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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月再三确认,心里的小石头终于落了地,也为自己的小私心愧疚。自己喜欢吴恙,再三逼问安然,也只是想确认安然和吴恙的关系没有因这次的英雄救美,擦出什么火花。可她到底还是忘了,安然还情窦未开。荆月想了想,自己喜欢吴恙的事,还是以后再告诉安然吧。毕竟对着安然说自己要当安然的大师嫂还是很害羞的。第二天在宫里和皇后用过午饭后,安然就提出要回平王府,皇后和月公主很是不舍,但也让安然回去了。安然来宫里的时候,只带了一个丫鬟一个包袱,出宫的时候,皇后的赏赐就装了两辆马车。可谓是收获颇丰啊。安然坐在马车里,吃着宫里御厨特制的点心,和思烟说说京里的八卦趣事,好不开心。马车行驶至繁华闹市的时候,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有街边小贩的叫卖声。还有市井妇女的闲谈声。一道属于中年妇女粗粗的大嗓门的声音响起,“哎,张婆子,先停下你手里的活,我跟你说个大事。你知道吗,平王府的安然郡主在东山里和陌生男子呆了一夜,听说那个男子是山里的猎户,正巧打猎救了掉下来的郡主,和郡主互生情愫了,可平王府嫌弃那猎户身份低微,就棒打鸳鸯了,真是可怜呐。”马车安然听了这些,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思烟更是面目狰狞,气愤无比,就要下去打人,安然拦住了她,示意让马车停下来,听她们把话说完。张婆子停下手里编的筐,声音尖细,“你说的那事我今早就知道啦,不过你说的那不对,那男子是个土匪头头,捡到郡主,见其貌美就起了歹心,先把生米做成熟饭了,再威胁平王府把郡主嫁给他,不过平王府肯定不会同意的。嘿嘿,你凑近我和你说。”两人头碰在一起,张婆子神神秘秘道,“说不定那安然郡主肚子里都有孽种了,真是倒霉啊,身为天之骄女又怎样,现在还不是破鞋一只,估计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一道兴奋的男声传来,“李兄,苏兄,咱们快去悦来茶楼,那里的说书先生今天讲京里最新最劲爆的事,安然郡主那迷奇的一夜。快走,得抢位,好多人都已经过去了。”说完,几人竟小跑起来。安然听了那些人污蔑她的话,气的眼眶通红。思烟更是忍受不了别人这么诋毁自己最好的主子,气的声音颤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胡乱的造谣,我们姑娘的清誉啊。快,郡主咱们快回去,找王妃处理这件事。”安然心中气愤,性格中随了王妃执拗的那面展现出了,摸了摸眼泪,定定的说道,“我不回去,走,咱们也去悦来茶楼,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诋毁本郡主的。”☆、第三十章安然的马车到了悦来茶楼的门前,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外面还站着很多循声而来的老百姓,都支着耳朵听里面那个口齿伶俐的说书人讲。三十出头的说书人,冬日里也手拿折扇,装模作样的摇了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半天不开口。下面的人急了,嚷嚷道,“你快实说呀,别掉老子的胃口了。”说书人笑笑,“今日这故事十分惊爆,所以今天的茶水钱的翻十倍,诸位决定要听了,在下再讲,不听的左转出门。”底下人嘀咕了几句,这茶楼真黑呀,可好奇心驱使,他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有点小钱,就爱听豪门贵族的八卦丑事。小声议论了几句,没有一个人走的。“那先生我就给大家说说这件事,这安然郡主呀,是平王第三女,排行第五。以前听过我说书的都知道,这平王的真爱是司马侧妃,所以平王妃不得宠爱,她生的女儿也不得平王重视。但是呢,安然郡主是当今皇后娘娘的最宠爱的外甥女,与大皇子,月公主关系十分亲密。所以在咱们京里贵女圈也是一等一的身份。”“快说有用的,净说些我们知道的。”一位肥头大耳的富商不满的催促道。“那下面我们就进入正题了,诸位客官可听好了。”“这安然郡主小小年纪心思歹毒,嫉妒自己的jiejie三姑娘安瑾是京城第一大美人,又才华横溢。就在宴会上设计自己的jiejie嫁给风流成性的王紫轩,王大公子。可怜那三姑娘天仙一般的人物,就是嫁给皇子都是使得的。”还惋惜的叹息了几声。“可这事之后,安然郡主又习惯性的想抢jiejie的东西,就借着和平王妃去东山礼佛的时候,让人给王紫轩传了话,相约在东山后山相会,可不巧的是,安然郡主骑马掉下了山崖,也许这就是老天开眼吧,恶人自有恶报,三姑娘那天仙般的人是连老天爷都庇护的。”下面的听众,不乏有受三姑娘恩惠的贫寒子弟,当即拍手称快。大部分的人的思维都跟着说书人走了。有些事说的人多了,大家就都信了。“话说,这安然郡主掉落深山后,一夜后才被平王府的人找到,且毫发无伤。她一弱女子在深山里带了一夜一点伤没有,她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办到,所以定是有人帮助了她。深山老林,孤男寡女,郡主又继承了平王妃的美貌,生的虽比不得三姑娘天仙般的姿容,但也是花容月貌,倾城佳人一个。”“所以郡主被人糟蹋了,是吗?”下面已经有急性子开始猜测了。那说书人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这件事。那下面的听客已经开始讨论起来,“那个男人是谁呢?是风流公子王紫轩吗?还是还有别人?”说书人笑着摇摇头,“是哪个男人我们还不清楚,这不是得看平王府的动静吗?不过,”拉长了语音,等胃口吊足了才接着道,“我知道是哪几个中的一个,一个就是王紫轩,还有一个是谢文书,最坏的可能就是山里的猎户或者村民。”底下有人问道,“那谢文书是谁?为什么说可能是他?”“这谢文书,是江南望族谢家的嫡系子弟,文采出众,此次进京来赶考。有人看见这谢文书和安然郡主曾在锦绣阁门口说过话,在郡主被救起来那天更是有人看见这谢文书从东山上骑马回京,这难道是巧合吗?”“那你收了我们这么多钱,到最后我们还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男人和郡主暗通曲款了。这不是骗我们钱吗?”下面有小气的人在听完后又心疼今天这多掏的茶水钱了,不满的抱怨道。说书人理都不理那人的抱怨,直接说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转身离开讲台。众人见没有消息可听了,都意犹未尽的走出了门。马车里安然听着他们胡编乱造自己的事,气着气着忽然就笑了,这些人的想象力真丰富,原来自己在外面的名声这么坏呀。到底是谁一直致力于抹黑自己呢,还没想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