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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我刚才是那么说的么?大概,可能,是心急了吧。”“为什么心急?”压着他的尾音,管佑敬更加凑近她一些,那双幽深眼,直直的要探进人的心里去。“我、我是队医啊,当然是要对你们负责的,有外人sao扰你,我肯定要阻止的啊。”“哦,队医利用职责的方便,泡自己手下的运动员,郗队医,你可真狡猾啊。”“瞎说什么呢。”她也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表现好像是有些冲动了,伸手轻推了一把他的胸口。这一推,管佑敬顺势往后仰,一副重心不稳要摔倒的样子。郗昕念一惊,连忙去拉管佑敬的手臂。他倒了一半人就停下了,姿势很是……有高难度。瞧见他脸上恶作剧得逞后的笑,郗昕念松开他的手臂,气的又使劲儿推了他一把。这下管佑敬真的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的他龇牙咧嘴的。“少装,”郗昕念对着他耸了一下鼻子:“你身体素质我还不知道。”收起装疼的表情换上笑,管佑敬从地上爬起来:“既然明知道我什么水平,你刚才还一副着急的样子,那算什么?关心则乱?”“你还挺有文化,”又喝了一口热饮,味道很是香甜,郗昕念笑眯了眼:“学会用成语了。”“我这是近朱者赤。”懒得跟他扯皮,郗昕念喝着热饮问他:“讲真的,刚才那洋妞说的什么啊,我一句没听懂。”“吃醋了直说,不过她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懂。”“……那你们还聊了半天?”“没有,一直都是她在说,我在猜。”差点笑喷,郗昕念扭头看他:“来巴黎玩你画我猜了?”“这不是挺好么?”他说着,抬起手臂轻轻的搭在了郗昕念的肩膀上,悄悄观察她的脸色,见她没什么烦感的情绪,大着胆子,手臂慢慢放松,最后变成了彻底搂着她。如同那些依偎的情侣一样,两个紧挨着的背影,在巴黎的街上行走,他们看上去,很是亲密的模样。“我亲爱的粉丝么,看见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没?那是我姐和我未来的姐夫,最萌身高差?哈哈哈,差不多吧~”街道后,正在直播的郗昕阳说。☆、第14章法国公开赛开始。管佑敬和郗昕阳作为男双的5号种子,段阳和卫凡是4号种子,任柏峰是男单的6号种子。小组赛开始,国内对于管佑敬和郗昕阳这一对男双还是很关注的。毕竟他们在全运会上拿下了冠军。小组赛开赛,段扬和卫凡的发挥中规中矩,至于管佑敬和郗昕阳……太过一言难尽。两个人在半决赛之前,就被淘汰了,发挥极其不稳定。至于国内预测说,他们二人至少能拿下的前三,已经无望。后台,管佑敬擦着汗,一边的郗昕阳,更丢了魂似的在那儿坐着,眼睛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像是还没能接受自己已经被击败退场的事实。郗昕念拿着饮料过来,她先是看见的自己的弟弟失魂落魄的样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郗昕阳的肩膀,她说:“回去收拾一下吧,教练的意思是,让你跟管佑敬先回队里去训练,准备下次的比赛,这次的比赛,就别再想了。”机械的点点头,郗昕阳搓了搓自己的手心,站起身来,驼着背,眼神都不对焦了,行尸走rou似的往外走。看着小阳背影,郗昕念再次叹了一口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弟弟这么失落过。手里特制的饮料递给管佑敬。他的状态要比郗昕阳好太多了,对于这次比赛的失利,似乎没有手打任何影响。接过饮料,管佑敬喝了一口,然后放到一边,眼睛看着她说:“你不用担心,小阳那边,我回去以后会找他谈的,等你回去以后,就能看到原来的小阳了。”抿了下嘴唇,郗昕念想了想,才试探性的问一句:“管佑敬,这次比赛,你是不是没尽全力?”想要再次去拿饮料的手顿住,管佑敬目光移到郗昕念的脸上,她低着头,没看他。“我尽力了,”他握紧了手上的毛巾,说话的语调没有任何温度:“而且是全力,但我不是救世主。”话说完,管佑敬将毛巾塞进包里,大步跨过郗昕念,离开了后台。外面还有记者等着采访,管佑敬扫了一眼,没见到郗昕阳,他应该是不想见记者,绕路回去了。总要有人接受采访的,无论结果好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管佑敬迈步出去,很快,体坛的记者发现管佑敬,上前来询问。国外的记者问的问题一样刁钻,管佑敬莞尔,不慌不忙,一个个的问题回答过去。当天晚上,管佑敬和坐飞机回了国内,队里已经知道他们的消息,在家没去参加比赛的人,原本想要安慰几句,一看到郗昕阳的状态,一个个都不好上前了。平时小阳也算是个阳光开朗的,这会儿变得这么沉闷,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失败谁都有过,调节心态,十分重要。一回队里,郗昕阳就有扎进了宿舍不出来了,晚饭时间,他也没现身。食堂里,于潇娅一边吃饭一边刷着微博,她跟大伙说:“小阳这是真受打击了,一天都没发微博了。”管佑敬往嘴里塞着饭,不咸不淡的接上:“不用刷了,明年世锦赛之前,他都不会发了。”“什么意思?”于潇娅瞪大了眼睛,凑近管佑敬:“教练把他手机摔了?”“亮哥还不至于,这种事儿,只能靠自己觉。”吧嗒吧嗒嘴,于潇娅放下手机:“也是。”于潇娅训练肘部受伤严重,寥老和郗昕念的建议,都是让她养伤。郗昕阳自打算运会以后的态度,大伙都看见了,今天的失败,也算是意料之中,大伙虽没有明说,但也心照不宜。他的表现,大家都看见了,他的心思没放在训练和比赛上,大家想安慰,都不知道该怎么骗他。时间晚一点,管佑敬给郗昕阳在食堂打包了些饭菜拿回宿舍。推开门,屋内没开灯,窗帘拉着,黑漆漆的。管佑敬抬手,开了灯。床上,郗昕阳缩成了一团,手臂也蜷缩在胸前的位置,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睡了么,没睡起来吃饭。”饭菜放到桌上,管佑敬在床上坐下来,换了鞋。“敬哥,”微弱的沙哑的声音从郗昕阳的嗓子眼里挤出来:“你怪我吗?”“怪你?”铺开被子,管佑敬语气低缓:“怪你什么,比赛失利?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