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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巴掌落下来,夏樟晨翻身替她挡了,“在蓝河酒吧还没人敢打老子,臭娘们不想活了!”赵淮军猛然起身,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怎么了这是?”张明婉问道。赵淮军二话不说,跑了出去。油门被他踩得很重,一路上,他都仔细聆听电话里的动静,等到达目的地时,警车也刚好到了。找到凌茹杉时,她和身后的女孩都狼狈不堪。赵淮军眼底泛着腥红,直接上去将那人摔在地上,跪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得打。民、警赶过去,拉开他们。“怎么回事?”那人站起来,对民、警说:“这丫头砸我场子。”“你胡说!”夏樟晨冲过去,被人拦住,“明明是你,是你强迫我!”那人指着一地狼藉,“大哥,你看,这都是她砸的,还有这人,也是她们打的。”夏樟晨彻底炸了,“你放、屁!躺地上的是我兄弟,是你的人把他打成这样!!!”“谁报的警?”被赵淮军护在怀里的凌茹杉站起来,“是我。”“你说说怎么回事?”凌茹杉喉咙沙哑地厉害,“我在家接到meimei的求救电话就报了警,赶过来发现她正被这个人压在沙发上。”“胡说,她是胡说的。”“闭嘴!”赵淮军一声怒吼,现场全都安静下来。“你是谁?”民、警看向他。赵淮军将□□给他看,民、警立刻朝他敬了一礼,“抱歉,我们会好好调查。”“警官,我能作证,是这位先生想欺凌这位女孩。”围观人群里,走出一位身穿天蓝衬衣的人。“你是?”民、警疑惑。“我叫清扬,是一名律师,同样也是目击证人。”作者有话要说: 亘古不变的英雄救美啦啦啦啦~~~~爱我就不要霸王我~~~~☆、第十二章一辆救护车,两辆警车停在酒吧门口,引来众多的围观人群。枫子被台上救护车,凌茹杉几人被带回警局做笔录。了解事情原委以后,凌茹杉和夏樟晨被告知可以离开。“谢谢你。”凌茹杉对清扬说。清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没事,作为律师,这是本职工作。”等在外面的赵淮军也走上来,“谢谢。”清扬笑了笑,“你是位军人?”赵淮军点头。清扬意会,“我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瞥了一眼凌茹杉两人,“最好带她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说完,微微颔首,离去。赵淮军接过,上面写着,清扬律师事务所。赵淮军看向凌茹杉姐妹俩,“去医院吧。”凌茹杉不想麻烦他,“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买点药涂涂就好。”“不行,必须去。”赵淮军表情有些严肃,态度坚决。军区医院,神经外科当值的医生是林川。枫子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心跳,血压都不稳,头上还有碎玻璃渣。林川翻看他的眼皮,握了他的双手,将笔插回胸前的口袋,“推去做脑部扫描,怀疑颅内出血。”外伤处理室内,夏樟晨右脸红肿,脖子上也有淤紫的指印,护士给她上了药,“你们放心,伤得不严重。”“谢谢。”护士回了一个笑脸,端着护理盘走出去,处理室只剩他们三人。“你干什么不好,非要跑到酒吧去当驻唱!”凌茹杉突然一声斥责,吓了赵淮军一跳。一向温厚的人,发起脾气来还是很可怕的。夏樟晨坐在处理台上不吭声。“这么大个人,做事要想后果,你这个样子,让姑姑看见不得担心,外婆知道又该着急,一家人都跟着cao心。”夏樟晨一瘪嘴哭了起来,“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这样,那个人有没有伤着你?”边说边查看她全身。她的哭声,一下就让凌茹杉心软了,“没有,我没事。”夏樟晨抹了两把眼泪,呜咽道:“我想去看看枫子。”林川和佘曼在影像室看枫子的片子,“说说你的看法。”佘曼咬着笔,又仔细看了一遍,才说:“出血点不大,先观察4时,再拍CT复查。”林川站起身,认同,“就按你说的做。”凌茹杉扶着夏樟晨到护士站询问枫子的情况,赵淮军见两人都没吃东西,便出去到一旁的便利店买了点吃食。“凌老师?”林川和佘曼同时看到她,感到意外,她看起来有点疲倦。凌茹杉似乎被吓着了,缓了一下才回头看他们,“佘医生,林医生。”夏樟晨见林川是主治医生,一下抓住他的胳膊,“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病人送进来?”林川看她身上的伤,明白些什么,“你是他朋友?”夏樟晨点头,“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林川看了眼佘曼,佘曼上前安抚,“你放心,不是很严重,不过要留院观察2天,最好通知他家人过来一趟。”夏樟晨眼神黯淡下来,“他没有父母。”“这……”佘曼有些为难,不知怎么答。“我来照顾他。”夏樟晨抬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笃定。“行,他在这边病床,我带你过去。”林川上下打量了一下凌茹杉,“你没什么事吧?”凌茹杉摇头,“没事。”赵淮军拎着东西走过来,注意到她旁边的林川,林川自然也注意到他,两个大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凌茹杉想起来还没互相介绍,于是指着赵淮军对林川说:“林医生,这位就是我上次和你说过的,我的……对象。这位是林医生,我爸爸同学的儿子。”赵淮军伸出手,“你好,赵淮军。”林川眸色染上一丝狡黠,握住他的手,“原来凌老师是因为你,才不要我的啊。”凌茹杉呆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刚想说些什么,赵淮军回了一句,“这是我的荣幸。”林川笑了两声,“我叫林川,刚刚是开玩笑……”“林医生,有急诊。”一名年轻的医生跑过来,“车祸送来的,已经昏迷,呼吸正在减弱,有气胸。”林川走出去两步,意识到什么,回过头对两人说道:“回头聊。”赵淮军收回目光,转头望向凌茹杉,“你和他相过亲?”凌茹杉莫名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不是,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见面的,我们现在仅仅是朋友。”赵淮军心中偷乐,媳妇实诚就是好呀,一个眼神,立马就坦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