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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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个明朗天气,月色好,星子好。玄都山的事务沈峤都差不多处理得当,他的几个徒弟也在门下勤学苦练,有了不错的长进,不用再为琐事所牵涉,沈峤难得有了几分时间去清闲一番,他望着空中的星子,心中却莫名想起那正在养伤的晏宗主,他与狐鹿估一战闻名,中原承了他的情,北牧忌惮他的实力,想来他养伤这段日子不会有仇人上门找他讨债吧,也不知如今他伤养的如何。 忽有飞鹰踏风而来,落在沈峤的桌子上,沈峤取了它脚上系的信,展开是晏无师的字迹。 “本座伤势已无大碍,今日月色正好,想到了你。数日未见,阿峤可愿到别庄叙叙旧?” 沈峤看到信不自觉地一笑,而后又收起了笑意在心里嘀咕“我怎会因为他一封信这么开心”,却也整了整衣衫,御剑往别庄去。 到了别庄,倒是一片春意盎然,小鹿在外边赏着花,见到他摇着尾巴奔过来撒娇,沈峤摸了摸它的头,往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没见到晏无师,便对小鹿说“带我去找他吧”,小鹿仰了仰头,扭过身领他往内室去,沈峤不禁想“距那一战过了许久,以晏无师的功力,许是恢复不少,依他的性子,怎会呆在内室等我去找他?他不会又有什么坏点子。” 小鹿沿道衔了束花塞到沈峤手里,带路到内室门口就跑远自个儿玩了,沈峤摸不着头脑,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晏无师一句有气无力的“进”,心中不禁紧了几分,赶忙推门进去,看见晏无师躺在床上,眉头紧紧皱着。 难道是内伤又发作了? 沈峤坐到床边,手指放在晏无师的手臂上给他把脉,脉搏有些乱,却也没有大的状况,他正细心想着晏无师的症结,给他把脉的手却被摸上,深入袖里,沈峤立马躲开晏无师身边,正对上他有些玩味的眼神。 “阿峤这么担心我,我好感动哦。” “…你又骗我。” “这怎么能算骗呢?”晏无师眨了眨眼睛,作出一副无辜状,“我本就受了伤,难受的紧。” 沈峤有些无语,当初面五大高手决战不抱怨一声,如今装可怜反倒没了度。沈峤便把他诊断出的状况一一道出:“你身上已无大碍,就是脉象不稳,还要修养一段时间。” “我的魔心破绽还未好,又经那日大战,许是更要拖些日子,不过我得知了一个法子,可以迅速修补好魔心,不过需要一个武功高强者作药引,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阿峤最适合。阿峤可愿帮我一遭?” “那自然好,不过是什么法子,我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 晏无师朝他一笑,沈峤背后生了一股凉意,多半又是什么鬼法子,不出所料,晏无师刚一开口,沈峤就想把刚才答应的话给缩回肚子里。 那法子竟然是双修。 “晏宗主莫要再戏弄我。” “晏宗主晏宗主,阿峤你又叫的这样生分,我们的关系,说也说了,亲也亲了,就差最后一步,如今得了个机会,就当顺水推舟,阿峤若是害羞,本座也不介意让你在上。” “我们什么关系?”沈峤脸颊发了烫,却也找不出话争辩。 “自然是道侣的关系。”晏无师笑着看他,“阿峤是不是忘了,半步峰上,你可是说,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你!” 晏无师抓住沈峤的手臂起身往他嘴唇啄去,沈峤一偏头,吻落在了他脸颊上,染上红晕一片。沈峤挣扎着要点他xue位,晏无师拿手去挡,两人就这么切磋了一番掌法,晏无师还趁切磋间隙偷了几次甜腥,有几次堪堪吻上嘴唇,切磋适时而止,晏无师舔了舔嘴角,看着沈峤又气又懵的表情笑出了声,去挑沈峤的头发。 “晏宗主这是做什么。” 晏无师将那发丝搁在唇边一吻,沈峤觉得他这架势竟然透出来近乎虔诚的意味。 “阿峤,你当日哭的也那样伤心,难道心中就不曾为我动容过?” 沈峤竟说不出什么话反驳他,在心里反问自己却又得不到什么确切的答案,他对晏无师的感情,起初来源于救命之恩,一路上有他相助,真心把他当作好友,后来因为那一次背叛却再也不敢透露给他真心,是“一朝被蛇咬,处处怕井绳”,再往后他为他换朱阳策,抛出性命救他、为他报仇,他不是没有改观,还是他因为那一次经历,把这偏见根深蒂固了,从而冷落了他内心深处对晏无师真正的感情,而不肯承认呢。 没等他想完,晏无师的唇先靠了过来,他制住沈峤的xue位,把他按在床上,自己跨坐在沈峤的腰间,舌头撬开唇齿,去缠沈峤的舌,沈峤要躲,他就去追,晏无师的手也不闲着,将两人的衣服解下,游走在腰间腿间,直至晏无师感到有东西顶着自己身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沈峤的嘴巴。两人的嘴唇一个被咬肿,一个被亲肿,晏无师摸了摸嘴唇,吃痛地嘶了一声,向沈峤抱怨“阿峤下嘴真狠。” 沈峤脸皮红了一片,回道“那也是晏宗主自找的,把xue道解开。” “我要是解开,阿峤就要跑了。阿峤也有反应,为何不留下来享受,难道回去要打坐到深夜等它自己消下去?” “你…” 晏无师摸向沈峤的小腹,在那处画了一圈,感觉到沈峤一丝颤栗,更是笑的开心。“沈道尊是清心寡欲之人,还未尝过这人间极乐之事吧,不如让我教您?” “你先把xue道解开。” “我偏不。说吧,先从哪里开始教?”晏无师从脸颊撩拨到脚踝,笑盈盈的眼睛看着沈峤。 “你…晏无师,别闹了。” “阿峤要是想解,自己便解开了,如此推脱可不是欲推还迎。” 你倒是总有理。 沈峤叹了口气,晏无师笑了,又问他。 “你如何想,阿峤不乐意,本座等就是了,只不过本座不会轻言放弃。”说着他握住沈峤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沈峤的睫毛颤了颤,他看着又笑,“阿峤,说来说去,还不是要个答案,不过这答案本座心里早已有了数,如今寻求答案的人,是你。” “我已经给阿峤说了真心话,阿峤又为何不以真心对我,还是说要我唤一句沈郎———” “晏无师。” 沈峤被他这么一喊,脑子先昏了一半,若不是xue位被制,这别居早就被掀个天翻地覆。晏无师看他生气,顺了下他的头发,本想故作娇嗔用他那无赖脸皮蒙混过关,但转念一想在这件事上,他真想听沈峤亲口说出那么一句话,于是又换了脸,柔声安慰道。 “阿峤别急啊,我不叫就是了,不过你我如今衣衫不整气氛正旺,沈道尊若不给个说法,人家就要大喊——唔?” 沈峤嘴唇此时正叠在晏无师的嘴唇上,还带着冲破xue制的气乱喘息,晏无师懵了一下,便重新把沈峤压到床上,好好回应这个吻,他想“沈道尊平日里看着那么正经,可对于这事却比谁都坦诚,比谁都坚定,真像一枚顽石,在这世间,倒也真是凤毛麟角。” 这样的宝贝,偏偏就便宜他了。 想到这,晏无师又是一笑,今日他笑的格外多,吻得也更深,他拿内力扇掉烛火,摸着黑扯沈峤的衣服,正想问他“你想通了”,却看见沈峤一双明如月光的眸子。 有的话,便不用再说明白。 晏无师舔了舔嘴角,便又是一吻,今日他可是胸有成竹,要将这明月光,搅成一汪秋水,可惜沈峤也不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倒是真和那小鹿是有点相似,不想做的事就不做,但是他不会逃。 他想到这,是更喜欢,一面亲着沈峤的耳朵一面叫着他的名字,叫的缱绻绵柔,叫得沈峤酥到骨子里,沈峤按着他的头让他别叫,晏无师就停了,吻上嘴唇要果子吃。忽的脸色一暗瘫在沈峤身上,正想解释自己没事,沈峤的手已经搭上脉搏探了。 “阿峤,我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 “你现在应该安稳休息。” “阿峤要是答应和我双修,我就不用你这么cao心了。” 沈峤叹了口气,推了推晏无师的肩膀。 “你先起来。”他顿了顿,又说,“今天我来,你休息…到床上去。” 晏无师愣了一秒,有些惊讶地赞叹道:“阿峤都开窍了,今天这么主动。” “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