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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拾好棋子和棋盘,四个小时过去了。绪方精次比赛输了,风度还在,满足了和SAI对战的心愿,看上去更高兴了。晚上点的菜比昨天更多。苏千凉和三日月宗近吃得很饱,出大力下棋没吃到一点的藤原佐为咬着小手帕泪眼汪汪。第二天,苏千凉在房间睡觉。连续对战一段时间,藤原佐为挺满足的,拉着三日月宗近在客厅摆昨天和绪方精次下的棋,没要求下网络围棋。藤原佐为没去叫苏千凉起床,想让她睡个好觉,放在客厅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三日月宗近看清来电号码是棋院,没犹豫,接了:“你好,我是藤原佐为的爷爷。”莫名多了个爷爷的藤原佐为:“……”觉得爷爷声音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工作人员:“……”“是这样的,第十届幼狮战要开始了,藤原作为院生第一名,已经确定出战,我们是来确认时间和地点的。”幼狮战?那是什么?三日月宗近不清楚现代围棋的各种头衔战和比赛规则,藤原佐为也不是很清楚,只能让工作人员稍等,藤原佐为去屋里叫醒苏千凉。苏千凉打着哈欠出来,听了解释随意点头:“嗯,知道了。”在职业考试前又能有棋下,藤原佐为高高兴兴地把苏千凉送回房,继续和三日月宗近摆棋谱。幼狮战,顾名思义,是日本国内每年会举办的棋手之战。这里的棋手,包括有水平的院生,当年通过职业考试的棋手,还有低段位的职业棋手。等到比赛当天,苏千凉才知道三个东京日本棋院会馆推荐的人选里,她是主将,塔矢亮是副将,进藤光是三将。幼狮战,以个人成绩论,冠军还有数额不大的奖金。比起头衔战,奖金少,含金量更少。可是,对每个棋院而言,要是他们推荐的棋手能在幼狮战中获胜,接下去的一年里能接收到不少闻讯而来的院生。不像平常的三人战,幼狮战所谓的主将、副将、三将没什么特别意思,就是棋院给出战棋手的期望。换句话说:以棋院对棋手的期望实力排了个无冠的一二三,给其他棋院的人和棋手们看看而已。院生当主将,把两职业棋手压在下面的做法,一下子让“藤原佐为”成了众矢之的。苏千凉狞笑着把十根手指捏得噼里啪啦作响,“谁安排的?说出来,我考虑轻点虐。”塔矢亮:“……绪方十段。”进藤光:“师傅的实力确实比我们高,主将的位置实至名归。”“你信!”苏千凉狠狠地敲进藤光一记暴栗,见他湿了眼眶委屈抱头不敢再提,心里那股子气还没出。目光滑到塔矢亮身上,乖巧的绿发少年闭上眼睛,主动把脑袋伸了出来,希望她敲过之后能消气。苏千凉还真下不了这个手。能怎么办呢?被坑了呗。真正被坑的藤原佐为一点不生气,仗着没人发现,在场里乱蹿,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稀奇得不行。半个月的幼狮战,“藤原佐为”先后打败不少低段位职业棋手,彻底成名。苏千凉看着存款跳上去的数字,没多大实感,不过有了资金安慰,气倒是真的没了。没多久,棋院来电,说是想要采访她。苏千凉拒绝了。藤原佐为不明白:“千凉,为什么啊?”苏千凉:“现在采访,不过是因为前阵子刚得幼狮战冠军的名头,想要借女棋手的身份炒一波。幼狮战的含金量太低,炒再多也没意思,不如不接,免得日后出门被认出来,吃个饭都麻烦。”从没名人苦恼的藤原佐为点了点头。他倒是希望能把该有的名誉分苏千凉一半,好让她享受享受女孩子最喜欢的荣耀,就是……千凉似乎对一切都看得很淡,并不在意的样子。Emmmm……苦恼jpg。作者有话要说:三日月宗近:你好,我是藤原佐为的爷爷。齐木楠雄:你好,我是藤原佐为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男朋友。赤司征十郎:你好,我是藤原佐为坐过大腿一起睡的前男友。手冢国光:你好,我是藤原佐为摸过腹肌的前朋友。朽木白哉:你好,我是藤原佐为梦中的丈夫。爱德华:你好,我是藤原佐为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藤原佐为:_(:з」∠)_第152章第一手天元幼狮战结束的半个月后是职业考试。苏千凉软磨硬泡,付出不少好茶叶,加上所有的朽木家和果子存货,才说服三日月宗近学电脑。——仅限于网络围棋界面进去,和人约战下棋后的点点点部分。要准备职业考试的是藤原佐为,毫无压力的苏千凉把两个平安京的美男子丢在家里,一个人自由地在外面浪。幼狮战的奖金不多,全部花在买食材和棋谱上。藤原佐为的围棋实力,毫无疑问是这个世界顶尖的几位,可要说会不会一场不输地赢到日本第一的王座……不一定。围棋的输赢,不仅仅靠实力,运气也是很重要的因素。网络围棋交给三日月宗近后,苏千凉就往东京的各个旧书店、旧棋馆、大小图书馆跑,收获不错。书店的棋谱价格再高,还是能买,图书馆的棋谱能借的借回来复印,不能借的只能到时候带藤原佐为过来看。经过日本棋院会馆门口时,有人叫道:“藤原桑。”苏千凉已经很习惯别人这么称呼她,一回头,看到了熟人,“塔矢君。”塔矢亮面色偏红,呼吸略喘,像是着急地跑了好些距离。苏千凉不催他,换只手拎书,“有急事吗?缓缓再说。”自从确认藤原佐为是真的SAI,塔矢亮一直想找个机会说件事。他好几次来到棋院,见到了人却张不开口。今天,他在二楼远远地看到人,急忙跑下来。不能再犹豫了,必须说。塔矢亮:“藤原桑,不知道你还记得我的父亲吗?”“我记得的。”“当年父亲和你在网络上下过一场,之后没了你的消息,便去了中国。父亲一直希望能够和你再下一场,知道你在棋坛再次出现,已经从中国回来了。”“我明白我的请求很冒昧,但是如果可以,是否能请你和我父亲对弈一场?”塔矢亮郑重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诚意十足。一边是从小将他教养长大教他围棋教他做人亦师亦友的父亲,一边是在围棋路上为他带来强劲的同龄敌人和友人的半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