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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高烧骗子

    

180.高烧骗子



    s城还没有入秋,屋里的暖气却被打了开来

    她吃了退烧药却迟迟发不出汗退不下温度,头脑被高温剥夺了理智,身体一个劲往林仲身上凑,指尖拉动他的浴袍带子。

    拉扯了几次也没能解开后,凌洛呈大字瘫在床上再次开始无理取闹的抽泣抱怨。

    “连带子都欺负我。”

    “没法过了,不要过了。”

    “头疼,浑身疼。”

    “小哥哥不给我摸。”

    “摸过就好了嘛干嘛不给摸。”

    林仲坐在床头不说话,手指凌空划过凌洛通红的脸颊,静静欣赏她发疯。

    他瞥了眼床头被吃掉一粒的安眠药,想起上次她这么不讲道理要他上她时候,也是吃了药。这种药并不能改善睡眠质量,只是把人用断片的方式送入睡眠状态,常见副作用便是如醉酒般神志不清。sam曾经在药物实验后和林仲提过,这种仿佛嗑药的效果放在哪,不排除会有人上瘾不断加大剂量。

    清醒如凌洛这样的人,会不会上瘾这种片刻的失智?

    “你挺好用的一人,干嘛不动吗!”凌洛弓起脚背,从后勾住林仲的腰,“讨厌死了,热……”

    林仲的手还浮在虚空之上,只是从脸颊下滑到她起伏的前胸,他手指张开动了动,笑笑,问:“真的想要?”

    凌洛听着来气,转过身趴在枕头上,“哪有真的假的,讨厌死了!”

    “你只有床上热情,你知道吗?”

    “说明我对你有欲望。”

    凌洛眯眼嘟着嘴趴在床上诱惑他,翘臀立着,随着她的动作荡起波浪。

    这是原始、生动、自然的荷尔蒙作祟。

    林仲虚空的手指终于找到了落点,抚在臀rou上,轻一下又重一下,然后把她变成跪趴的姿势,从后入了进去。

    大汗淋漓一整夜,床单皱到了前后颠倒,睡在上面都膈应人。

    林仲转了转僵硬的脑袋,觉得有些冷,闭着眼想拉一下被子,一下没拉到,倏然却醒了。

    房间的暖气被关,隔壁的枕头没人。

    “凌洛?”他喊了声,这个昨夜烧的迷迷糊糊还要踹被子的女人不知道在哪。

    他摸了下枕头,有些湿漉漉的,她的汗应该是发了出来。

    发出来就好,发出来就能退烧。凌洛爱干净,可能醒了后受不了一身汗还夹杂着欢爱的痕迹,直接就冲去了浴室。

    “凌洛,洗完披件厚的,别再着凉了。”他高声嘱咐着,并想亲自下去监督。

    还没起身,更衣室的门被拉开。

    “狗差点饿死,气得把客房的沙发拆了。”

    凌洛已经换好了裙子画好了妆,烈焰红唇婀娜多姿,要不是声音还有些哑,全然看不出她昨夜刚刚发过烧。

    林仲皱眉,“你要去哪?”

    凌洛翻腕,看了下时间,“现在十二点一刻,我的飞机已经落地樟宜机场了。”她白了林仲一眼,“我重新订了四点的。”

    “烧退了没?别去了,太累了。”林仲下床,要去摸一摸凌洛的额头。

    凌洛后退了半步,手指抵住林仲的胸膛,“你昨天搞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发烧累呢?”

    “你盛情难却。”林仲用力把她箍进怀里,抵了下额头,“还好,退烧了。”

    凌洛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走了,记得喂狗。”

    林仲拉住她手腕不放,她瞥了眼,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

    “我换身衣服送你。”

    “不用。”凌洛一根根扒掉林仲的手指,“桑文送我。”

    桑文。

    林仲忽然醒了,手上加了力气,死死把凌洛困在原地。

    “放开,桑桑在楼下了。”

    “我找丛鼐的事,是她和你说的?”

    “yep.”

    "就那么生气吗?"

    “是嫌弃,你找他没用。”

    “那你在生的是什么气?”

    “我没生气。”

    “你有。”

    “我得走了。”

    “说清楚再走。”

    “没什么要说的,我一晚上陪你做三次,还不够你闭嘴的吗?”

    “陪我?”林仲突然意识到,“你没有烧糊涂,你装的?”

    凌洛避而不谈,只说:“放手,别让桑文等了,我赶飞机。”

    “今天不说清楚你不许踏出这个门。”

    林仲笃定凌洛犟不过他,大病未愈的女人手上没半点力气,除了一张嘴照旧利索,其他哪里都软绵绵的。

    可他不知道,凌洛心里有簇火苗将要到极限,快要烧出燎原烈火来。

    她生生忍住,努力压下火来,反问:“林仲,是你自己在南洋理工看到那人以后不问我去问丛鼐的,我就算有点脾气也没问题吧。”

    “你在那天之前就不高兴了。”

    “到底为什么事情不舒服?”

    “不说话?没事,反正不说清楚,我不会放你走的。”

    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高兴,她也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高兴,这无需林仲来点破,她对自己的状态了如指掌。

    可正因了如指掌,才更让她生气。

    她不能告诉林仲:我不能忍受失控,任何在我控制之外的事都不可忍受,包括你背着我做的任何事,也包括我忍不住在意你背着我做的任何事。我不该看那张纸,也不该记住,更不该去和meya较劲,从我说出口那刻开始我就在犯错。

    那个人的出现就是老天都要提醒她,止于身体和利益的联络,才安全;任何可能会被她在意的背叛,都要扼杀;简单的幸福和快乐,根本不存在。

    凌洛真心求求林仲,用以前的方式对待她,当她以rou体诱惑时请他毫无顾忌地一头扎进来毫不犹豫地沉沦,让事情变得越简单越纯粹越原始越好。

    不要去发现更多,尤其是她的懦弱。也不再表达更多,以前那样就够,不要再多。

    可林仲不放过她。“凌洛,为什么区别对待我?你从来没给我送过礼物过过节日。”

    凌洛空出的手捏了捏眉骨,往后退两步,一屁股瘫坐在更衣室的沙发凳上。

    “林仲,你能不能像我们刚认识时候一样,少开口多上床?”

    “……”

    “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人和人之间互相看透了就没意思了,本来么,你对我,我对你,就是在玩一种装不满抓不到的感觉。你把事情都说透了想干嘛?离婚吗?”

    “……”

    “我警告你,我现在很累,我已经赔了张机票浪费了一天来哄你把这件事略过去,你要再纠缠不清,我就请你出去。”

    林仲松开了凌洛的手腕。

    她转了转,揉了揉,垂下头,慢慢捏紧双拳。

    “林仲,你不觉得这种争吵没有意思吗?我很忙,你也很忙,别把心思花在这种无聊的争吵上,有时间不如多管管工作。昨天是我不该刁难你,我道歉。就提醒你以后别找丛鼐,没必要,你已经是我丈夫,还让你住在这里,你比他强多了。”

    凌洛起身收拾好行李便要走,临出门时她顿了顿,回头走到林仲面前吻了下他的面颊。

    “走了。”

    林仲垂着眼帘没回应,凌洛僵了几秒,直到被桑文催促的电话打断。

    她一只手按了接听,“马上来。”另一只手还在林仲的肩上,“我走了。”她拍了拍。

    可是,手机被抽走按下了关机。

    “你又干什么!”

    “听你的。”林仲把她横抱了起来,“少说话多上床。”

    ——

    攒不动了,祝二老吵到天长地久。

    (他两吵着过和我一个作者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