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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只是愣愣地盯着她。她有些慌乱,想开口,衣角却被师瑜谨揪住。软香的身子靠近她,她听到那个沙哑的声音轻轻说道,我等你这话好久了,你终于还是来了。她抑制自己想要抚上师瑜谨墨发的冲动,终是微启唇,笑道,是啊,我来接你了,可是晚了?这人急忙晃头,肩头的泛香的墨发拂过她的鼻尖,味道淡淡,却让人不可忽略,就像现在的师瑜谨一样。虽然卑微地期盼她的回头,却执著到底。“不,没晚。”师瑜谨的手主动牵上她的手,虽是耳尖泛红,但还是露出一个安静绚烂的笑容。该主动的时候主动,这点,师瑜谨倒是知道的。苏瑞若有所思望着他牵着她的手,心底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软软的手覆上她的手那一片刻,她烦躁的心突然慢慢平静了下来。其实,她还是晚了,晚了一辈子。她朝坐在正厅主位上的师府家主笑了笑。“今日,小婿来晚了,特地来此接回瑜谨定是打扰到您了。哦,还有,来人!”她朝身后的苏末示意,苏末点头,拍手让屋外的人进来。师府家主神情淡漠,眼神依旧平静,凝神望着微笑的苏瑞,却不出声,眼睛又瞧了下搬进屋内的两车礼品。“这是干什么?”“今日小婿府中出了点事,所以让瑜谨先走。这些礼品没什么意思,只是为了看望下您而带来的。”苏瑞拍了下被她这话愣住的瑜谨,见他眼中的疑惑,她笑了笑,带着他坐下。“哦?是这样吗?我听闻今天贤婿好像去白府接白少爷呢。人接回了吗?”师府家主端起茶杯,缓慢喝了口茶,眼带笑意,嘴角却满是讽刺。苏瑞微微一愣,倒也没做什么感想。直接说道:“正是。让瑜谨等这么久,是小婿的不对。”她怎么也没想到会从师府家主口中听到“贤婿”二字。想笑,却也笑不出。她诚心诚意想对待白府之人,就只为了让他们承认自己,只为“贤婿”二字。却不料,想讨好的人不领情,不想讨好的人,倒是出人意料,虽然这人也是难缠。师府家主没再说什么,只是挥手,让人送他们出门。她牵着师瑜谨的手,带着他一步一步迈出师府,却见师瑜谨一步两回头,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正厅方向。她举起手指,轻轻抹去他柔嫩的眼角处的残留的水珠。这一举动吓到了师瑜谨,他回过头,微微睁大了双眸,眼神复杂,却没说什么,低下头,手却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想问我,为何我会来么?”“你这是在遵守为夫之道么?”苏瑞的手抬起他漂亮的尖下巴,贴近他的身前,他的脸立刻泛红。“大婚之夜,你可没这样乖巧过呢!”不知道为何,她就不想放过他。看到他窘迫的神色,她却开心万分。“妻主,你……”他想挣开她的挟制,却人小没力,软软趴在她的怀里,眼睛紧张地朝四周乱瞄,唯恐被人见到此番场景。她的手指不断磨蹭他美好的薄唇,触感滑嫩,突然想起上次吻住他那种甜香味。心一紧,俯下头,含住那薄唇,舌尖轻巧地撬开齿贝,堂而皇之地侵入那柔软的腹地,吮吸那香甜。怀中之人错愕地睁大眼,本来软的身体更是无力,细白的双臂攀住苏瑞的脖颈。直到师瑜谨快分不清天地之时,苏瑞才缓缓放开他,将他搂进自己怀中,抱起来,坐入轿中。美人温香软玉,难怪世上之人会沉迷于美色。她暗自叹道。白水心给她的冷情太多,渐渐的,她也快忘了夫妻之间那种快乐。今日却是从师瑜谨身上再次体验到,她有些意外。低头瞧着怀中之人。刚才一直绷紧的神经,现在被苏瑞的一吻和温柔对待地抱在怀中,师瑜谨一夜未眠,这会早已疲惫地闭上漂亮的眼睛,安心躺在她的怀里入睡。像只小猫一样,弯着双脚,眉头紧皱着。苏瑞的手抚上他的眉头。师瑜谨,你可以知道,上辈子你给予我的馒头拯救了我,这辈子,上天既然让我重来一次,那么我就必须好好对待你。你要什么,我会尽我的能力给你的,就算你想要我的命,我也不能犹豫的。我想好好报答你,你可知道?可是人总是有些疑心的,我很想知道你身上还带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小姐。”轿子刚停下,苏末便在外边唤她。她疑惑地探出头,望向苏末。“什么事,苏末?”这话刚落,苏末便移开身体,将自己身后的光景挪给她看。她的眼角微上挑,半眯着眼,五指抓着轿子的扶手直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那人披着白绒长袍,坐在宽大的轿子上,细长的五指微拢,半掀开轿子窗布,五官淡雅,神情淡漠,微微抬了下眼皮,淡然地朝苏瑞所在地轿子方向望了一眼,很快又转开视线,五指离开轿子边沿,坐了回去。那人清高孤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她是死都不会忘记的,就算他化成了灰,却依旧在她脑海中深深扎根。白水心!重生后第一次见到他,她差点想冲出去,狠狠甩他一个巴掌,将他故作清高的样子全打掉,将他从轿子里面揪出来暴打一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扔去喂狗!“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苏瑞咬着牙龈,眼神狠毒地直瞪着前方,浑身直冒戾气的样子,将苏末吓了一跳。苏末高声大喊,却是喊散了她的怨气。苏瑞慢慢回过神,收回放在白水心身上的心思。转过头,看了还在怀里沉睡的师瑜谨,才扭头看向苏末。“我没事。怎么回事,为何都站在外面不进去?”白府的轿夫没离开,都站在轿子旁边,等着白水心的下轿,而站在轿子旁浑身沾着艳俗的香味,脸上涂满胭脂的老男人捻着玉兰指,眉角刻薄,狠狠瞪了苏末和她一眼。在见到苏瑞泛冷的眸子后,赶紧收回刚才不满的样子。扬声嚷道。“小姐,你可怎么能扔下我们少爷在白府,自己先走呢?可知道我们少爷身子柔弱,若是不好好照顾,万一一个不适,那可怎么好啊?我们老爷在少爷出门前可是一万个不放心啊。”“白奶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苏末首先沉不住气,怒气腾腾,一个大步直跨过去。她却是安坐在轿子中,手拍打着因为刚才的声音而被吵醒的师瑜谨,哄着迷迷糊糊的人继续睡觉,低垂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