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初次
24. 初次
除了尖锐细密的疼痛,还有似火烧燎的热肿。 玉伶的眼泪仿佛在此之前已经彻底流尽,所以现在疼到昏头昏脑的她只是咬白了自己的下唇,和她毫无血色又渗着冷汗的脸颊是同一个颜色。 一句话不吭,一滴泪不流。 陈一乘只顶入了前端便再深入不得,玉伶不够湿润又绞得太紧,让他寸步难行。 戳破那层薄膜后很快便出了些血,比刚才要润滑许多,要是他想,还可以再进去一些。 只是她正埋首在他胸前,僵硬到一动不动。 她的无声沉默让他只能从她身体偶然间的颤抖和她鼻间急促的呼吸里知道她的疼痛非常。 陈一乘抱住玉伶的肩。 她似乎总在不该要强的时候倔强,要是她能像刚才那样哭几声,说不定他还会哄她几句。 但这样好像才是她的小性子,她并不会轻易服输认错又甘落下风。 想要怜惜她的心情被情欲模糊,搅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他甚至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厉了,用那样苛刻的语气质问了她之后又被她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勾引从而强要了她。 不,她一直在不自知地引诱他。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因为她而硬的。 就在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就是她说出想要他帮她破处的荒唐话的时候。 或许……是喝了酒。 但也从来没有这样的失控的时候。 陈一乘的手抚上玉伶的发顶,温柔地抚摸着她被雨沾湿又在室内干掉后的头发。 她的两条辫子已经有些松散毛躁,眼睛所能看见的耳珠微红,不知为何都俏皮得紧。 喉结滑动,更感燥热。 玉伶开始适应被他侵占扩张之后的火辣痛感,呼吸稍缓,想要减缓疼痛的生理性湿润也在帮她接纳他的硕大。 他安抚她的动作和他此时的温柔让玉伶感受到了他的怜意,鼻子莫名有些发酸。 这时她才开口,只有一些颤颤的气音:“您……再进来一些吧。” 语气听起来似是被他欺负到委屈得不行,可说出来的又是这种勾吊着他的话。 陈一乘并没有动,柔声问她:“可好些了?还疼着?” 玉伶的心因听着他体贴的沉声喑语而剧烈跳动了一下,好似这声心跳都刻进了她的脑中,她无法抵抗。 她仍然扯着他的衣襟,却不敢回抱他,但试着主动挺腰。 玉伶知道自己已经比刚才要湿润很多,特别是在听到他带着关怀意味的话语之后,暖热的小腹止不住地泌出了许多yin液,减弱了很多撕裂般的痛感。 要接纳比刚才进入时还要胀大些许的性器,需要玉伶忽略记忆里对疼痛的恐惧,还要她拿出给自己上刑的决心。 他那里是真的有些大…… 玉伶惨白的脸就着这个想法而有些开始泛着红赧,体味着因她挺腰的动作而深入一些的rou茎,一寸一寸被他占满的感觉让她心颤不已。 她也听见了陈一乘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他已经藏不了他从她这里得到过的快乐。 而玉伶没再感受到猛烈的疼痛,甚至因为这种被他填充从而碾平内壁的陌生感里酥软掉了半边身体。 但这场勾引的戏码还没有结束。 “军座……玉伶想着已经可以了。”玉伶松开了抓住衣襟盘扣的手,抬起的腰也就此回落,甚至她还往沙发里缩,让他快要退了出去,“玉伶刚才说的帮忙,是想问您浴室在哪里,并不是这个事……” 玉伶现在才敢仰头看他,细声细气地说道:“但还是要谢谢您,玉伶……” 她并没有把话说完,不是她故意的,只是玉伶在他这种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可怖目光里,说不出一句多的话来。 “用完了就丢了?” “谁教你这样过河拆桥的?……你的表哥?” 玉伶一听他严肃的声音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又听见那根镇尺掉在地板上而后滚了几圈的声音。 然后她感受到他退了出去。 玉伶还没来得及在心里赞许他的忍耐力,只想着自己也许拂了他的兴致,今晚就到此结束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 可她没想到陈一乘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抱着她的腰,仿着她刚刚挺腰的动作,他自己再一深顶,玉伶这次是直接被他入了个彻底。 “啊——” 玉伶皱眉哼叫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似痛似乐,听不出来。 她抽了一口气,体内热热的物什撑得她是又胀却又觉得空虚,怪异的感觉让她继续拉着媚声问道:“军座,您这是……?” “都被人插了,还摸不准我要干你?” 陈一乘这一句直白的反问倒是噎得玉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都烫得好似在冒热气,那种空虚的感觉都快要压过钝钝的痛感,她明白过来自己是在期待什么。 玉伶此时才敢抱住他的腰,算作她的回应。 陈一乘等不到玉伶的出声回他便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躲,抽动的节奏并不像他进入时那般迅猛,而是缓缓地在她的最深处抽插。 也许他是在让玉伶适应,也许他在感受甬道内里对他的爱抚。 但渐渐地,他便不满足了,也孟浪起来,大幅抽出又大力捣入,又快又猛,玉伶原本轻声细气的哼哼都变成的控制不住的娇吟。 “嗯啊……慢,慢点……” 每次被他插入时而作弄出的水声都让面红耳赤的玉伶想要捂住耳朵,可逐渐上来的快感已经控住了她的心神,她现在真的只能想着正伐踏着她的陈一乘,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陈一乘在此时轻咬了一下玉伶的热烫的耳廓,低语道:“叫得那么sao,越插水还越多,可是喜欢?” 他带着情欲的性感哑声带着热度吹入玉伶敏感的耳朵,她剧烈地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陌生又突然的高潮让玉伶闭眼仰头尖叫了一声,甬道内xiele水,又紧夹着他的roubang不放,似是作势榨出他的jingye来。 她也终于听见了陈一乘的一声喘息,但他依然没停下捣弄她的动作,强硬又不容拒绝,是他一概的作风。 以至于他在她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在高潮里又被续上高潮的玉伶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所以她认为他落到她唇上的一个转瞬即逝的轻吻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