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能咬,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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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感觉错,人类的态度简直好到让狼害怕! 说起来这种不对劲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了,黑泽龙在脑海里飞快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干过的事,因为已经被清算过,没想出什么额外的问题,总算有了点胆气。 然而抬头对上人类温柔的目光,那点理直气壮又一下xiele,开始绞尽脑汁想,难道是重置之前的遗患…… “咳。” 好在没容他回忆太久,安室透就假咳一声:“我跟梓小姐只是同事。” 黑泽龙:? 安室透:“虽然有一、点、点谣言,但我们确实只是同事。”他这么说着,念及自己打工让黑泽龙一只狼在仓库饿肚子,有点心虚:“我上午忙的忘了时间,不好意思啊。” 主要还是黑泽龙自己也没出来,他忙着研究新菜品,仿佛又回到了单身打工的状态,就把对方忘得一干二净。 但作为铲屎官……不是,男朋友,怎么能把责任推卸给毛茸茸呢? 黑泽龙:…… 黑泽龙:??? 白狼浑身的毛几乎是瞬间炸了起来,安室透心里一突,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形压倒在地。 脊背撞在地上发出闷响,“供品”哗啦一下掀翻。高大人形俯瞰下来,遮住了头顶刺眼的灯,只剩一双荧绿色的眼睛,在阴影里显得越发危险。 黄色是正常状态,绿色是狩猎时的状态。安室透没搞懂黑泽龙虹膜变色的原理,但不妨碍他大敢不妙。 “一、点、点谣言?”黑泽龙沉声重复,手指像铁箍一样,将踩雷自爆的警官双手困在头顶。 安室透是什么人,脑子转的可比对面这只非人类快多了,电光石火间反应过来。 他原以为凭黑泽龙的习性,失忆后肯定要再调查一遍他的事,同时因为时间有限,这个调查在非必要地方应该不会很详尽——就比如波洛顾客们的一些善意的谣传。 说到底还是2.0变得太快了,谁能想到那个性格冷漠的家伙还真能因为挑食生气?? 他立刻转换态度,在黑泽龙质问前抢道:“你把午饭打翻了。” 黑泽龙面色微沉,然而对面脸变得更快:“怎么说那也是我亲手做的——啊,是因为不喜欢吗?” 黑泽龙:“……” 他还想说话,黑泽龙倾身咬住他的嘴唇,用舌头堵住那些胡搅蛮缠。 喘息在这片狭小的地方响起,带着一丝甜腻的笑意。 黑泽龙全身赤裸,干燥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探入,贴在腰间摩挲。亲吻渐渐向下,安室透偏过头,看见那身漂亮的肌rou随着脊背拱起而起伏。 ……胸肌鼓鼓的,上面还有他昨天留的咬痕。 大概没有人能抗拒的了这种诱惑,安室透有些口干舌燥,拿膝盖顶他:“让我起来。” 片刻后,手腕上的桎梏放松。他活动了一下胳膊,抱着这个几乎要挤进衣服里的大头坐起来。 然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那根熟悉的玩意果然又起立了,硬挺挺抵在自己腿根,直白的吓人。 每每这种时候,黑泽龙身上那种属于兽类的野性就会格外明显,毕竟猛兽是没有羞耻心的,情动了只会坦率的表达出来。 比如在别人牛仔裤上磨蹭自己的东西……之类。 安室透被他蹭的燥热,不由按住乱动的那根,掌心灼热的触感令他心里一颤:“喂。” 黑泽龙:“嗯?” “……”安室透喉咙发紧:“我还要出去,不许……在裤子上。” 黑泽龙瞥他一眼,安室透竟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类似“你好麻烦”的抱怨。 安室透:!?小混蛋! 他屈腿要踹,不过说实话,踹一个裸男也是需要勇气的,尤其对方皮肤那么白,身上他亲手弄出的红痕那么明显,胸、胸还那么大…… 啊啊啊好了,快住脑!!! “安室先生?” 就在两人小幅度打架时,门外突然传来榎本梓活泼的声音:“我来拿东西,嘿嘿,龙先生怎么样啦?” 安室透瞳孔微缩,下一秒,门把被按下!!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慢放。他在黑泽龙瞳孔里看见了慌乱的自己,银发拂过脸颊,然后怀里蓦地一空。 白狼吧唧砸在肚子上。 “啊咧,你们打架了?”身后榎本梓扶着门探头探脑:“那我可以进来吗?” 安室透被自己的心跳震出耳鸣,他屏住呼吸快速整理衣服,旋即笑道:“当然。” “龙先生还好吗,”榎本梓蹑手蹑脚靠近:“牛排怎么扔在地上。” “……刚才在闹脾气。” 安室透语气寻常,除了衣衫略微凌乱外看不出什么异样。白狼乖乖蜷在他腿间,除去尾巴外小小的一只,单手就能遮住。 “这样啊,好可爱~” 榎本梓围观片刻,疑惑指出:“那个,它好像想站起来。” 安室透斩钉截铁:“没有。” 榎本梓:“是、是吗?” 安室透被她看的头发发麻,白狼柔软又热烘烘的身体与他抬头的地方就隔着一条薄薄的裤子,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把对方顶起来了,比如rou乎乎的肚子,是不是已经凹进去了?! 太变态了,真的是太变态了! “你来拿什么?”他咬着后槽牙笑道,而后像是听见什么似的疑惑道:“嗯?是不是有人在叫你。” 榎本梓顿时反应过来:“可能是顾客!啊对,我来拿牛奶!” 她连忙拿了东西离开,临走时还问要不要重新送吃的过来,被安室透非常坚定的拒绝了。 门一关,他立刻要把黑泽龙拎走,却不料黑泽龙突然弓身咬下。 安室透心脏差点吓停,好在小狼有分寸,下嘴不重,隔着裤子横横卡在隆起的部位。 安室透:…… 安室透:………… 他呆愣片刻,脸色瞬间爆红!!! 要害还在狼嘴里,几乎能感觉到獠牙压在茎身上的痛感。巴掌大的狼也是狼,他拽着人家后颈皮却根本不敢使劲。 “你你你在干什么!!!松手……松口!!”安室透色厉内荏:“放开那里!黑、泽、龙!” 白狼不理他,长尾巴反卷上他的手腕,不算尖锐的指甲勾住衣服纤维,一副打死不松爪的架势。 安室透都不敢使劲,生怕把那条细细小小的机械腿给折断了。 “痛……!” 许是手劲用大了,黑泽龙吃痛,犬齿微嵌进rou里,差点把安室透疼萎了。 黑泽龙似乎也被吓到,小心翼翼的扒拉两下,隔着内裤舔舔。 安室透一个激灵,有些软掉的地方立刻挺起。长尾巴趁机迅速钻进被撑出的缝隙,牢牢卷住腿根。 布料渐渐濡湿,灼热的硬物探出头来。白狼扒拉着尺寸可观的整根,柔软的腹部与冰冷机械一起紧紧贴住柱身,绿眼睛旁就是圆润的顶端,中间孔洞被喷出的呼吸刺激,一点点溢出清液。 安室透不知何时放松了力道,黑泽龙再看他时,他已经红透脸,眼睛里满是羞恼与紧张。 ……说实话,有时候黑泽龙真心觉得这位公安先生在某些方面的道德底线蛮低的,嘴上说着不行不允许,实际尺度比一般人大多了——正经人谁能对着一头狼硬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