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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他怎么不接?难道是没力气?算了,喂就喂,又不是没有过,想着想着就舀了一勺,轻吹一口,递到他唇边,娄时余老实的吃了下去……喝完粥,湛奚低声念叨着,半个小时后吃药,饭后半小时再吃药,然后睡一觉。吃饱喝足的某人发出低低的闷笑,“泽倾,你先去吃饭。”“啊,噢。”半个小时后,湛奚拿了一杯水,和几颗感冒退烧药。她找不到装药的盒子,只能多洗几遍手,杀杀毒消消菌,把药放在自己手上,然后递过去。她根本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把药吃了,然后伸手拿过她另一只手的热水,。湛奚僵在床边,他刚才亲到她的手了,麻麻的烫烫的感觉,唇瓣扫过她的手掌心,电流触动一样,细不可微。她害羞了,“我去浴室拿毛巾。”浴室里,湛奚伸出刚才那只拿药的手,摸了摸,握紧它,真得是,好害羞啊。把guntang的毛巾放在他额头,温柔的说,“学长,现在好多了吗?”guntang的喉咙发出,微不可闻的回应。不过一会,他便睡着了,看来是感冒药起作用了,湛奚拿走他额头上即将冷却冰凉的毛巾,又去浴室换了一次水,把毛巾烫得特别热,然后又放回他的额头。拉过一只椅子,从他床头拿了一本不知名的书,坐在床边,慢慢的翻看。没一会,她又去换毛巾,然后又坐会原来的位置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到娄时余翻身侧睡被冰冷的毛巾冻醒。起身坐起,就看见身边坐在椅子上侧着头,拿着书睡着的湛奚。掀开被子,起床把她抱进被窝,自己也是挪到另一边床头。一起补眠~闹铃响起,阳光早已洒进卧室,湛奚某人的怀里蹭了蹭,以为是在自己家,伸手关了闹铃,打算接着睡,双手环住娄时余,她以为是她家抹茶,皱了皱眉,怎么手感不对,眯着眼,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眼,便把她那仅存的睡意吓跑了,现在她,完全,不困!娄时余在闹铃响起来时已经醒了,只不过——她慌张的起床,差点跌落床底,娄时余一把捞起她,单手困在怀里。惊魂还未定的她,又被他下一个动作吓到了,“湛奚,要不要做我——”把她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做我女朋友?”“学长,”她简直不敢相信,学长说的话!做梦吗?她偷偷捏了一下掌心,有点痛。“怎么,还以为我没睡醒?”低头想吻她的唇,但是想到自己还感冒着,不能也把着小家伙也传染了,退而求其次,吻上她的额头。附在她耳边,“现在知道了,我睡醒了。”又轻咬住她的耳朵,让她知道不是做梦。耳朵传来微微刺痛,痒痒的痛。她还来不及抬头,就听见他说,“你单身,我也单身,我认识你也有十年了。”湛奚猛然抬头,撞到他的下巴,娄时余刺痛,摸了摸下巴,“这么激动?”她能不激动吗,自己的暗恋对象跟自己表白,还说认识了十年!“要不要和我试试?在一起,一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他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吸进他的漩涡里。“我,我,我不知道。”是啊,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在一起,她真得没有想过,默默的喜欢,单恋,不打扰,不求同等的喜欢,可是,今天,她没有任何防备,没有任何准备。叮——门铃响起,娄时余起床开门,湛奚也连忙起身,跟在后面。“我滴个余啊,你不会发烧晕过去了吧,怎么这么晚……才开门。”成续吓了一大跳,“小小学妹,你这么早就来了?”被点名的湛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啪——“喂哟,我给你带了早餐,有点多,你们俩可以一起吃,还是已经吃过了?”“没有,早餐放下,你人可以走了。”转身拉起湛奚的手,“先吃饭?”她现在根本不敢看他,点点头。他拿过成续手上的早餐,带着湛奚去餐桌。然而门口风中凌乱的成续,“噢,我走了。”送早餐还要被撒狗粮,要哭晕啊!都欺负他单身小王子是吧,老大也这样,周墨也这样,天啊,他还是去工作室用工作麻痹自己吧,他爱工作,工□□他。“学长,我想回去了。”“吃完饭再走。”“噢。”出门前他对她说,“湛奚,我在追你,你看不出来吗?”湛奚微微张嘴,追她?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娄时余帮她捋了捋额头上的碎发,不紧不慢的说,“不要着急拒绝我,”他向前靠在她耳边,“而且,我是不会接受任何理由的拒绝。”一路上迷迷糊糊晃晃的被某人送回家的湛奚,现在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就连抹茶卖萌撒娇她都没有理会。我是不会接受任何理由的拒绝。我是不会接受任何理由的拒绝。我是不会接受任何理由的拒绝。脑子里循环播放这句话,啊,拒绝,她怎么舍得拒绝呢,她接受都还来不及啊,只是学长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她怕啊,抑郁症发疯,她怕,再回到那个毫无生气,灰暗的世界里,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她快疯了,他介意怎么办,他不介意,她又该怎么办。手机响起来,“喂,您好。”她起身走到阳台。“嗯,好的,我明天就来,嗯,谢谢。”呼——松了一口气?好像是,归木沼的百里客栈老板打电话通知,该抄佛经了。她想了想,这段时间确实开心,都快忘了要去木泽寺吃斋了。是啊,该去了,她差点都忘了。学长的答复,她……第二天收拾东西,出发去归木沼。谁也不知道她出去了。可能是她太幸运了,手机被偷,钱包也被偷,好在钱包里现金不多,重要物件都在密码箱里。她是去吃斋念佛了,可Z市的某人却因为她快急疯了。手机联系不上,去她家也没人,打通傅其然的电话,她说她不知道。娄时余懊恼,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心急,吓跑了她?就连成续也感受到老大的低气压,一连两三天的低气压。害他好几天不敢早退去酒吧嗨皮了。“泽倾,有心事?”穿着异域风情的女人坐在湛奚对面。她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每年都来这,预定同一个房间,每年都带着不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