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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帮七童抢心上人。“七童,你们俩……”“陆小凤,我与苏姑娘清清白白,并无干系。”花满楼抚琴的手不停,“你的嘴不牢,苏姑娘成婚之日还是滴酒不沾为好。”“不,七童,你怎么能这样呢?”那两人一个梅花酿一个樱花酿,酿酒手艺绝了,陆小凤早早开始期待成婚之日招待宾客用的是什么酒,怎么可能不喝?花满楼闭上了眼,他依然谨记苏千凉当初的吩咐,不可过度用眼。陆小凤叹气,好好的七童眼睛好了之后变坏了。他返身离去,临了还是传了一道声音进来:“七童,你的心可静?”“诤——”花满楼停下抚琴的手,过往的场景一一浮现。她因避雨偶然来到小楼,知晓他因病而盲执着地为他治眼,半月药浴,七日针灸,复明那日第一眼所见的便是那红衣女子,令人难忘。她很好,不过认识一场有缘无分罢了。花满楼抬手抚一曲。天不下雨,小楼内只他一人,他至多弹出万物回春,却弹不出那日的韵律。人不在,音不再。一曲罢,小楼人去楼空。“大婚,送何物才好?”*****江湖上,消息传得最快。峨嵋四秀一路奔波,在茶楼歇息,坐下没喘几口气,便听有人提起近日传得纷纷扬扬的西门吹雪与苏千凉的婚事。“可见那苏神医确实是美的。”“不美,怎会让那西门吹雪一见倾心,非得娶她?”“这么说,那苏神医是不愿的?”“为何有传言说是那苏神医主动上万梅山庄自荐枕席?”石秀云气红了脸,那般风姿绰约的女子怎会是自荐枕席之辈?在江湖行走三个月,她已不是初下山时那般鲁莽,强自忍下怒意,见一旁的孙秀青不曾回神的模样,“孙师姐?”孙秀青匆忙回神,勉强笑笑:“秀云,怎么了?”石秀云摇头:“师姐没事吧?”“没事。”孙秀青掩住心中的惊涛骇浪,那穿越女怎么敢?明知他们才是良配,竟生生地插入进来,破坏他俩的姻缘!孙秀青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苏千凉乱剑砍死,让她抢别人丈夫!良久,怒火才退。既然你不顾道义,别怪我心狠手辣!西门吹雪本就是孙秀青的丈夫!*****万梅山庄。西门吹雪在午睡,苏千凉在药田隔壁挖了坑,从厨房拿来番薯土豆,烤来当零嘴吃。火堆升起没多久,察觉有烟的管家以为院内着火急急跑来一看,差点给跪。“姑娘,你,你怎么在弄这些?”苏千凉自知理亏,急忙道:“我就是想吃了,您别担心,我注意着呢,不会烧起来的。方才没找着你,下次我一定先知会你再烤。”“不是这个,罢了罢了,姑娘你玩吧。”在管家看来,苏千凉是迟早要成为万梅山庄庄主夫人的人,有什么想吃的告诉厨娘一声就行,没必要自己动手。既已动手,就算了。西门吹雪从屋里出来,一到隔壁便见那不让人省心的未婚妻子蹲在地上拨弄火堆,火堆里隐隐传出阵阵食物的香气。“来了。”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苏千凉拨出个番薯,“来尝尝。”西门吹雪在石凳上坐下,“不必。”苏千凉因在教授阵法上自信心受挫,一旦见他有不愿尝试的东西非得调戏作弄他一番,让那张冰山面瘫脸露出其他表情才算数。这回,她捧着剥好的番薯蹬蹬蹬跑到他面前,故意问:“真不吃?”“不吃。”得到答案的苏千凉顺理成章地开展她的计划,“庄主,今天我得教你一样夫妻间定会做的事。”西门吹雪抬眸:“何事?”苏千凉诡异一笑,西门吹雪察觉不对意要退后,不妨她整个人坐了上来,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别闹。”西门吹雪垂眸,看着未婚妻子近在咫尺的狡黠眼神,微微启唇,在唇边游曳的舌钻了进去,勾住他的舌狠狠搅动。这、这是……从不知晓世间还有舌吻一事的西门·纯情·吹雪抱着恶作剧成功的未婚妻子,怔怔地坐在石凳上,任由初吻被夺,舌根发麻。反而是苏千凉不好意思了,瞅瞅他呆呆的模样,心虚不已:“你不开心吗?”“这是?”西门吹雪的脸一如往常,除了因亲吻面色微微发红外,与往常并无不同。苏千凉放心了,又有些气馁,这样还不能让他有点变化吗?“亲吻,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亲密接触。”原来如此。西门吹雪见她依然坐在他怀里,却低头猛啃番薯的模样,忽然开窍:“不高兴?”苏千凉摇头,把最后一口番薯塞入口中,番薯皮准确地抛入火堆之中,引起一片火星。“没有。”分明是不高兴了。西门吹雪不懂哄女人的招数,有些无措。管家曾说她除了江南花家不曾邀请任何人前来婚礼,想必家中已无亲人,日后万梅山庄便是她的家,要对她更好些。怎么算更好些?她让他尝尝便尝尝,她想做些夫妻间的亲密事便做吗?大约,是的吧?心中只有剑的西门吹雪不确定是否正确,将生气的未婚妻子转个身,低下头去亲她的唇,学着她方才的模样,探入唇舌之间吸她的唇,勾她的舌。西门吹雪看着清冷,实则温柔,不懂怎样的分寸才好,动作越发地轻。苏千凉被勾得心里痒痒,再不端着,挂在他身上狠狠地亲。人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呢?对苏千凉而言,大约是让那双清冷得只能容下剑的眼眸里染上分分明明的情/欲,然后在他皱眉懵懂之际悄然逃开。苏千凉趴在床上闷闷地笑,西门吹雪懂医,人事上还是一张干净的白纸。日后不开荤后从冰山变火山,便是最完美的了。计算着时间足够平复那丝情/欲,苏千凉重新走出房间,一本正经地放下一本医书:“今儿个天气不错,看点医书吧。”西门吹雪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并未离开,苏千凉不解地问:“怎么了?”西门吹雪还盯着她的唇,“甜的。”“吃了番薯的缘故吧。”苏千凉望了眼没有添加柴火而缓缓熄灭的火堆,也不管它,等烧成灰了再埋进土里就是。“我知道你会医,我们一起看,若有不懂的地方你……唔”猝不及防的,苏千凉被西门吹雪拉入怀中,唇被堵住,又是一吻,比之前更激烈更娴熟的吻。“甜的,不是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