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章
书迷正在阅读:【校园骨科】月与河、丧尸研究日志、【猎人同人】雌螳螂也会梦见雄蜘蛛吗、【古言NP】小伍、昏帝、小少爷今天被骑哭了吗【《北平无战事》同人】、【原神】短篇合集、回头草(1v1,h)、情人、幻想少女
裴溶月身子敏感的不像话,这会儿身下已经黏腻的湿透了裤子,她竭力掩唇还是泄露出了呻吟声,身体在男人的大掌下怎么都逃不开,直到那巨物贴上腿心花心时才惊的抓住男人手臂:“你、你说过不碰我的。” 蔡东林低头噙住被他吻的红肿的双唇含糊不清道:“我就蹭蹭,不进去,你瞧我这样也没办法见人,好月娘,你给我弄出来,弄出来就再不闹你。” 空气中幽兰香盈满屋,蔡东林只觉得这小丫头那处儿贪吃的很,说着不要,巨物抽送间总觉得有处小嘴儿贪婪的舔舐着棒身。 硕大的巨物每每擦过花珠都会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嘴里呜咽着娇媚可怜,二人相贴处一片泥泞。 少女纤细的腿搭在男人臂弯,随着男人凶狠的抽动在空气中晃动。 “嗯~别、别这么快……我受不了了啊……” 裴溶月手搭在眼睛上,根本没脸看这么yin秽的场面,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蔡东林只恨不能一鼓作气冲进去,一了百了,可见她不着寸缕躺着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一副全然信任自己的姿态到底不忍她失望,小丫头身上没有哪里不娇嫩的,一边恨不得弄坏她,一边又舍不得她受伤,实在磨人。 蔡东林咬着牙根,将她背对着自己,饱满丰盈的臀rou像两瓣粉嫩的蜜桃,亮晶晶的汁水涂满整个臀rou看起来鲜艳欲滴,蔡东林大掌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引得身下人不满的哼唧! 扶着褐色的巨大rou根掰开臀rou缓缓插了进去,突然碰到一处像是被小嘴吸了一口,蔡东林腰眼发麻,身子一僵:“嘶!是这处吗?” 裴溶月也是一惊,扭着腰想跑:“你说过不来真的……” 蔡东林见那臀rou在眼前晃来晃去,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别乱动,再动我就真进去了!” 说罢那硕大的顶端还往里戳了戳,裴溶月身子一软,又气又恼,却也知道他说到做到,定然不会骗自己,那硕大的顶端撑的腿心有些疼,又有些痒,恨不能他真的冲进来给个痛快,到底是理智占据上风,现在这具身体还小,太早行房伤身,没有必要为了一时欢愉而毁了自身。 蔡东林暗骂一声昏了头,rou在嘴边不能吃。 让人脸红心跳的rou体撞击声、yin靡汁液声被搅弄的声和女子娇软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偶尔伴随男人低沉的诱哄和粗重的喘息,直至三刻钟后在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吼下,屋内的声响才歇了下来。 裴溶月捂着脸,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张开腿任由男人上药。 “太娇气了些,这就肿的不像样子,日后可怎么好?”蔡东林边说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裴溶月腿心。 红肿的贝rou可怜巴巴的聚在一起只能看见一条细缝,顶上稀疏几根芳草也蔫答答的,被磨的肿胀挺立的贝珠倒是气势昂然的钻出缝隙,下边半指宽不到的幽洞涓流不息,蔡东林口干舌燥,身下那处又隐有抬头之势。 “……你这个骗子,我都不要了你还不停!” 蔡东林狼狈的移开目光,却发现裴溶月胸前颈侧都是重灾区,红梅点点,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蔡东林却将药膏收了起来,他不想这些痕迹消失,他希望这些东西能在裴溶月的身上留久一些,再久一些。 “好了,福来什么都没看见,别羞了,起来吃饭,饿了吧?”蔡东林才占了便宜,自然伏低做小百依百顺。 裴溶月用了饭便昏昏欲睡,蔡东林小心的将人搂在怀中,原来喜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会对离别有万般不舍、千般不愿。 翌日一早蔡东林便起身了,裴溶月迷迷糊糊的也想起来却被蔡东林按住:“再睡会儿,我一会儿就走了,你伤还没好,别乱动。” 裴溶月翻了个白眼,知道没好昨天还那么折腾自己? “睡太久了,不睡了,你扶我坐会儿。” 蔡东林扶着她起身,扬声叫福来。 福来打了水进来,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二人洗漱好后,蔡东林要喂裴溶月用饭,裴溶月避开脑袋:“我左手好着呢,你自己吃,再不行还有福来呢。” 蔡东林也没坚持。 裴溶月知道他这一走怕是两三年不会回来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前世自己对这些事情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后来蔡东林立了大功却并不高兴,听闻这边将士缺衣少食,冻死饿死的比战死的还多。 如今自己既然知道了,自然是要替他想法子的。 “千总,咱们该出发了!”陈七站在院内喊道。 蔡东林吐出嘴里的水,擦了擦嘴,“好好伺候你家主子,下次别留她一个人遇到事儿身边都没个人。” 福来连忙应是。 裴溶月想替福来辩解就见蔡东林冷着脸瞥了自己一眼:“我记得你家兄弟十八了,打算走从军的路子?可以让他到京郊大营找曾统领,我可以代为引荐。” 福来惊讶的抬头,感激俯下身子磕头:“多谢正君!” “你要记住,你家主子好了,你才会好,你的家人也才会好!”蔡东林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我跟你主子交代几句。” 裴溶月仰头看向他,神色复杂:“干嘛吓唬他,是我不让他跟着的。” “所以你才会受伤,若是没有徐家郎在呢?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安危是重中之重,家中有什么事不能让孔兄代劳?非要自己出来?这次是幸运你没有事,下次呢?你知不知道……” “行啦行啦我错了,你别念了,我有我的理由,阿兄他已然成家,家里的事我总不能还让他费心,至于孔卓然……”裴溶月苦笑一声:“我实是信不过。” 蔡东林一哽,叹息一声摸了摸她的头:“你这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听见外面陈七又催了裴溶月故作轻松道:“能有什么是啊,我还请了镖师护送的,可没有大意,这次是意外,陈镖头也很强的!你就放心吧,这次回去我多培养几个心腹,日后出远门的事就让他们去,这样行了吧?”裴溶月推了推蔡东林的腰示意他快走。 “好,那你万事小心,等我回来!” “知道啦!快去唔……” 男人强硬的撬开裴溶月的唇,这个吻凶狠又急切,裴溶月被他控制只得仰头乖巧承受,最后气喘吁吁的趴在男人胸口快速喘息着。 男人的甲胄冰冷,唇舌guntang。 “真想把你一起带走。”蔡东林吻了吻她光洁的额角,恨声道。 “我可吃不了边塞的苦,你可快些去吧,陈七都急了!”裴溶月嗔怪的飞了蔡东林一眼,自己扭身靠在床头。 蔡东林即便再不舍也没办法,又在她唇舌狠狠亲了一口大步离开。 裴溶月心里微微有些空,转而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多想。 摸着微肿的红唇,裴溶月忍不住暗自唾弃,又不是没有这种事情,怎么还是这样没用,太没出息了。 她来到东陵后第一次是醉酒与萧归鸿,完全断片无印象,第二日就被他指控她恬不知耻不顾她酸痛的身子将她扫出房门,后来二人情投意合也算是甜蜜过。 后来与萧归鸿争吵不休,她正好因为生意去了满洲,遇到了蔡东林,边境乱,二人也是经历了些事儿,她也有心放下萧归鸿就半推半就,可蔡东林一个行军之人,哪懂怜香惜玉,加之他那物事大了非常男人许多,让才有一次经验的身子痛苦不堪。 至于孔卓然…… 若非他趁人之危,被萧归鸿撞见,许是她还能骗自己久一点。 一场阴差阳错,许是药效使然,在自我的放纵下二人缠绵,如今想来都是一团烂账。 …… ………… 耳边传来徐敬文那道熟悉却带着沙哑的声音絮絮叨叨道:“这是我娘替我在青山寺请高僧开过光的玉佩,你收好了,记得来我家下聘。” “你、你胡说什么?”裴溶月惊的想甩开手,徐敬文在开什么玩笑? “这是蔡兄亲口允了的,他说同意我入门,托我照看你!”见裴溶月一脸不敢置信一脸受伤:“你不想娶我?是我哪里不好?” “你很好,可姻缘一事岂可草率?你可知我的名声?他们都说我蛮横粗俗,不懂礼法、草包一个,跟着我你” “我什么都知道才做了这个决定,在山洞中你全心护我,我只知道我认识的裴溶月,旁人如何看,与我有什么干系?你在怕什么?我会护着你,蔡兄亦是,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旁人的诋毁和偏见,真就让你这么怕?” 徐敬文上前抱着裴溶月:“你在怕什么呢?怕连累我?我徐家并非没有根基,这天下也并非是一人的天下,只要我们想,总有办法对付不怀好意之人,你一个人独木难支,为何不借助我们的力量总想一人承担?” “可是我不想把你们也牵扯进来,你到底懂不懂,他们不会因为你不去招惹就会放过我和我身边的人,这次就是因为我害了你,你若是有个好歹,你的父母家人该多痛心?再者,我三夫已满,如今只剩侧夫之位,难道你让堂堂徐家公子做侧?”我死不足惜,怎敢连累无辜的人为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