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胎暗结月沉夜【双】
??:旗袍?塞卵捣卵?双性 那日是神王大人的诞生日,那夜是一个没有月亮的良夜。 手机振动,置项联系人【老师】发来一条消息:下班赶紧回家,不然你的生日礼物就会逃跑。 神启荒不禁失笑,顶着同事们【老板居然带头上班摸鱼】与【老板疑似谈恋爱】的震惊目光,飞速回复:好的,老师。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恢复为日常版的冷酷神王、高天原集团说一不二的工作狂总裁,清嗓子道:“继续会议。对我个人感情状况感兴趣的可以在下班后问。” 此次会议十分火速地在渴望下班的神王大人与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高天原一众员工门的努力下高效完成,一门心思回家领生日礼物的神启荒浑然不觉同事们的好奇打量,且善良而有原则的他在事后打电话告知秘书按会议时间玩手机的标准扣自己工资。 目睹全程的缘结神恍然大语:“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几个月总裁先生都没有像之前二作到晚饭时间呢!原来是缘分天降!” 归心似箭的神王大人一回家便被惊喜扑了满怀。温香软玉入怀,他闻到恋人发丝上浅淡的洗发水的清香,和他身上一样,只觉被繁杂事务纷扰了大半天的心安宁又畅意。他捞起恋人纤纤腰肢与腿弯,稳稳当当放在软椅上,声音低哑:“怎么穿这么少?天还冷着。” 三月的天虽已没有寒雪,但还是要披上一两件挡风软和的衣服才不致于手冷。 月读只穿着一件黑色旗袍,仅堪堪没过腿根,白花花的腿又长又直,更别提旗袍上镂空的薄纱了。神启荒默念清心咒,强忍将老师按在床上肆意欺负的念头——他还没有领走他的生日礼物。 “生日快乐。”月读捧着神启荒的脸,做了收藏家对最心爱的珍宝一样的事——他在神启荒的唇上落下一个饱含爱意的、珍爱的吻。 “老师……” “先吃晚饭。试试我的手艺。”月读温柔地笑着——如果忽视他身上的黑色情趣旗袍的话,他确实有成为温婉人夫的资质。他披上大衣,藏住乍泄的春光,取出晚饭。 月读没有做什么繁杂的大餐作晚饭,只作了一碗阳春面,碗里只有根长长的、装了满碗的面和几点葱花蛋花。这使神启荒想起很遥远的从前,他还是少年时,月读也如今日一样,为他做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生命的长河奔流不息,他与月读相遇、分离、重逢又相爱,他命运的指向标永远向前不回头,可到头来,他最惦记的,也不过是年少时的一碗阳春面。 神启荒没说多余的话,干脆利落的坐下,拿起碗筷,一言不发用餐。 月读坐在他对面,捧着面碗也吃了起来,偶尔笑着注视对面的人。一时之间,只有咀嚼的声音响起。 神启荒是月读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潜移默化的言传身教使得他与月读生活习惯上高度相似,正如此时他们如出一辙的用餐动作。 饭后,神启荒眉眼舒展,主动收拾碗筷和洗洁。等他收拾好一切后,便在卧宝收到了自己的生日礼物。该礼物诱人而自知,方才披的黑色大衣被随意扔在床下,黑色旗袍在洁白被单上扭得摇曳生姿,丰腴曲线被收腰旗袍勾勒,银色的发丝月华一样铺了满床。月读陷进柔软的床里,双眼被神启荒平时戴的领带蒙着,毫不设防地躺在床上,双腿曲起,右手伸入腿间隐秘的xue口探索,情迷意乱的水声与喘息一风并响起。 “老师, 您怎么自己就先开始玩了呢?”神启荒说。 神启荒看见月读颤了一下,雪白rou波翻起,黏了满掌清亮yin液的手匆忙收起,双腿并拢时,泛着湿润粉色的春光一闪而过。月读欲盖弥彰:“抱歉,没忍住。” “是吗?我看看。”神启荒步步逼近,因情动而guntang的双掌按住雪白大腿,一点点分开, 一点点揭开雪色中艳红的神秘花园。 月读穿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黑色的细长布料正好抵住花心,将yinchun一分为二,也恰好束住娇嫩泛红的阴蒂。神启荒忍不住摸了一把,掌心泛滥水光。 “老师,您看,您都出水了。”神启荒恶劣地说。 “唔……”月读软而软地喘着,用沾有yin液的手将丁字裤拽下,褪至膝盖间。神启荒看到花xue里含着的一颗卵状的软块,正随着它主人的喘息起伏而蠕动,吐出一缕春液。月读捻起它的尾端,抽出一截解释道:“这是我定做的卵状药物,里面装有养护xuerou的药,也可以润滑——但你只可以顶破它们,不许让药溢出来。好吗?” “恭敬不如从命。”神启荒说。 纯黑旗袍裸露的雪肤晃着神启荒的眼,它像黑夜藏不住的雪花,开在神启荒心尖上。神启荒近乎虔诚地吻住它,从脚踝一路往上,在心头重重的吮吸一口。月读离心脏最近的肌肤被印上神启荒的吻痕,宛如荒芜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艳丽牡丹。 神启荒听到月读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这些急促都是因神启荒而生。 神启荒用尽耐心解月读的旗袍,拆开心上人的礼物。莹润珍珠扣被一点点的解下,露出一截截精致的锁骨。神启荒咬上月读的锁骨,留了一小圈绯红的牙印。 “老师……”神启荒轻唤。 月读揉揉神启荒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如同安抚一只爱撒娇的大型犬。神启荒吮吸月读胸前朱粒,月读把手放神启荒肩上,似抗拒似迎合宠溺,只是指尖轻轻颤抖。此时的月读敞开半侧衣襟,珍珠扣子虚搭圆润肩头,右侧半边胸膛尽数裸露。神启荒尽情挑逗月读的朱粒,用齿轻咬,用舌重吮,在雪肤上涂下一层层潋滟的水光。 月读另一边的朱粒也硬挺了。 “荒……”月读眼睫泛上泪光,眼尾是动情的艳红,声声邀请从朱唇徐徐吐出。 神启荒喉结滚动,热流汇聚下身坚挺。他失去了耐心,急切地掰开旗袍下的双腿,粗暴地抽出一枚卵,按碎,缺口对着月读花xue小口,像挤奶油一样注入。 “还有另一枚……”月读说。 “捣碎它,好么?”神启荒问。 月读显然比神启荒更急不可耐,直接用行动回答——他主动掀起旗袍,掰开自己早已扩张的、情动的、泛着yin靡水光的xue口,蹲坐着,翘臀抬起,小心翼翼把神启荒粗大的guitou含入。 滋养xuerou的药物也有一定的催情效用,月读只觉身下的xue渴求着什么东西的填满,堵住被自己体温染热的药物。它十分不知廉耻地流着水,他心里缺的口子也需神启荒来填满——生理上的痒与心理上的痒使他对欲望格外坦诚。 月读扶着神启荒硕大的性器,撑着神启荒大腿借力往下坐,蝴蝶骨展翅欲飞,泛着湿软热意的rou壁一寸寸的含入神启荒的性器。神启荒摩挲着月读的尾脊骨,揉捏软嫩的翘臀。月读小声呜咽,眼睛湿润得不像话。 “别停。”神启荒声音沙哑。 “让我缓缓……顶到药物了。” 月读缓了会,咬牙,一口气直接吃下神启荒半截性器。神启荒被陡然拥挤的xuerou吸得差些交代在里面,失控地在月读蜜桃软臀上留了一个鲜红的掌印——月读皮肤嫩薄,敏感的很,平日不小心磕碰都会留印子。 神启荒没再催促月读,只是等月读慢慢适应乍入的极乐与痛苦。月读缓了会又吃下一小截性器,但不再往下捣碎卵膜,只摇摇晃晃在神启荒性器上找寻快乐,偶尔浅戳敏感点。 神启荒哄着月读继续往下吃,可月读说什么也不肯:“会坏的……”,神启荒恶劣地往上顶,整截性器埋进月读狭窄的幽径里,卵圆钝的尖端直接刺入敏感无比的宫腔。月读被顶得说不出话,手软没撑住,整个身体都跌坐在神启荒的性器上,敏感点被火热硬挺的性器狠狠挤压着。卵膜破了,像是高潮一样,温热的液体四溢。高潮也随之而来,guntang的yin水与药物混合,喷射在神启荒的性器上。 此时的月读成了无边欲海里濒临溺水的可怜人,欲望的波涛无情封闭他口舌。他被情欲剥夺喘息的权利,只得一步一步地溺死在欲海里。 月读性器前端吐出一小股清液,一股股白浊接踵而至——他竟是被神启荒插到射了出来。 xiaoxue虽已清洗扩张过,但仍是不能完全纳下神启荒的硕大。如今完全吃下了,月读只觉小腹几欲要被顶穿,每次细小的吸气都能感受到被神启荒炽物填得满满涨涨的肚子。 神启荒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了不知多少回,恍惚间,月读好似看见了窗外的月,一晃神,那月又不见了。月读xue内的药物吸收了七八分,又被神启荒注入新的热流,粗大的性器始终堵着,也将高潮时喷出的yin水一并堵在体内,月读的小腹鼓起,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孽徒。”月读想,被快感的高潮充斥的大脑只允许他保留着最后的理智。 月读被孽徒干得说不出话,偏偏这孽徒还要在他耳旁吹气:“老师……老师……您喜欢吗?” “闭嘴……”月读说。 “我很喜欢。”神启荒跟月读讨要亲吻,月读偏头不语,他于是只得乖乖亲吻心上人发旋。 “嗯。” 神启荒忽见窗外昏沉的夜幕,月亮不见影踪——但他知道,月亮就在他怀里。 神启荒摸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又抚上月亮鼓起的小腹,说:“老师,您与我珠胎暗结,在这月沉夜。” 回答他的是月亮温柔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