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伪路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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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伪路人攻 马车在渺无人烟的林中前行,时快时慢颠簸不已。连城璧坐在外头赶车,耳中尽是一帘之隔车内温客行的喘息声。药效尚未完全褪去,被禁锢双手连抚慰自己也做不到,温客行咬紧了牙也挡不住声声低吟自齿间逸出。 出了密林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山谷,一眼看不到边际,只看到远处隐隐约约山峦的起伏,连城璧停下车,将马拴在树下,掀了帘子进来车厢。他将温客行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弄得温客行几乎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捣碎的花瓣,渗出熟透了的汁水。他将那层叠的纱衣稍作整理,堪堪遮住布满红紫痕迹的身躯。 “哥哥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前面看看,你放心,此处并无人迹,只要哥哥别发出什么声响自然无碍。” 温客行闭着眼,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神色难受,低声道,“你,你将我放开,我现在这样你也不必怕我逃走。” 连城璧摇头,“我实在不敢掉以轻心,哥哥就先忍一忍吧,我去去就来。” 温客行不知道连城璧离开多久,时间的流逝对他来说除了叠加的难受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不仅药物在他身上持续作用,更有连城璧临走前在他身上点燃的yuhuo,却又不让他得到解脱。两条腿被分开绑着连摩擦也做不到,花xue里甚至还含着之前在客栈里最后塞进去的腰带。腰带虽是柔软的轻纱,可沾了黏腻的液体,每一个褶皱的地方变成了一个硬角,硬角抵着柔软的内壁,刺得他又痛又痒,只要他稍一挣扎,那纱质的硬角又会在嫩rou上划来划去,堆叠起一阵阵的快感。 温客行强忍着身下的刺激,绞动着双手,若能解开手上的束缚,这也算是一个逃走的机会,可连城璧又怎么会不做任何防备就安心离开,温客行努力了半天一点松开的迹象都没有,心烦意乱之际,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起初温客行以为是连城璧回来了,可那声音越来越近,越听越觉得不像连城璧,好似是两个人在说话,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他浑身发烫,一股热流涌动四散。 温客行紧绷着身体,眼睛盯着那层薄薄的布帘,一滴汗顺着鬓角滑下濡湿了发丝,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刺目的光照在温客行的脸上,温客行下意识的闭上眼,那道薄弱的防线被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车厢外握着帘子的手却越握越紧,竟将那布帘扯了下来,也正是这一变故才打破僵持的平静。 不等温客行说什么,那突然来到的陌生人竟跳进了车厢,看着温客行这样一个几乎玉体横陈的美人禁不住伸出了手。这人长的十分普通,黄皮肤塌鼻梁,眼睛不大不小眉杂而乱,穿了一身粗布短打,像是个普通农户,手指粗糙手心满是硬茧,这手摸在温客行身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呃……放肆……快滚,一会儿……回来……杀了你……”温客行喘着粗气吐出一句威胁的话语,就在片刻之前他还恨连城璧恨不得亲手杀了他,此刻却要将希望寄于连城璧身上祈祷他快些回来。 来人像是被吓住一样缩回手,谨慎地回头望望,林中寂静,山谷空旷,渺无人迹。只见他喉头滚动,两颊因用力而有些许抽搐,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一把抱起温客行将人架在马上。他解开车厢于马之间的连接,骑着马带着浑身无力的温客行越行越远。 “你是……什么人,要把……呃啊……我带去哪?”温客行被迫依在后面的人身上,他的眼睛被一条粗布蒙住,只微弱的能看见模糊的光线,伴随着视觉减弱身上其他的感觉又变得敏感许多。 那粗糙的手拦腰抱着温客行,伸进衣服揉捏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哼了一声,用着满不在乎又带着点不服气的声音说:“看你这样子,是哪个大户人家逃跑被抓回来惩罚吧,现如今被我捡到那就是我的了,我带你走的远远的,让他们找不着你。”说着用手在温客行小腹胸口一阵乱摸,手心的粗茧磨着柔嫩的肌肤,稍稍用力就让温客行忍不住战栗发抖,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山谷内虽然平坦,可马在跑动时无法避免的颠簸耸动,再加上这马是从马车上解下来并无马鞍等物,直接坐在马背上,或许是怕温客行会被颠下马身后那人一面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一边掐着腰把他往下压。光裸的胯部直接贴在马背上,细小的鬃毛被浸透了纱布后又流出来的粘稠液体浸湿后变成一缕一缕,这一缕缕的鬃毛尖不规则的戳刺着花xue外的嫩rou和前面的艳红的rou珠,xuerou自发的蠕动着绞出更多的液体,温客行甚至有种听到腹中水声晃荡的错觉,这让温客行迫切的想要离开马背。没有马镫无法踩着往上,温客行只得尽力后仰,便又把自己往那人怀里送去。 对着这自动送上的软玉温香,这人哪有不收的道理,一面继续按着人往下压,一面在后颈和光洁的背上胡乱亲吻,像几日没吃饭的人见了一桌大餐一样又亲又咬,很快背上就一片濡湿的痕迹夹杂着牙印和红痕。 上衣尽被褪下,缠在被缚的双手手腕上,由于姿势的原因胸口向前挺着,两粒红糜的朱果迎着风立在胸前无声地供人采颉,下一刻就被推着压在了马背上,那坚硬的鬃毛甚至刺进了乳孔里。温客行被激的左右挣动,毫无支撑的双腿也不住踢打,可他做的这些不过是让胯下的马儿跑的更快更颠簸,根本无法撼动后面的人分毫。 盖在腿上的裙子被掀起,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莹润圆白的臀rou,可惜这美景已被人闯入胡乱涂抹过了,那莹白的颜色上深红色的指印分列两侧,只要想一想便知道遭遇过什么样的对待。 虽然只是自己捡来的宝物,可看到这些印记也只想让自己留下的痕迹来覆盖前者。温客行身后的人亦是这想法,一手压着温客行让他不得不伏在马背上,另一手揉搓着浑圆的臀,让那之前的指印被一大片红晕遮掩。待那指印全都被遮住了,才伸出两指往两瓣之间的xiaoxue探去。这时突然一个颠簸,手指从下面划过,那人“咦”了一声,将整个手掌探入下方,原本应该平滑一片的地方多出一朵rou花,刚才走的匆忙竟也没有发现。 那rou花被鬃毛刺了好一会,早不知绞了多少水出来,手掌伸进去只觉得一片滑腻,再往前又摸到男子正常的囊袋与阳具,不由觉得好奇。他将人上半身往下压了压,下面的手掌又往上抬起一点,佝下身子才看到温客行两腿间的构造,竟是少见的双性之体。 温客行觉得自己像一个被人品头论足的物品,心中羞愤不已,若不是连城璧那个疯子自己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像这样的人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现在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被摆成羞耻的姿势,被研究探寻。 那粗糙的手指毫不费力地顶进了花xue,内中的软rou毫不阻碍得接纳了入侵者,温柔讨好地吸吮摩擦着,让一直被吊在高潮边缘的身体有了片刻的舒爽。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温客行的喘息中夹了一声惊叫,那一团纱布被手指顶的更往里面去了,几乎要抵在宫口上。 “这是什么东西?”那人一边问一边用手指捏着往外抽,那纱布在体内塞的有些久了,刚一被取出来xue内竟有一丝空虚的感觉,蓄积在体内的浊液没了阻挡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淋了那人一手。 那人将手上的浊液抹在温客行身上,也不多话掐着温客行的腰往上微抬,那硬挺的性器边没入湿泞的洞口。 两人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跟着马儿颠簸起伏的角度,他都不需要有什么动作,胯下那根阳具便能在湿润柔软的xue中进进出出,原本留在体内没有完全流出的液体被这来来回回的挞伐带出来又塞进去,在入口打出一圈白色的泡沫。温客行两手被捆在背后使不得力,两腿亦没有着力点,绷紧的两腿夹着马腹却仍旧被马前进时的动作带着前后摩擦,大腿内侧已隐隐有些痛感,然而花xue紧紧的含着入侵的性器,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渴求着更多更猛烈的刺激。 马儿跑动的颠簸和身后那人不规律的挺动,还有那双在小腹上按压的手都给温客行带来了不小的刺激,前端的阳具早已在马背上磨蹭着射了出来,花xue里也一股股的吐着水,由原本温柔讨好的包裹变成急剧的收缩,身后那人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用着好像要将温客行定死在他那根凶器上的力度飞快的抽插起来,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混杂着液体被拍打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在温客行耳边放大,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着,好似天地间只剩下这混乱的充满欲望的声音。 在背后那人顶在宫口上射出来的时候,温客行也达到了高潮,巨大的刺激让他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晕了过去。身后那人勒马缓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把温客行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只见他在自己脸上揉搓一番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的真容赫然正是连城璧。他看着晕过去的温客行,自言自语道:“我把哥哥救回去,应该会感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