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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吗?您是怎么做到的!”小姑娘双眼都是光,晶晶亮,沈君笑看着心头温暖,轻轻挑眉:“若是侯爷只让我见这一回怎么办。”“啊?”琇莹听着当即就丧气了,蔫了似的垮了肩,不过也只是一瞬,她又扬起下巴郑重地说,“不怕,我一定会偷偷去看您,不叫我爹爹发现。”少年失笑,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可爱,没忍住去摸她的头:“也不怕你爹爹知道了打你板子!”琇莹轻哼一声,将周振吃得死死的:“他舍不得,而且我娘亲还得护着我呢!”沈君笑也不再逗她,省得她当真,真偷跑出来见他,那周振怕会把他吃了。他笑道:“不会了,以后,你只要想见我,就和侯爷说。他不会再拦着了。”话落,他就见到小姑娘的双眼慢慢睁大,旋即是写满了欢喜,到最后失控的竟是直接就在炕上站了起来高喊太好了!正说话的夫妻俩被这声吓一跳,都诧异看向西次间。琇莹也发现自己失态,吐了吐舌头,忙坐下,然后又趴在桌几上小声笑得不自已。太好了,以后她可以常常看到三叔父了!给三叔父找媳妇的事儿更好办了!沈君笑见小姑娘笑得开心,也被感染了,跟着笑得宠溺。却不知,小姑娘第一反应竟是要给找他媳妇!沸腾一日的武安候府终于平静了些,回到护国公府的冯誉却是意外听到回事处来禀,翰林院一位姓李的官员来找过他。冯誉略一思索,问道:“翰林姓李,可是那个李庆昭?”正文166棘手翰林姓李的如今就得一人,还是十分好猜的。管事的见冯誉说中名儿,以为是相熟的,便仔细回忆着说:“就是那个李大人,他似十分焦急的样子。”冯誉端过小丫头奉上的茶,轻轻撇着浮沫问:“可有说什么事?”“是说有重要的事,非得见您。”管事轻声道,“说事关您的声名,并说出来了个人来,是什么郑知府。但更详细的就得见到您才肯说了。”郑知府。冯誉喝茶的动作就一顿。能跟他有联系的,姓郑,还是个知府。他当即就想到了周老夫人的娘家侄子,周老夫人娘家可就是姓郑。所描述的都对得上。他神色就淡了下去,眼中还有诧异。管事将他脸上细微的神色看得清楚,心里嘀咕,这个表情,似乎不像是什么好事。可后边的话,管事还是要如实汇报上来:“那李大人离开前,一定要小的给您带话,若您回来了,抽个空见一见他。确实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冯誉眉头便皱成川字。郑慎丛找他要高抬贵手,他是知道的,可怎么会跟李庆昭扯上关系,那可是刘蕴刘次辅的人!冯誉想着,神色竟是带了冷。前些日子他暗中给那些个言官送了郑慎丛为官不仁的几个罪证,不算重,却也能让他这回任满升不得官。难道姓郑的那厮是靠上了刘蕴,才让李庆昭来做说客。他也是在官场打滚十余年的人了,大概猜出了对方来意。此时下值的冯修皓回了府,前来给父亲请安。青年公子一身禁卫军的服制,绣着威风凛凛的熊罴,步步生风,浑身散发着叫人生惧的气势。管事见他前来,忙低头问安,让开路来退到边上。冯修皓先朝父亲行一礼,下刻从襟里抽出一封信,递了上前:“儿子在半道遇上翰林的李庆昭,他拦了马,给了儿子一封信。让千万交到您手上,要您亲自过目。人现在就在门房那候着。”又是李庆昭。冯誉接过信,心里有些厌烦,带着不耐拆开。并不是只有文官不想与武将来往,像冯誉这样的权力已达到顶点的武将,也是不屑与这些心思多的文官来往。他一目十行,很快就被信上的内容气得直接拍了桌子。“胆大的郑慎丛!”他骤然发怒,管事被吓得惶惶然,冯修皓皱起了眉。很快,冯誉将信给儿子看,忍了忍脾气,还是让人去将李庆昭带来。在门房侯着的李庆昭得信时心间激动,他相信只要能见到冯誉,就已经是接近了关系了。在门房处整理了仪容仪表,跟着管事进了国公府。国公府的富贵,他前世有幸运见识过一次,再次步在这权贵家的心情甚至比前世更激动。然而,他见过冯誉后,那份激动被一扫而空。他没想到冯誉是那样一个生硬的人,只说让他带话给那郑慎丛,他这样可是在毁周家姑娘的名声,这事周家知道了第一个不会饶他。李庆昭听着当时就出一身冷汗。郑慎丛是因为儿子得罪的武安侯,如今这样到处求人帮忙,可不就是在毁武安侯嫡女的名声。连带着,他们这些知道详细的人都是要被周冯两家记住。李庆昭是惶惶然离开的,他明白冯誉那番话也是在告诫他,如若流传出风声,刘蕴这一系的人可就是一次性都将周冯两家给得罪光了!此事棘手了!李庆昭往家回去的时候,脸色苍白,看着沿路的红灯笼出神。他得想办法消去冯誉对自己这派的不好印象才是,最直接的办法难道是要站在冯誉立场,帮他将那郑慎丛打压下去,让他从此再也不敢乱说话?!李庆昭思绪极乱,怕真将郑慎丛打压下去,又间接得罪周老夫人。刘蕴将事情交给他,如若他此时再去找刘蕴讨主意,那绝对不能够的,这样只会显得他极无能!——该如何是好?!李庆昭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一脸颓色在夜幕中回到家。李府,李夫人头风犯了,早早入睡,二进的院子安安静静的。李庆昭一脚深一脚浅,带着疲惫回到屋子,当即有小丫头端了水过来伺候他梳洗。在解发准备歇下时,他余光扫到床边高几上放了封信。“谁放的?”他取过,在床沿坐下。小丫头小声回道:“是那个总蒙着脸的男人。”蒙着脸的男人。李庆昭当即拆开,小丫头机灵稳了盏灯过来照亮,就瞧见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