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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给你买了章鱼小丸子。”邀功似的,管佑敬手上拎着小丸子,闪进卧室里面,对着郗昕念轻轻的晃了晃。郗昕念正在玩手机,见他回来,对他招了招手。“你来,我有话问你。”乐呵呵的过去,管佑敬坐在床边:“问。”“为什么你……你知道我的那些东西都放在哪?我没告诉过你啊。”瞬间就明白了她问的是什么。管佑敬舌头抵着口腔的内壁,鼓成一个小包,他说嘴角含着笑,好一会儿才回答:“我也会好奇啊。”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趁着自己不在,在家里翻翻翻,找找找的模样,郗昕念捏了一把他的腰:“你好流氓啊!”握住她的手,管佑敬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柔软触感,酥酥麻麻的。“你早晚都是我老婆,跟你耍流氓不算耍流氓。”“油嘴滑舌。”抽回手,郗昕念看了眼章鱼小丸子:“哥哥,我想吃,你喂我。”“喂喂喂,这就喂。”管佑敬脸上笑容加大,打开章鱼小丸子来,先是吹了吹,确定不会烫到她,才喂给她吃。看着她张嘴,吃下章鱼小丸子,管佑敬可耻的想歪了。“哎……”他叹了一口气:“遭罪。”郗昕念还以为是在说她大姨妈的事儿,点头表示同意。“确实,遭罪。”“嗯……”眼睛瞄着郗昕念露出来的圆润肩膀,管佑敬坏心思一波接着一波的往上涌,止都止不住。“既然你这么理解,一会儿要不要帮我,解决一下?”试探性的询问,管佑敬自己说完,脸微红,不好意思了。郗昕念没听懂,帮他解决一下,解决什么,大姨妈?男生也来?闹呢。“什么意思?”她问。“没什么意思,算了,当我没说。”喂完了郗昕念吃章鱼小丸子,管佑敬去浴室洗澡了。卧室里的郗昕念,觉得他反常,大中午的为什么洗澡,平时他都是晚上才洗的。也不知道是管佑敬照顾的好,还是如何,意外的,郗昕念姨妈第一天,竟然没觉得疼,比起以往的每个月,不知道舒爽多少。这种感觉,简直就是赏赐。晚上郗昕念做了饭,跟管佑敬又一块看了会儿电视,时间差不多了,管佑敬催她去睡觉。“我看这一段。”郗昕念看的认真,不想睡。“不行,”直接把人腾空抱起,管佑敬回:“你现在的情况不能熬夜。”“知道的还不少……”嘀咕了一句,郗昕念知道自己倔不过他,便听了他的话。两个人钻进被窝,管佑敬搂着郗昕念,帮她揉着小腹。郗昕念也不闲着,鼓捣着管佑敬闲着的手,掰他的手指玩。夜深人静,美人在怀,管佑敬也不是圣人,没有杂念是假的。他看着怀里的人,睡衣穿的松松垮垮,胸脯的位置露出大片还不自知,手指被她一下一下的摆弄了,痒痒的。“小念,”喉结上下滚动,管佑敬嗓音跟着发哑:“手指好玩么?”“还行,我不困,睡不着。”“那,我给你玩个更好玩的怎么样?”“什么?”转过脸来看他,郗昕念满眼的好奇。她这幅模样,只会撩的管佑敬火更旺。“就是……你没见过的,但是知道的。”反握住她的手,管佑敬眸色加深,喉咙觉得越来越干,慢慢的移动着,把她的手带到了身下的位置。郗昕念立刻反应过来,想抽回手。“你干嘛?”“你明白的,”他哄着她,咬她的耳垂:“小念,我太难受了,忍了一天了,你帮帮我。”“我……”咬了咬嘴唇,郗昕念红透了脸:“我不会。”“我教你。”握着她的纤细的小手,管佑敬感觉她碰到自己了,轻轻的低吟了一声。郗昕念听的耳根发痒。她也不是没见过,大学念书的时候,男人的构造哪一点不懂,图片,标本她都见过了。可在管佑敬面前,那些专业的知识,都不好用了,那份淡然和淡定,也都不好使了。除了羞,还是羞。念书那阵儿,大伙上课的时候,老师偶尔还会根据某个知识点,吐出一个黄段子,整个班级谁也没觉得羞,都笑的大方。唯独这个管佑敬,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夜深人静的夜里,郗昕念随着管佑敬的指引,帮着他处理生理需求,伴随他的低哑的喘息,她感觉自己的手上全是温热的液体。“管佑敬!”掀开被子,郗昕念从床上跳下去,在管佑敬不怀好意的笑声里,直奔浴室。等事情过去了,两个人都收拾好,重新躺回到他的怀里,郗昕念忽而觉的,好像也没有那么羞涩了。经历过了,就变成了顺理成章。搂着郗昕念,管佑敬心满意足的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小念,念念,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真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成为我老婆。”被他蹭的痒痒的,郗昕念面对着他,抬起手来捧着他的脸说:“管佑敬,今年过年,你跟我回家好不好?”管佑敬没想到她这么说,乌黑沉湛的眼冷却下来,他思索了几秒钟才回:“再等等吧,我想明年奥运会以后,再去见叔叔阿姨。”郗昕念哪里不清楚他的想法,本想说,她的家人都已经觉得他很优秀了,即便没有奥运冠军这个光环,大家也都十分欣赏他,喜欢他。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他有他自己骄傲,她没有理由去忽略他的想法和执着。“好,”脸埋在他胸口,郗昕念的手臂环住他精壮的腰:“听你的。”☆、第38章原本管佑敬是要再请一天假来照顾郗昕念的,但是郗昕念死活不让,最后拧不过郗昕念,管佑敬也就回队里训练了。中午休息,管佑敬丢了球拍,也没顾得上吃饭,衣服都没换一下,跟冯亮打个招呼,就去找郗昕念了。到了家,管佑敬打开门,发现郗昕念不在。摸出手机来,管佑敬一边给郗昕念打电话,一边褪去上衣,打算一会儿洗个澡,汗味重,不想郗昕念嫌弃他。“小念,你怎么不在家?”接到电话的郗昕念,正跟于潇娅并排走着:“啊?我在队里啊,早上你走之后我感觉自己没什么事儿,也来队里了,我在食堂呢,你在哪?”一听她在食堂,管佑敬又耐心的询问了几句,还把电话给于潇娅问了一些,确定她真的没事以后,挂了电话去洗澡。“小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