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与弟弟有关的春梦(彩蛋:瓶交、肛交、羞耻调教)
“不要抓我头…”弟弟持续抗议着。 但是启强太喜欢弟弟rou乎乎的样子了,又扯了扯他的小脸。 如同破了壳儿的鸡蛋,吹弹可破。 他反复地揉捏着弟弟的婴儿肥,就像要随心所欲地把这张脸捏成各种样貌,各种表情。 “不要,不要,不要…”弟弟疯狂甩头挣扎。 小启盛气得咬住了哥哥的手。 他咬得并不重,启强稍一用力,就把手抽出来了。 但凶巴巴的眼神,像一只桀骜不驯的小白猫。 用无效的反抗掩盖着自己的恐惧。 “妈,哥哥欺负我!!!”弟弟的尖叫划破绮梦的际线,将启强拉回现实。 “高启强,弟弟比你小那么多,你们还能打架?!”mama说,“俩臭小子,快来吃饭吧!” 启强放下了启盛,启盛一溜烟地逃出去了。 他掀开帘子,看到弟弟坐在饭桌上,大口大口地将饭赶到嘴里。 “阿盛真棒,真会吃饭。”mama一边带meimei吃饭,一边表扬着启盛。 “呃!”启盛由于吃得太快,突然噎住了。 mama连忙拍拍启盛的背,喊着顺口溜:“宝贝乖乖,mama拍拍,饭饭入肚,个子长开。” 看着弟弟傻乎乎的样子,启强不禁笑了起来。 他暗暗忏悔方才对弟弟不由自主的控制欲。这可是自己的亲弟弟,mama在曾经孕育过自己的zigong里,孕育了他。 他亲眼看着弟弟出生后几小时的样子,只是粉红粉红的rou团,就像刚出生的熊猫一样。 时间过得真快,如今弟弟已经能够独自背着书包上放学了。 启强的脑海里浮现着弟弟的往日画面:最开始,他喜欢四处攀爬,又慢慢学会了走路和说话;一两岁时,他总是缠着mama,后来又成了自己的跟屁虫。 mama说:小孩子都这样,喜欢追着大孩子玩。 他深爱着自己的弟弟。 可能此时与启盛相距较远,启强脑海里的非分之想渐渐消退了。 而眼前的启盛,一会儿躲在mama身后,一会儿又把小脸探出来,用乌溜溜的眼睛狡黠地望着哥哥。发现哥哥看到自己后,又把小脑袋缩到mama身后。 他在和哥哥玩捉迷藏。 小孩子不记仇,刚刚还在厕所里生哥哥的气,现在全抛到九霄云外。 帘子这一头的启强,也和弟弟互动着,他一会儿躲在帘子后面,一会儿探出头来。 弟弟咯咯直笑:“我看到你了,看到了!” 玩得正兴,mama突然起身走过来,扯下了帘子。 启盛笑得从凳子摔到地上,又乐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哥哥被mama抓到了!” 启强:“???妈,你要干吗?” mama:“我说的就是给厕所安装门。 启强:“那帘子怎么办?” mama:“我打算把帘子挂在大床边,跟小床形成一个隔间。” 她一边说,一边把帘子挂到大床边的滑轨上。 mama:“以后你就睡在大床那边,换衣服也在帘子里边换。我看你之前每次换衣服都要跑进厕所里,现在没这么麻烦了。” 启强:“以后我一个人睡大床?” mama:“等阿盛再大一点,就跟你一起睡大床。爸爸睡二楼,mama带着meimei睡。” 启盛插嘴:“不要,我要和mama睡!!!” 启强:“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睡呀!” 启盛玩弄着小手指:“我要哥哥跟我一起和mama、meimei睡。” mama:“………” 启强:“………” 启强安装厕所门时,启盛则做起了启强的小助手,给哥哥递各种工具。 他还在旁边不停地吵闹:“哥哥我也要试试。” 启强不给他:“你别戳伤了手。” 少了固定的螺丝,也没有螺丝刀,厕所门不能彻底关上,只能来回晃来晃去。 因此,去厕所里的人,只能一边方便,一边抓着厕所门。 mama和启强为这个小破门累得筋疲力尽、垂头丧气。 但启盛和启兰不一样。 对他们而言,随时活动的门是一个新的大型玩具。 他俩一会儿把门推到外面,一会儿把门推到里面,美其名曰:“给门荡秋千!” 启强恨不得举起鸡毛掸子:“你俩给我停下,这是我安了好久的门!” mama去楼上晾衣服时,启盛在厕所里洗澡。赤着的上半身的他,依旧不停地把门拉来拉去, 他知道哥哥会生气,所以在笑嘻嘻地喊:“meimei!” 启兰也在蹦蹦跳跳地回应:“哥哥,哥哥!” 启强:把门关上,好好洗澡! 启盛脱完平角裤,猛得把门往前一推,门不仅没有关上,反而彻底外开了。 启强看到赤身裸体的弟弟,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厕所门口。小鸡鸡就像还未烧制的陶瓷茶壶嘴,白白软软的,又微微翘起。看得他浑身发抖,不堪忍受。 启强大喊:“妈,弟弟不好好洗澡!” 但mama还在楼顶上,根本听不见。 启盛继续挑战着哥哥的底线,赤身的他,蹑手蹑脚地试图走出厕所门,却不小心滑了一跤,摔倒在地上。 他乖乖地爬起来,却不知道自己白嫩嫩的小腿上还沾了一些污泥。 启强崩溃:“你要干什么?” 启盛:“我要拿竹节人,给它洗个澡。” 启强冲过去,将弟弟抱起来,强行把他放到厕所的澡盆里。 厕所里充斥着雾气缭绕的yin湿,启强遏制着自己的躁火,努力用平和的语气跟启盛说:“快点洗完澡去睡觉。” 启盛只是随意地用毛巾在身上擦了几下,又低头玩起了水。 启强:“你不用肥皂吗?” 启盛:“我不喜欢用肥皂。” 启强:“怪不得你那么臭。” 启盛做鬼脸:“你才臭,你最臭!” 启强百无聊赖地给启盛擦肥皂,看着弟弟白白的皮肤被热水烫得绯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但手却一直在发抖。 启盛咯咯地笑:“哥哥好痒!” 启强吞了吞口水:“那你自己搓干净。” 说完,他立马转过脸,起身离开了。 mama下来时,启盛还没出来。 启强大喊:“阿盛,你是不是掉进厕所洞里了?我还要洗澡呢!” 启盛mama说:“估计又在玩水。” 她推开门,将光溜溜的启盛抱出来,丢到小床上。 mama说:“你洗的什么澡,刚刚全身都是泡沫,厕所墙壁都比你干净。还要我给你清干净。” 启强忍不住在一边哈哈大笑。 启盛跳起来告状:“mama,哥哥笑我!” 全然忘了自己是个小裸体。 启强转脸不看他:你真不害臊,快穿衣服,别感冒了。 启盛拿着睡衣,像一只刚从汤锅里逃出来的小蠕虫,慢慢爬到大床上。 启强:“这是我的床!” 启盛:“我要和哥哥睡。” 启强:“我不要,你睡觉时一直踢我。” mama:“弟弟是在踢被子,他踢被子时,你要给他盖好啊!” 启强撅嘴:“我自己睡着了哪有空管他。” 启盛在大床上一边玩闹一边慢吞吞地穿衣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熟睡的他只是套上秋衣,一只脚已经套上一条秋裤腿里,一蹬腿,又将秋裤腿蹭掉了。 启强看着弟弟双手贴着耳朵熟睡,肚子随着气息微微起伏,下半身全然裸露,恍若一只小天使。 而垫在身下的,被他弄得皱巴巴的白色毛毯,则是他的羽翼。 他的下体也像天使般纯真无暇。双腿之间的小壶嘴,此时也竟泛着微红。它正跟着他一起熟睡,而且它要睡很久很久,直到很多年后才会慢慢苏醒。 启强看得满脸通红,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膨胀,发硬。 仿佛是要挣脱牢笼的野兽。 这让他特别难受。 他太害怕弟弟睡在自己的床上。对他而言,这既是焕发纯真美好的小天使,也是诱惑罪恶yin欲的小恶煞。 绝对不能让弟弟睡自己的大床! mama忙于照顾meimei,无暇顾及弟弟。启强只能自己将弟弟抱走。 启强将被子盖在弟弟身上,裹着被子将弟弟抱起来,穿过鹅黄色的隔帘,放到小床上。他想借此避免触碰到弟弟的皮肤,可抱着弟弟的时候,他还能感受到弟弟砰砰的心跳,起伏的肚腩。 连带着他自己的内心,也跟着砰砰狂跳。 他觉得自己不像是抱着亲弟弟,更像是捕获了令他垂涎不已的猎物。 他真的很想很想把弟弟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天晚上,启强燥热得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的脑海里都是弟弟熟睡时的赤裸下体,像刚刚被惨烈地蹂躏。 他的脸不断地摩挲着床单,幻想着弟弟如同小哪吒重生成大哪吒般,也瞬间变幻成十六七岁的大孩子模样。 而自己正在爱抚着弟弟长大后的脸。 他的命根子慢慢涨起,如同山峰骤耸,几乎要顶破裤裆。 他双腿夹着命根子,反复摩擦。但这还不能令他满足。 他将手伸进内裤,握住命根子,上下搓动,才慢慢感到舒坦。绮丽的幻想将他渐渐带入梦境,在半梦半醒之间,他身体猛地痉挛,jingye从命根子里喷涌而出。 “阿盛,阿盛………” 这个名字,萦绕在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