊呼道,十趾蜷缩,rou壁紧张的收缩。 “嘶……哈……华…华儿……你想夹死你老公吗?”秦昭额头冒出冷汗,他也不敢再刺激对方,停在她的xue里不敢乱动,只是那紧致的软rou一圈一圈收紧,裹吮着他的rou茎,像是要把他的jingye全都榨出来似的。 听到秦昭的那一句话,陶雯华下意识一夹。 唔,老公…… 他低头含住女孩的唇rou,啃舐舔咬,嘴里模糊的呢喃,“乖……别咬那么紧……放松……” 感受到对方渐渐适应他的尺寸,里面的xuerou瘙痒起来,开始簇拥着他的rou物,讨好的吮吸裹夹。 秦昭微微勾起唇角,开始在这个他还不算熟悉的甬道里抽送起来。 他一次又一次将咿咿呀呀,在他耳边媚叫的少女送上高潮,因着对方的身体,在把对方第三次弄的喷洒出蜜液,才将roubang抽了出来。 看着累瘫在床上的女孩,秦昭握住对方的手,放在他的硬物上,带着她一起撸动了几下,才将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待他收拾好后,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少女,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温柔一笑,躺在她身边,将对方轻轻揽入怀中,一手搭上她的肚子,细细感受着与他血脉交融的生命。 这是他的爱人和孩子…… ************ 秦昭翻看着那个高阶异能者的供词,他微微皱眉,感觉到一丝违和,“没了?” “是,就这些。”秦封漪恭敬应答。 这份供词看起来没有丝毫问题,但是,他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在他皱眉沉思的时候,已经到了审讯室。 看着里面接受审讯的男人,他的脸上满是瑟缩惊恐,如果不是看到那隐藏在惊慌之下的高傲,他还真的要给他鼓掌。 这样的演技,在这里真是屈才了。 “呵。”冷笑一声,秦昭将供词递给秦封漪,他淡淡道,“我来。” 半个小时之后,秦昭便从审讯室出来,边把手上的白手套往下摘。 他身后的男人,双目无神,脸色苍白,嘴唇还在抖动着,似是说着什么。 仿佛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遇,一下子被人挖空了肾的表情。 “按照这份供词的位置,一个一个铲除。”秦昭眉眼含霜,冷声吩咐。 “是。” 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大胆,竟然在末世之前就这么大胆,公然挑衅社会的伦常。 对同族下手,竟如此毫不留情。 他当年见到的那一幕,现在想来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他靠在墙壁上,手抵住下颌,无意识的摩擦。 可是,那么庞大的一条利益网,这里面有多少人是真的无辜呢? 贩卖活体,呵,这些人也不怕半夜梦多! 让他更加震惊的是,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上面那一层。 虽然他明白一定会有,但是在看到这份名单时,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清洗,可真的要少三分之二了…… ************ 秦昭打量着这个有些复古的书房,一寸一寸搜寻着可疑的地方。 “这是……”他迟疑的看着,神龛上雕绘着一个从未见过的花纹,繁复而美丽,圣洁又隐含堕落。 让他的心跳微微加快。 更奇怪的是,在里面摆放的不是神像,而是一朵莲花状的摆件。 像是被蛊惑一般,秦昭一瞬不瞬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神龛,一股莫名的熟悉在他心底泛起。 他,有些在意。 “暗主!暗主?” “嗯?”陡然回神的秦昭,疑惑的看着秦封漪。 “书房里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归纳在这里。”她先是疑惑的用余光撇了一眼那个神龛,然后一丝不苟的汇报,将手里的封盘递到男人面前。 神龛?从没见过的花纹…… 阿渊好像对那个很在意? 秦昭心不在焉的点头,他伸手去拿那个梨木摆件,不曾想,摆件下挂着一根长长的铁链。 在神龛下缓缓打开一个密道口。 在场的两人对视一眼,秦昭率先走了进去。 秦封漪一惊,伸手去拦,但慢了一步,“暗主!” 她皱了皱眉,收起封盘,抬脚跟上。 幽暗深邃的密道,只有零星几个台盏嵌在墙壁上,幽幽的烛火被一阵风吹得悠悠晃晃,红色的砖块垒得紧密。 秦昭侧目,看到台盏上同样刻着那个神秘的花纹,他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 走了长长的一段路,才到尽头,拐过一道弯。 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了跟在身后的秦封漪。 这里就像一个私牢,一个房间紧挨着一个房间,一字排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骸骨。 有人的,也有……非人的…… 人身蛇尾的、人身鱼尾的、小孩的、大人的、还有更为诡异,看不出是什么种类的…… 而且,不是简单的拼接。 这里的每一副骸骨,都极为和谐,就像天生就是这个样子一般。 “哈哈哈,你来啦……” “陪我玩,你回来啦,就来陪我呀……”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疼……好疼……骗子……你们不得好死…” “永……生……不……不……” “你是最后的神,这是你的责任……” “我不想死……救救我………” “不能把……放进公子……有风险……” “……撑过去……一定能……相信你……” 一道一道或是尖锐,或是阴沉,又像是嘻笑,各种声音钻入秦昭脑中。 他又感受到那种失控的感觉了,皮肤下的静脉不停的鼓动,身下的yinjing已经充血硬挺。 那种压抑不住的感觉,又来了…… 为什么,明明还不到月圆之夜…… “暗主!你怎么了?”男人捂着额头,粗喘着气靠在墙上,秦封漪焦急的上前,对他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家主……影响……糟糕……公子他……” “不允许失败!……献祭……压下去……” “……送过去……继续找……” “……又死了……根本不够……家主……不行……” “把华……给他……” “…主……那…是公子…亲……” “闭嘴……都是可……牲……” “哈…啊啊啊啊……”秦昭有些痛苦的捂住快要炸裂的头部,“闭嘴……别说了……你们……都给我住嘴……哈……” 秦封漪愣了愣,她抬头看了眼周围,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 ************ 一个中年人面带喜意的跑过来,“家主,家主,有用,小小姐真的有用。”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被称为家主的男人面容冷酷,他阴冷的看了一眼喜形于色的中年人,冷声呵斥,“有用才能活下去,没用,就只能贡献出她的血rou了!” 被男人冰冷的目光斜睨了一眼,中年人心里一抖,面上更加恭敬,连连应是。 而房间里,一张奢华的床上,帷幔轻掩,两具rou体正激烈的交缠,喘息声和着水声为其添了几分糜烂。 一道轻柔的低吟溢出,她情不自禁的唤道,“啊嗯……父…父亲……嗯……慢点……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