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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马哲(中)(影院play,失禁)

    【6】

    疯子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被乌云笼罩的小镇,终于重新见到了阳光。

    姑姑终于放心的把住在外婆家的儿子接了回来。

    茶余饭后,关于疯子杀人事件的话题从未缺席。

    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马哲。

    他拿着枪指着我的额头时,我能感觉到他眼中的杀意,但最后,还是有一双无形的手让他放下了枪。

    疯子是我帮他一起押送到警察局的,局长夸我是少年英雄,年少有为,连小谢都用羡慕又嫉妒的目光看着我。

    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他,梦到他温柔的抚摸我的脸,然后主动脱下裤子趴在地上,红着脸让我进来,梦里的马哲完全没有脾气,只会乖乖的顺从我,任我欺负。

    我觉得我快变成疯子了。

    时隔一个月,我再次来到河边,这里空无人烟。

    墨绿色的波纹在日光的照射下仿佛充满了生命,我坐在河边,愣愣的看着流动的波纹,仿佛灵魂也跟着流动,逐渐远去,没有目的,没有方向,随波逐流。

    “你是谁呀?”

    一个小孩的声音从附近传来。

    我回头望去,是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把玩具枪,像个警察似的把枪对准我,大半个身子躲在大石头后面。

    他装作很紧张的样子,但实际上笑得很兴奋,“不许动,双手抱头。”

    我挺喜欢跟小孩子玩的,便故意一脸害怕的双手抱头,口中喊道,“警官大人别开枪,我投降!”

    小孩子笑得前俯后仰,宁静的河边瞬间热闹了起来。

    小男孩的世界很单纯,只要你愿意倾听他的声音,陪他玩,他立马就能放下所有戒备来拥抱你。几句话的功夫,我们已经称兄道弟了。

    他是个聪明而且胆大的孩子,第一个发现幺四婆婆尸体的小男孩就是他,他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充满了骄傲。

    “你不怕吗?”我问他。

    “其实……是有一点怕的。”,他挠了挠头,“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件特别严重的事,我要回去告诉其他人,让他们知道有坏人,我要拯救他们。”

    小孩脸上洋溢着自信。

    “可是,听说当时你的父母并不相信你的话,他们还打了你是吗?”

    小孩又红了脸,“他们从来就不信我的话,只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

    我笑了笑,在大人的世界里,确实没有小孩子说话的份,想要得到大人的认同,就必须自己变成大人。

    “你怎么还敢来河边,不怕遇到坏人吗?”,我揉了揉他的脑袋。

    他笑道,“警察叔叔已经抓到凶手了,河边已经安全了,而且昨天我叔叔还来河边放牛了呢。”

    说话间,天色又渐渐暗了,湿冷的空气争先恐后的往衣服里钻,似乎又要下雨了。

    我赶紧劝小孩回家,自己也往家里走去。

    “大哥哥,你是唯一一个愿意听我说话的人,明天我还来找你玩!”,小孩子朝我挥动着双手,作最后的告别。

    “好!”。我也朝他挥了挥手。

    【7】

    晚上吃饭时,我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心慌,小男孩向我挥手告别的画面总是萦绕在我的脑子里。姑姑见我神色异常,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摇了摇头。

    警车又来了。

    姑姑和姑父脸色瞬间变了,扔下碗筷便跑到门口,不多时,消息传了过来,一个小男孩死在了河里。

    乌云再次回归小镇,这次的雨格外的大。

    当天晚上,村里有几个小孩不约而同的发起了高烧,邻居家的那个“小霸王”也没能幸免,我过去给他送药时,听到他迷迷糊糊的喊着:

    “我没打你……别来找我……”

    在一片人心惶惶中,村里有小孩的人家都尽可能的把孩子送走了,姑姑也劝我离开。

    但是我偏不,我说,我长的人高马大,不怕疯子。

    姑姑气急了,骂我蠢,她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没听说过吗?”

    我笑了笑,说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还做过。”

    第三天下午我终于等来了马哲,远远看着他的身影我的心便开始狂跳,他是一个人来的,没带徒弟。

    他瘦了,瘦了好多,原本rou乎乎的脸颊此刻已经凹陷了,嘴唇冻的发紫,黑眼圈异常明显,他略过我扫视了一圈屋内,问道:“你姑姑和姑父呢?”

    “他们去孙叔叔家办点事,过会儿回来。”

    “哦。”,他的脸上没有波动,眼睛直到现在也没直视过我,“你们平时多注意安全,有疯子的消息立刻通知警局。”

    他说完,不等我回应,便准备转身离开。

    他的冷漠态度如同一根针又准又狠的插入我的心脏,我脑袋一热,不知哪里来的蛮劲儿,一把将他拉进了院子里。

    马哲不亏是警察,立刻对我进行了擒拿,幸好我也学过武术,仗着此刻的体格优势,勉强站着上风。

    他身体太虚弱了,虚弱到才几个回合,他便没了力气,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生病了。

    马哲原本是恨我至极,但见我此刻的关心不想作假,眼神终于缓和了一点。

    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墙边,自下而上抬着眼睛看着我,嘲讽道,“我打不过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然后做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一副颓废的中年男人躯体,仿佛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但他用那么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嘴角还微微上扬,我这才发现他的鼻尖是如此的精致,我痴迷的欣赏他的美貌和这种被折翼的堕落气质,这让我终于有了一丝可以拥有他的真实感。

    他嘲讽我的模样没有让我心生愧疚,反而让我浑身发热。

    “那个小男孩我在河边见过。”

    听我说这话,他立刻眼睛一亮,“你见过?”

    我蹲在他的面前,温柔的帮他整理耳边的发丝,“是的。”

    “几点见的?当时有没有其他人?”他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马队,时间过去太久,我好像记不清了。”,他瞪着我,显然并不相信,我凑近了点,继续说道,“如果马队能帮助我,我一定能想起来的。”

    马哲气笑了,“你真以为我不会逮捕你吗?”

    我的表情丝毫未变,“马队,你知道的,我不怕这些。”

    他打掉我的手,眼神凌厉,“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受人威胁。”

    马哲的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让我更加意乱情迷,我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像是看着最高贵的神明,“求求你……”

    他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喃喃道:“你疯了……”

    内心的欲望再也遏制不住,我一把将他扛进房间里,将门反锁,下一秒,他被我压在床上侵犯。

    他自然是要挣扎的,嘴里还骂骂咧咧,可是骂了一会儿骂不动了,挣扎要费力气,骂人也要力气,力气耗尽了,接下来只能闭着眼睛喘息。

    即使穿着衣服他的身体依旧是凉的,我想要让他暖和起来,便在我们身上盖上厚厚的被子,我钻进被窝,用嘴唇亲吻细细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手掌也揉搓着他的身体。

    他心里厌恶我,但身体却被我伺候的很舒服。

    我扒下他的裤子,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将他的性癖含入口中,在一声声“变态”的谩骂声中,他射了出来。

    他的脸终于不再惨白,嘴唇也有了血色,我压在他的身体,四目相对,都没有说话,暧昧又诡异的氛围让人头晕目眩。

    我终于吻了下去。

    他的口腔都是凉的,我心疼的含着他的舌头,通过舔舐和摩擦让它变得暖和,我越舔越深,他开始受不了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我退了出来,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失笑道:“舌头伸出来,乖。”

    他似乎不知道情况,竟真的乖乖把舌头伸了出来。

    他的顺从让我变得异常兴奋,我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狭小的房间里,两个成年男人在床上搂着彼此热吻,色情的亲吻声和甜腻呻吟声让人脸红心跳,不忍直视。

    吻了许久,我们终于依依不舍的分开,他还在沉迷,我却已经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下面的性器顶在那唯一的洞口,然后一点一点的顶了进去。

    他又开始挣扎,一边骂我,一边喊痛。

    我赶紧安抚,说给他扩张一下就不痛了,他骂骂咧咧的同意了。

    正式进入的时候,他非得趴在床上,不愿意正脸看我,我心里不爽,可是看到他因为看不到我的脸而叫的更加销魂,那丝不爽也消失了。

    马哲是一个成熟、稳重、温柔、有书卷气的一个人,可是在床上,他不仅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保守,反而变得热情、大胆、性感,这让我感到无比惊喜。

    “马队今天一个人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想挨cao了?”,我舔着他的耳垂,胯下又凶又狠的撞着。

    马哲想反驳,但反驳的话被我撞的七零八碎。

    我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可惜他趴着,我只能用手揉着他的胸,无法用嘴吸,cao了一会儿,见他已经彻底享受,便将他翻过身来,把腿扛在肩上,下面猛cao,上面急切的吸着奶头,不会儿就被我吸的又红又肿,差点破皮。

    马哲眼泪都出来了,让我慢点,但我知道,他分明是爱死了这种粗暴猛烈的性爱。

    我动作没停,他越哭越凶,手臂已经不自觉的缠上了我的脖子,但即使在高潮来临之际,他也不肯给我一丝语言上的回应,只是在我耳边难耐的呻吟。

    他这副倔强的模样既让我生气,又让我兴奋。

    我再次吻了上去,亲吻的动作过于激烈,口水含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下面交合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终于,在一阵颤抖中,我俩同时射了出来。

    大概过了一分钟,他终于缓了过来,意识回笼后,他第一反应便是推开我,然后自顾自的穿衣服,我也跟着穿,然后等着他打我骂我或者杀了我,但是什么也没等到。

    他整理好衣物后,便准备离开。

    这副反应让我始料未及,我有点慌了,“你不生气吗?”

    他叹了口气,我以为他要说什么,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动身准备走,我一把拉住了他,“马队难道不想知道小男孩遇害之前的事情吗?”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我,语气平淡,“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有事。”

    “听说邻村一位大叔刚好看到疯子用石头砸死了小男孩,马队却仍然执着这件案件的细节和疑点,是不相信凶手是疯子吗?”

    他斜眼看着我,似笑非笑,“小伙子,处处显示聪明,并不是真的聪明。”,他掏出一支烟,吸了一口,接着说道,“我是拿你没办法,但若是你窥探案情,妨碍公务,我还是办得了你的。”

    我笑了笑,趁他不注意,“虎口夺烟”,吸了一口,但是因为不会吞吐,被呛了一口,眼泪都咳出来了。

    他没有帮我顺气,反而在一旁看笑话,“傻逼,不会吸烟还吸,活该。”,说完还把我手中的烟夺了回去。

    我平复了一会儿,“这烟有你的味道,我想多留一会儿。”

    他愣了一下,又骂道,“神经病。”

    “如今这河边上已经死了三个人了,想必你的压力不小,不管是村民还是警察,几乎都认定凶手是疯子,只要解决了疯子,就解决了一切,你还在犹豫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慢慢吐了出来,脸色凝重,似乎陷入了思考,“大波浪……”

    “大波浪怎么了?”,我问他。

    马哲回神,但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走了,临走之前让我有什么想说的去警局找他。

    他走了,但房间里欢情的味道仿佛还没有散去,我重新躺回床上,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7】

    许亮死了。

    但他的死亡不仅没有引起人们的惶恐,反而缓解了一些原本压抑沉闷的氛围。

    他是个女装癖,在河对面的纺织厂开了一家理发店,于是便喜欢一个人偷偷在河边穿着女装,受马哲调查幺四婆婆的案件形象,他因为害怕暴露女装癖而服药自杀,正巧马哲救了回来,他表面上到警局感谢马哲,却故意跳楼摔死在马哲的车上……

    异装癖是我的叫法,村民们讲述的时候,用的是“变态”“神经病”“疯子”“流氓”。

    这次意外的没有下雨。

    疯子还没有抓到,听说市里领导专门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县城,要求限期破案,县领导没办法,只好亲自动员所有村民一起抓疯子,抓到有赏。村民虽积极响应,但毕竟山大水深,三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疯子。

    见不到马哲,我坐立难安,但姑姑和姑父怎么也不让我出门,他们怕我遇到疯子。

    没有办法,我只好骗他们说我要回家,他们这才高高兴兴的送我去城里搭车回家,他们前脚刚走,我便后脚下了车。

    马哲没在电影院,他出外勤了,我见电影院对面刚好有个酒店,便住了进去,酒店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电影院,我很满意。

    太阳快落山时,马哲终于回来了,他夹着厚厚的文件袋,嘴里叼支烟,慢慢走进了电影院大门,他的身体似乎更加颓废了。

    快十二点了,红色的汽车还停在影院门口,大厅内闪着微弱的灯光。

    我慢慢走了进去,偌大的影厅没有开灯,仅靠着荧幕上的灯光勉强看得见阶梯不至于踩空摔倒,我用眼睛仔细搜寻每一个位置,终于在第五排的中间座位看到了马哲。

    他仰躺着坐在座位上,我走近了也没有反应,想必是睡着了,我轻轻的坐在他的旁边,没有吵醒他,然后静静的看着荧幕上关于这几次案件的物证。

    幺四婆婆、王宏、小男孩、许亮的照片轮流播放,给这阴冷的晚上增添了一丝诡异。

    突然,马哲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眉头紧皱,嘴唇颤抖,身体也不自觉的的蜷缩起来,我见他的手四处乱抓,便把我的手臂送到他的手中。他的手劲儿还挺大,才一会儿的功夫,手臂已经被他抓疼了。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梦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把他叫醒时,他突然挣脱了梦境醒了过来。

    但是又没有完全醒,他的意识似乎还停留在梦中,他仍然急促的喘息,眼睛盯着屏幕,眼神却没有任何光泽,更没有注意到身边还有个人。

    “马哲……”

    他仿佛听不见,还是没有反应。

    我又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希望能缓和他的情绪,却不想他身体一抖,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此刻的他如同一只受惊的流浪猫。

    突然,我脸颊一痛,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猝不及防,差点翻下座椅,或许是手背传来的触感过于明显,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扶在座位上,眼中也不再迷离,“对不起。”,他说,“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我自顾自的揉着脸,关切道,“我没事,倒是你,看起来被噩梦吓得不轻。”

    他似乎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噩梦,再次皱着眉头露出惊恐的眼神,我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但是见他这副模样显然被吓得不轻,可不能让他继续沦陷在梦境里。

    我小心翼翼的将他搂进了我的怀里,用手轻拍他的背部,“没事的,噩梦而已,你已经醒过来了,现在才是真实的世界。”

    本以为他会推开我,甚至再给我一拳,但他没有,他任由我抱着搂着,如沉睡的婴儿一般。

    在这空旷的、被黑色笼罩的电影院里,两个男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仿佛被全世界遗忘。

    “cao我。”

    这两个字声音很轻很轻,只有我可以听到,但进入我耳朵的一瞬间,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世界都动荡起来,我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狠狠捏住挤压到剧烈挣扎,从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还活着的,越是兴奋惊喜越是惶恐这只是我的幻想。

    我不敢说话,但身体却控制不住的颤抖,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是幻觉吧,真的只是我的幻觉吧……

    “怎么,不敢了么?”,马哲仍然没有动,但此刻我无比确信,这不是我的幻觉。

    这一次跟之前不一样,他是愿意的,所以我不着急,我温柔的捧着他的脸,像是亲吻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玉,更像是亲吻最珍惜的爱人。

    他的年纪比我大,可是在性爱上,他仿佛是个新手,即便一个亲吻,也能让他沉醉,每当我亲吻他的脖子和胸部时,他都异常羞耻想要推开我,可他明明是喜欢的,他喜欢我亲吻他的身体,喜欢我给他的欢愉,喜欢我毫无保留的爱慕,喜欢我接纳他的一切……

    冬天的晚上,异常寒冷,我没有脱掉他的衣服,只是拉开外套的拉链,掀起他的毛衣,亲吻过后,再放下毛衣怕他着凉。

    他就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任我折腾,不反对,不阻止,也不主动,双腿被我固定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他也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也不想探究。

    裤子被我褪到一半,即使身体被爱抚,也免不了打冷颤,我脱掉外套搭在他的身上,自己钻进去为他koujiao,他难为情的把衣服拿开,“老子没那么矫情。”

    他几乎是梗着脖子说的,我失笑,想不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马哲习惯了掌控一切,即使在性爱上也是如此,他按着我的头,粗暴的在我嘴里抽插,纵使我已经尽量放开喉咙不免也被呛了一下,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着他,“你很喜欢吃男人的jiba吗?”

    他的轮廓在微弱的灯光照映下越发的立体深邃,他的语气很强势,声音确实软软的,他就这样在我面前张开双腿,居高临下的审视我,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跪在了他的面前,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只爱吃你的。”

    他不说话,但身体放松了一些,“继续。”

    闻言,我仿佛是得到主人命令的狗,立刻埋进他的腿间,不一会儿,主人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而他的呻吟便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我不知道马哲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跟我zuoai,可能是追求rou体上的快乐,也有可能是逃避某种痛苦,无论哪一种,都不可能是喜欢我。

    这次进入的很顺利,没有太多润滑和扩张,我分开他的双腿,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每一次的rou体撞击在这偌大空旷的影厅里都显得尤为突出,仿佛在提醒我们是多么的离经叛道,这里不仅是曾经坐满了观众的影厅,也是马哲天天和同事办公查案的办公室,在这里zuoai,很难抛开这种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同事的众目睽睽之下zuoai的羞耻感。

    他如鸵鸟一般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我心里笑他掩耳盗铃,动作上更加激烈粗鲁。

    影厅的座椅带来的兴奋与刺激已经不足以让我感到满足,我不知哪儿来的熊劲儿,竟握着马哲的屁股将他一把抱起,他惊呼一声,条件反射搂着我的脖子,下半身不仅没有分开,反而进入的更深了。

    “你!疯子!”,马哲羞愤欲死,这恐怕是他从来没见过也没想过的姿势,他挣扎着让我放他下去。

    但是他不知道,他越挣扎我越兴奋。

    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面的rouxue死死咬住我的性器,双腿也越缠越紧,这也让我的身体和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只顾自己埋头苦干,听他因快感发出难以自制的yin叫,却不知他的性器被我俩的身体夹在中间摩擦,每次晃动都会顶到上面裤子的布料,没一会儿便抖着身体xiele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最是敏感,他没说我也没在意,只以为他是被我cao得太爽了而暗自高兴。

    我抱着马哲一步一步走到台上办公区,将他放在中间的讲台上,面对影厅的座椅,然后告诉他,“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cao死你。”

    台上的灯光明亮多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马哲脸上的红晕和眼里的泪水,他揪着我的衣领,自暴自弃的说道,“你简直就是我的地狱。”

    我吻了吻他的嘴唇,回应道,“你是我的天堂。”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我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且困惑,他伸出手,用手指小心翼翼摸着我的脸庞,仿佛在摸出水中的月亮,“我越来越分不清这个世界的真假了……”

    多日未见,今天的马哲确实与以往的马哲不一样,他似乎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本应该希望他健健康康的才对,可是我竟觉得这样也挺好。

    我按住他的手背,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感觉到了吗?我是真实存在的,我爱你,我只属于你。”

    他愣愣的看着我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们都应该去看看医生。”

    听到这句话,我脸色一沉,所有人都在对我说让我去看医生,所有人都在否定我,连马哲也在否定我!

    我捧着马哲的脸,用极其严肃且认真的语气告诉他,“马哲,该看医生的不是我们,而是其他人。”

    说完,我不等他的反应,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比起语言上的说服,身体的臣服更容易些。

    有了桌子作为支撑,我可以省下力气,cao得更深,更快,xue口溢出了一股白色液体,流在了桌面上,他双手支撑着桌面,扬起修长的脖子,眼睛闭着,嘴巴微张,隐约能看到舌头,上半身跟着节奏摇摆,隔着毛衣也能看到胸口的剧烈起伏。

    我掐着他的腰,感受着被他包裹的快感,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他的热情和不舍。

    他的性器又硬了,随着节奏一甩一甩的,真好看。

    他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看样子是要射了,于是我停了下来,快感戛然而止,他不解得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想要被cao的欲望,我笑道,“别急,马上就满足你。”

    说完,我彻底扒掉了他的裤子,露出那双纤细修长的腿,然后不顾他的反对,用婴儿把尿姿势抱起他,双腿大张对着整个影厅大门,“不……”他还没说完,我便猛地cao了进去。

    “马队别哭啊,所有人都在看着您呢。”,我轻轻咬着他的耳垂。

    “别说了……”,他的后xue蠕动的更加厉害,绞得我差点直接射出来,前面的性器没有阻碍甩得越发色情,后面的rouxue被艹出的yin水拉成长丝,整个人如同专吸食男人jingye的妖精。

    “马队的腿再长开点,让后排的观众也看看您的saoxue是如何吃男人的roubang的,说不定他们也想上来试试呢。”

    “不能,不可以!”,他嘴上说着不可以,双腿却还是听话的分开了。

    “马队自慰的样子也好看,让观众们看看好吗?”,我舔着他的后颈脖,如果一个引诱小孩犯罪的恶魔。

    他果然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慰了,刚开始还忸怩着放不开,这会儿得了趣,已经开始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欲望了,他甚至一手撸着性器,一手伸进毛衣里掐着自己的奶头,喘着粗气呻吟。

    “偷摸着玩自己的sao奶子不给观众看,观众要生气了,乖,掀开衣服,把奶头挤出来给大家看看,这么漂亮大家会很喜欢的。”,没想到马哲竟真的哭唧唧的照做了,只是没捏几下,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他又射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很敏感,cao一下抖一下,他转头看向我,“别cao了……”

    我无奈的看着他,“我还没射呢,总要让我射出来吧。”

    “那你快点射吧……”

    得了命令,我只好不再控制,不顾他的叫喊,毫不留情的在他体内抽插,每次进入必狠狠擦过那颗让他销魂的sao点,插了几十下,终于射了在了他的体内。

    在失去力气之前,我赶紧将他放在了桌上,然后搂着他,趴在他的身上喘息。

    高潮褪去,突然感觉腹部湿漉漉一片,才意识到,他……好像失禁了!

    他捂着脸不敢看我,我只好强忍激动,怕他生气,只是默默的用纸给他擦干净下体,正准备帮他穿裤子时,他突然起身,抢过裤子背对着我,自己套上了。

    穿完之后,他回头看我,却发现我挺着个jiba露在外面没有收拾,好不容易消散了一点的红晕再次变得更红。

    “你!赶紧穿好!”,他语气生硬,落在我的耳朵里,却异常可爱。

    “好!”,我怪模怪样的敬了个军礼。

    带我们收拾完现场后,已经快一点了。

    马哲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烟快吸完时,他问道,“你在附近租了房吧?”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他笑了笑,“你姑姑姑父说你回北京了,你就这样骗他们吗?”

    “你去找我了?”,我心里惊喜万分,“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他叹了口气,“我确实不想再看到你。”,他撇了我一眼,“况且我也不是去找你的。”

    我笑容不变,“只要你不排斥我,我就很高兴了。”

    他故意躲开我的视线,将燃尽的烟头掐掉,扔进了垃圾桶。

    “回家吧。”,他说道。

    “嗯嗯,天色这么晚了,是该回家了,明天见,马队。”,我听话的应道。

    马哲看着我,认真的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看着他,认真的回答,“你也知道我说的是是什么意思。”

    他见我听不进去,脸色一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出了事自己承担。”

    “谢谢马队关心。”,我帮他的公文包递到他的手上,“马队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他接过包,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不需要。”

    “好的。”

    我跟着他的身后,出了影厅,再目送他离开。

    直到那辆红色的汽车消失在黑暗里,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到房间。

    今晚是个不错的开始,我原以为接下来我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好,却不想这次分开以后,再见时,已是在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