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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守己一点会让他抓到把柄?你阿姐也失了势,本还指望着你在宫里和我来个里应外合,真是愚蠢!”于清明放下捂着脸的手,又笑着道,“爹,这是孩儿行事不谨慎,不过,孩儿这次回来,带了一个人过来。”“又是在哪找的谋士?”“不是,您以前不是愁梁琰没有弱点吗?孩儿这次把他的弱点带了回来。”于守闻言,原本怒气冲冲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个营帐是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里面摆了一张木架,架子上堆着几条鞭子。阿碧叫了几声宋绮罗,却怎么也见人醒过来,她额上开了一个小口子,许是今天在马车上磕的,一路上马车赶的急,不免又磕磕撞撞一番。想了想,她朝外边喊,“来人呀,来人。”这时,有人掀开帐幕走了进来,她一看是那于清明,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铠甲的中年男人,便立刻不敢再说话了。“喊什么喊!来人,把这小婢子的嘴堵上。”于清明不耐烦地吼过去。立刻有人进来塞了一块布到阿碧嘴里。“哪一个?”“爹,那个晕倒的。”于守走过去,俯身看了一眼,“把人弄醒吧。”一盆冷水泼在脸上,宋绮罗感觉自己似乎沉睡了许久,在梦里突然呛进了水里,无法呼吸,她猛的睁开眼睛,额上一片刺痛,这才看清自己在哪里,手上脚上都带了镣铐,她无力地朝边上站着的两人看过去,看到于清明,眼睛突然睁大,“于清明,你这是私押朝廷官员。”于守一听,脸色顿时变了,“这是朝廷官员?”旁边的于清明点头,“不然就她这样的,怎么能和堂堂一朝丞相勾搭在一块?”“你个混账东西,是越来越没脑子了,我们于家目前还是听朝廷的,你私自抓了朝廷官员,这不是知法犯法?”“那怎么办?反正人都弄过来了,咱们也不准备回去,天高皇帝远,这南边都是我们于家的地盘,爹,您放心,管不到这里的。”于守叹口气,于清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梁琰也不例外,“暂时就先将人在放这好好看着。”说完就直接离开了。想必刚刚出去的那位就是镇南大将军于守了,宋绮罗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放任于清明这般做,一番颠簸,自己又来了这南边,“于清明,今日你将我强行拖出酒坊,丞相大人定会很快就会知道,劝你还是快点放我回去,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于清明走过去拿了一根鞭子,“别拿梁琰压我,在这里,他梁琰什么都不是,不过,我们打算准备一个坑,让他跳下来,而你就是最好的诱饵。”“这是我的事,你别把他拉下水!”“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你以为我把你弄到这边来是为了什么?我们于家一直想要除掉梁琰,他和于家的恩怨想必他也没和你说,不过也没什么恩怨,就是这个人爱多管闲事了一点。”宋绮罗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于清明和于守要给梁琰布置一个陷阱。于清明用鞭子手柄磕了磕她的下巴,“你最好祈祷他能早点来,不然我这鞭子可是不留情的。”直到他离开,宋绮罗才猛的咳了起来,方才那盆水直接呛到了她的喉咙里,对面阿碧一直在呜呜呜叫着,宋绮罗慢慢挪过去,将她嘴里的东西扯了下来。“小姐,怎么办,你身上都湿了,万一又染了风寒怎么办?还有额上还有伤也没有处理。”宋绮罗又将阿碧手上捆着的绳子解开,她低声在阿碧耳边说道。“管不了这么多了,阿碧,你也听到了,他们要害丞相大人,我们必须逃出去。”“可是这要怎么逃呀?”“我想想。”大臣们一如既往地候在金銮殿前,汉白玉石阶上或三或四围在一块交谈,突然有人低咳一声,众人散开,自觉站到两边。“见过相爷。”梁琰的步子停下,深远的目光扫过两侧的大臣,又移往那廊柱边上,随后收回目光,从中间穿过直接进了殿,众人忙跟上。“相爷,等等。”上次没见到他,这天下朝之后武士文便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今天本应是宋绮罗回来上朝的日子,结果方才也没看到这人出现在金銮殿前,梁琰正心心念念惦记着那小女官,哪有心思与他谈事,“有事下次说。”“可——”话还没说全,梁琰便已甩袖而去,武士文抬抬手,最后又重重叹气,转身对明来道,“明大人,最近相爷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带人去相府,他也拒了。”明来拍拍他的见,“那新科状元你就别管了,相爷上次与我说过,不再需要任何心腹,就让这人老老实实在翰林院待着,咱们无需管。”“不瞒明大人,这相爷一个人这么多年了,本官其实是想给他们牵根线。”明来头摇个不停,“万万不可,武大人你怎么比本官还糊涂,相爷这些日子与那宋郎中走的颇近,难道你就什么也没看出来?”“明大人,这?”“不然上次相爷为何连夜赶到南边去,还不是因那宋郎中在那边遇了事。”“是本官糊涂了,不过,相爷是认真的?”明来看了看消失在承天门处的一抹紫色袍角,缓缓说道,“只怕没多久你我二人还能讨上一杯喜酒来。”“直接去宋府。”车夫接到命令便吆喝一声驾起了马。宋府大门没有像往常一般紧紧关着,那平日里守门的阿福也不见了人影,梁琰眉间微沉,继续抬步往里边走。堂屋里,宋夫人此刻正拿着帕子擦着泪,怀里抱着宋麒麟,眼睛早已红肿一片。旁边同样抽泣着的浣香边哭边道,“夫人,老爷和阿福从昨晚找到今天,还没寻到人,不如奴婢去相府看看,再不济,还能着相爷帮忙呀。”宋夫人抬头,一时着急,倒是忘了这个,“快去,快去,我的罗儿可别出什么事才好。”没等浣香出去,就听到梁琰的有点发冷的声音传过来,“发生什么事?她怎么了?”“相爷,夫人,是相爷。”宋夫人这会只顾着哭,纵是他来了,也不得停。梁琰拉过宋麒麟,又问了一句,“你阿姐去哪了?”宋麒麟大眼睛里滴着水,最后哇的一声哭出来,“阿姐不见了,爹和阿福去找了还没回来。呜呜呜,我要阿姐。”梁琰猜到宋府定是出了事,但怎么也没想到是宋绮罗失踪了,他脸色立刻变冷,声音冰得更是寒人,“什么时候不见的?”浣香吓得哆哆嗦嗦道,“小姐昨天上午准备做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