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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唐惜坐下吃了两口问道:“兮谨吃了吗?”阿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顾先生也太忙了,刚结婚还以为你们会出去玩玩,没想到今天还要上班,只交代我给你准备早饭就走了,我让他吃,他也没吃。”唐惜哦了一声,又吃了两口,问道:“还有鸡吗?”阿姨笑了:“有。”唐惜起身说:“那我去炖个鸡汤一会给他送去。”唐惜到公司的时候正巧赶上午饭的时间,顾兮谨放下工作正要走,跟唐惜撞了个正着。唐惜把保温桶放到办公桌上,路上她还买了些药,“肯定是昨天冻着了,我买了些药,你看能吃吧,不行就去医院看看。”顾兮谨站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看了眼她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桶,轻飘飘的问道:“你做的?”唐惜点了点头:“熬得鸡汤,还有两个小菜,米饭,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按平时口味做的。”顾兮谨淡淡说道:“那你给我泡点鸡汤。”唐惜把米饭盒端出来,泡上鸡汤递给顾兮谨:“你看看,还热着呢,现在吃正好。”顾兮谨慢条斯理的端着饭盒吃着米饭,菜倒是一口没动。唐惜又去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了桌上,一顿饭吃完,两个人零交流。唐惜心里不是滋味,一边收拾饭盒的时候一边说:“顾兮谨,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婚礼前还好好地,现在就这个态度,你是不是后悔了?”唐惜用手后背擦了擦眼睛,委屈的泪水稀里哗啦的往下掉,怎么都擦不干净,“你要后悔了就直接说,还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了,这样的日子,你,你……你让我怎么过?”顾兮谨看着她静默了几秒,瞳孔深邃,这么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压迫感十足,唐惜吸了吸鼻子,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倔强的说:“婚礼是你主动安排的,我也没求你什么,怎么就这么两天的事就变成了这样?”顾兮谨深吸了一口气,从纸抽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她,勉强笑着说:“你看你,我就是忙了点,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婚都结了,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你乖乖的听话,我还能对你不好?”总觉得这话听着不顺耳,唐惜咬着嘴唇看了他几秒,说道:“那我回去了。”看着唐惜出去,顾兮谨心烦意乱的扫了一下桌面,几本文件连着笔筒稀里哗啦的都落到了地上。目光看着门外的方向冷了冷,他伸手打开抽屉,从里边摸出四五个针孔样的摄像头,看了几秒,他又放了回去。唐惜走出办公室没几步就听见了里边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动,不知道是顾兮谨不小心碰掉了什么还是有意为之。不受控制的心里紧了紧,她握紧了手里的保温桶。当天晚上顾兮谨没有回来,唐惜在阳台里干坐了一晚上,第二天顾兮谨给她发了条信息,告诉她出差了,要过几天才回来。还知道给她发信息,唐惜的心里稍微好受些,这就证明男人心里还有她的位置存在吧?三天回门的时候唐惜没办法一个人回去,只好给唐mama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公司有事实在回不去了,等顾兮谨忙完了过一段时间回去。唐mama没有怀疑,还告诉她:“男人工作很辛苦,作为女人一定要好好体谅他,别因为工作忙了顾不上家里就耍小脾气。”唐惜苦笑着嗯了一声,生怕唐mama发现什么问题赶紧找个借口挂了电话。很快就到了顾兮谨回来的日子,唐惜眼巴巴的在家等了一天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第二天一早她起来就开始收拾东西。顾兮谨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吊着她,肯定是逼着她自己离开。她不是什么矫情的人,除了后悔当初本着不光彩的目的跟他领证之外,其实一点都不后悔认识他。只能怪两个人缘分太浅,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唐惜足足的收拾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衣物等东西装好,拎着皮箱往外走,这是她第二次拉着皮箱从这离开,上次还能回来,这次大概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唐惜路过客厅的时候正好被阿姨看见,阿姨看着她手里的皮箱奇怪的问道:“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去?”唐惜眼圈有些红,鼻子也酸酸的,她吸了吸鼻子,含糊道:“我出去办点事。”阿姨还随口开了句玩笑:“太太你可别离家出走,回来顾先生跟我要人,那我可没法交代了。”唐惜有些苦涩的想,还跟她要人,估计巴不得她自己走呢。对阿姨勉强笑了笑:“阿姨开玩笑了。”唐惜一手拎着皮箱,一手去拉门把手却不想门从外边被人打开,下一秒男人身高腿长的走了进来,还带了一层冬日里冰冷的气息。没想到顾兮谨这个时候回来,唐惜心里有些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把皮箱往身后藏了藏。那么大的皮箱怎么可能挡得住,顾兮谨微微眯了眯眸子,刚才平静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沉声问:“你这是干什么?”唐惜干巴巴的说道:“我想回家。”顾兮谨皱了皱眉,冷笑着反问:“回家?”“那你把这当成什么地方?”唐惜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又往后退了一步,仰着脖子看着顾兮谨:“你想让我当成什么地方?”“从婚礼那天晚上你就没搭理过我,我跟你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甚至连我给你打的电话你都不接。”“说是出差了,连个电话都没给我回过,昨天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呢?”“哪家的姑娘出嫁三天不回门的?”“我们又不是离我家多远,可是你呢?”“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还是后悔了?”“你给我句痛快话,我又不是非赖着你不走?”……唐惜把这么多天来积压的火气一下都说出了出来,此刻心里舒服多了,她看着顾兮谨,言辞越发的犀利:“我们在一起是经过相亲的,可谁也没逼迫过谁,不都是自愿的吗?”“你要不喜欢我,我也不求你什么,只希望好聚好散,最后不用像仇人一样。”顾兮谨暗暗的握了握拳,嘲笑的口吻反问:“那你现在什么意思?”“是想冷静冷静,还是想跟我分手?”男人的眸子越发的深沉,最后两个自己几乎是咬着牙发出来的,“离婚?”唐惜低着头不看他,类似喃喃自语的低声道:“这么过着什么意思,不如离了算了。”“唐惜,”顾兮谨的情绪也压抑到爆发的边缘了,他看着低着头垂泪的女人,抬手按了按额头,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婚姻是儿戏是吧,你想结就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