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夜被困车中
书迷正在阅读:粉红、yin妻御夫手册(高H,重口,短篇集)、子代基因(NP)、师尊她始乱终弃(女师男徒H)、cao弄人妻(百合abo)、蝻、伏魔堕彘传——《天宝伏妖录》同人、[女攻/主希神]月色旖旎、cao上妩媚小sao女、【火影】【鸣佐】海棠自留地
狂风裹挟着雷声,暴烈地席卷了地面上的一切。鸟兽奔逃,树枝摧折,不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惊胆颤,俨然是天公震怒,暴雨欲来。 城郊一座别墅内,却是另外一副颠鸾倒凤,灵rou交缠的旖旎景象。 女人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藕臂柔柔地攀着男人的肩膀,樱桃小口断断续续地逸出妩媚的娇吟。男人一下下的挺动公狗一样劲瘦的腰,用胯下傲人的硬物捣弄着身下爱人的xiaoxue。娇嫩的xue口泛出一圈yin靡的白沫,染得交合之处泥泞不堪。若你仔细瞧瞧,定会大惊失色:两人汗津津的身体中间,赫然是女人高隆的足月大小的腹部,甚至因即将临盆而下坠,亲昵地顶着男人坚实的腹肌。 喻秋扭动身体,挺起了胸前腻白丰软的两团rou喂到洛年嘴边,后者配合地一口含住右边那颗翘立的莓果,用力吮吸的同时极尽舌尖的灵巧拨弄它,惹来喻秋满足的喟叹。另一边也没有忘记宠爱,洛年伸手覆上,然而因涨奶而足足大了两个cup的白兔根本不是他一只手所能掌握,rou从指间溢出。爱人颇具技巧的抓捏,让轻微的刺痛与一浪接着一浪的欢愉涌上了喻秋的头,舒爽的喘息和下身“噗叽噗叽”的水声盈满一室。 几个小时前,喻秋刚为自己擦去见红时流的血。洛年要为她清洗xiaoxue内部,洗着洗着,就将喻秋骨rou匀停的长腿盘上了自己的腰。最后一次产检时,医生特意提到:喻秋骨盆不窄,盆底肌却相当紧实,孩子要下来怕是得磨上好一段时间。说完看向洛年,露出“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洛年会意,还没等到回家,就在楼下精致的秋千上把自家怀了孕的娇妻干得幽谷大敞,春水横流。 喻秋觉得密密麻麻的热流从四肢百骸涌来汇聚在下腹,成为异样的电流,电得她浑身酥麻,口中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洛年原来刻意收着力道,只喂大半根roubang进xiaoxue,此时知她快到了,胡乱抓了个软枕垫在她腰下,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囊袋随着roubang的挺进一下下地拍打在雪臀上。格外粗大的头部坏心眼地刮擦过敏感点,进入最为娇嫩柔软的深处。胎儿不满于这样的刺激,在母亲腹部中翻滚,给这场欢爱增加了羞耻的程度——当着未出生孩子的面行房,总是让人脸红的。喻秋的叫声被疾风骤雨般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洛年低头吻住她的唇,抵在幽径最深处射出了白浊,与大股的春水恰好汇合,潺潺流出喻秋体外。 喻秋的胸脯尚在起伏,显然还处在高潮余韵中。她轻轻捶了下洛年的胸膛,嗔怪地说:“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这么急着和他打招呼。”洛年朗声大笑:“难道不是因为你下面的小嘴儿盛情邀请我?”说完松松地抱起妻子,向浴室走去。 清理完毕,阵痛恰好袭来。喻秋光洁的脊背陡然僵直了,秀致的眉深深皱起,绷紧了全身的肌rou与疼痛抗衡。洛年快速帮她穿好衣服,协助她调整呼吸,又回忆起孕妇瑜伽课上老师讲述的,用手沿高耸的腹部向下抚摸直到私处,引导孕妇想象胎儿娩出的过程。疼痛暂时退去,喻秋勉强地笑了笑。此时阵痛间隔约十五分钟,事不宜迟,洛年快速收拾好需要的物品,牵着喻秋走出家门。 喻秋双脚刚踏出家门,一滴硕大的雨点就砸在了她关门的手腕上,吓得她浑身一震。距离车的不过百步路,雨点就铺满了车窗,让人心惊。洛年安慰地握了握妻子的手,轿车如离弦的箭向医院驶去。 雷雨在旷寂的城郊嘶吼、驰骋,吞没了轿车这只弱不禁风的小兽。在浓密的雨帘、刺目的闪电、倨傲的狂风间,轿车抛了锚,孤立无援地停在路边。阵痛又在此时勒紧了喻秋的肚子,她低头发现自己双腿已经并不拢了,若使力强行并拢,腿心就会传来尖锐的让人想要尖叫的疼痛。喻秋明白这是胎儿已经降至产道口,伸手去探胎位,一切正常,大松了一口气。 洛年试图重新打火,连续的失败让他呼吸一窒。一边握住了妻子冰冷的手,一边拿出手机拨打120,却发现信号塔似乎也已被雷雨摧毁。他从未置身于如此孤立无援的时刻——在公司里叱咤风云的商业精英,也不由得六神无主。还好冷静犹存,他迅速地安慰好同样慌了手脚的妻子,自己将烂熟于心的分娩相关知识复习了一遍,准备给喻秋接生。 他别无选择。 他必须和妻子一起,等到云销雨霁后灿烂的霞光。 洛年想把喻秋的座椅调成产床的角度,喻秋摇摇头,抬手向前一指。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分娩时腿间一片狼藉的景象能从前车窗一览无余。雨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想法,狂躁地加大了对车顶的攻势。洛年略一思索后放弃了抱喻秋下车的想法,产妇受凉后果可不堪设想。他把喻秋的靠背调到了最低。 在脱下长裙和内裤、换上棉质上衣、取出薄被的几分钟内,喻秋竟阵痛了两次,可见已经相当频繁。疼痛也渐渐变得难以忍受,喻秋自认忍痛能力不低,也被腹中漫长而煎熬的钝痛捶打得呻吟出声,手不自觉地向下推挤着腹部,想尽快摆脱这块与她血脉相连的rou。洛年轻轻抚摸着妻子硬如磐石的腹部:“别乱了阵脚,秋秋,来,跟我深呼吸。”喻秋终于在疼痛的浪潮退去时流出了眼泪,洛年不敢怠慢,抬起她的身子拼尽全力向后挪。 车内空间狭小,喻秋下半身赤裸着,刮擦在车座粗糙的布料上起了红痕。终于,她柔软的臀重重落在后座上,牵动了腰腹,“呃啊”地痛呼出声。洛年打开车门钻进后座,突然涌入的冷空气激得喻秋猛地瑟缩了一下,随即,产道被异物探入。 才伸入两指,绵软的湿rou便争先恐后地吮上了他的手,向外推挤。洛年的瞳孔剧烈地坍缩成了一点——怎么这么慢!新一轮的阵痛早已让喻秋乱七八糟地痛吟了起来:“唔……啊……好痛啊……”再这样下去,她…… 洛年不敢再想,长指寻到xue口上方那枚他再熟悉不过的小核温柔地研磨了起来。喻秋的哭叫陡然变了调,娇媚婉转的尾音让车里的温度上升了些许。分娩时还这样浪叫,可真是sao——这样的认知又让喻秋羞耻地咬紧了下唇,可酥酥麻麻的快感四两拨千斤地代替疼痛占据了她的感官,让她的意识溯流而上,回到床上那些翻云覆雨的时刻。洛年嫌这样不够,低头舔吮充血挺立的花核,用舌尖细小的rou粒来回摩擦敏感的神经,直发出啧啧的水声,爽得喻秋不管不顾地呻吟出声:“嗯啊……好……好舒服……老公好会舔——”洛年解开拉链,那柄生龙活虎的阳物便弹跳出来,迫不及待地填满了饥渴的xiaoxue。 不管做过多少次,喻秋都能因为roubang填满她而飞上云巅。喻秋把手覆上自己高耸的双乳,仿照洛年的样子揉按抓捏,双颊像晕开的红墨水。她很少自己玩弄自己。下身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沿着沟壑向下流淌,打湿了座垫。不知过去多久,在一次阵痛止息之时,洛年拔出阳物射在了喻秋坠成水滴形的腹底。努力取得了可喜的效果,喻秋的xiaoxue已开到六指了。 “啊!!!好痛!!!”从未有过的尖锐疼痛从尾椎席卷上来,摧枯拉朽地冻结了喻秋的意识。先前,洛年开产道的特殊方法让她舒爽得轻飘飘的,阵痛都缓解了不少,破水时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瞬间堕入地狱。下身涌出大量淡黄的液体,甚至流到了洛年的脚上。洛年再次伸手探喻秋的产道,已经开了十指了,知道应该协助妻子用力。可是喻秋的呼吸怎么都调整不好,洛年心急如焚。喻秋痛得五官扭曲,奋力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破碎的几个字:“老公……我……想小便……” 她不愿尿在车里,好在洛年翻出了一片成人尿不湿贴在她私处。可怎么都释放不出来,胎儿的头压迫了尿道,憋得喻秋咬破了下唇。洛年抚上膀胱的位置用力按压,又疼又憋,喻秋哭得喘不了一口完整的气,竭力扭动身体逃避洛年的手。终于,洛年手上一热,喻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这就好办多了。喻秋没有忘记孕妇课上讲的知识,很快调整好了呼吸,嘤嘤地呻吟着向下用力。胎儿也很配合,很快,洛年就能从洞口处隐约看到他的头皮了。可他仿佛存心和父母恶作剧一般,从露出鸡蛋大小的头皮开始,任凭喻秋憋红了脸,汗如雨下,嗯嗯的喘着粗气,用力推挤着腹部,他都不肯再往下挪动一步了。 虽说胎头堵住了产道,羊水无法向外流,可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洛年抱起了喻秋,让她双手扶在靠背上,脚踩座垫,想用重力帮助她娩出孩子。胎儿果然下降了些许,大半个头部卡在腿间,好不瘆人。平日里洛年的阳物已能撑得那窄xue满满当当,现在被硕大的胎头撑开,痛苦是他难以想象的。洛年心疼地把妻子白嫩的臀瓣向两侧掰开。喻秋却在此时脱了力,目光涣散,双手一软就要向后倒去,被洛年眼疾手快地托住。洛年稳了稳心神,把手探入大开的产道。伴随着喻秋一声痛苦难耐至极的尖锐哭叫,胎肩也被娩出。身体、屁股、双腿随着混杂着血丝的羊水滑出体外,喻秋跪坐在座垫上,虚弱地勾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