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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贺禹洵。”“贺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主管迎着贺禹洵和后莱往办公室走,后莱忽然回头冲傻在原地的姚依然笑了一下,手指朝后竖了个中指。晚上后莱打电话给陈金说了这件事,两个人都乐不可支地笑了半天,贺禹洵洗完澡出来看到后莱脸上还挂着笑,摇摇头说:“这点事就值得你这么开心?”“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她。”后莱嘟嚷。“那我让她老板把她开了?”贺禹洵认真地询问。“不用了我已经解气了,穷寇莫追,狗急了还会咬人呢。”后莱接过贺禹洵手里的毛巾跪在沙发上给他轻轻擦头发,“对了,给你说个事。”“你说。”“我想回趟家。”“嗯?”“我想和我爸妈谈一谈,还有,说说你的事……”贺禹洵闻言猛地转身,直直地看着后莱,后莱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炙热目光,故作凶悍地说:“干嘛?”“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爱你。”贺禹洵把后莱拥入怀中,后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格外甜美。作者有话要说: 甜咯~☆、66“你自己路上小心点,我明天就过来。”贺禹洵开着车叮嘱道。“和TP的协议总算搞定了。”后莱忍不住叹道。临上飞机时,贺禹洵揉了揉后莱的头,“有什么事先忍忍,别和他们生气。”后莱故作不满地说:“你是觉得我脾气有差。”贺禹洵无奈地笑,“我是怕他们欺负你,你一个人怎么也吃亏,有什么事等我来再说。”“要是……”贺禹洵忽然敛眉沉眸,“要是他们因为我父亲的原因不同意你和我的事,你也别着急。”后莱觉得贺禹洵想多了,笑着说:“怎么可能,你爸是你爸,你是你,再说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贺禹洵见后莱不以为然,也不多解释,“总之你听我的,有事就交给我解决。”后莱点点头,毫无压力地说:“知道了。”“去吧。”贺禹洵在后莱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心里莫名地很不安。下了飞机后莱先回了外婆的房子。上次她走时把锁都换了,只给了喜乐一把钥匙方便叫钟点工来打扫,这次回来果然就整洁多了。休整一番后,后莱定了一家有名的餐厅,请曾钰和后顺两家人来吃饭。晚上两家人聚在一起凑了一桌麻将,后莱无聊地坐在一旁,父亲的小儿子满场乱窜。后莱惊觉他和自己长得竟有两三分相似,忍不住拿了颗桌上的糖俯身逗他:“你今年几年级了啊?”小男孩刚想伸手拿糖,马雯雯眼疾手快一把把孩子揽过去,教训道:“不是给你说了,不能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后莱收回伸到半空中的手,冷着脸坐直起身子,没再说话。菜上齐了,所有人围着圆桌坐下,后莱尽量把语气放平和,说道:“说起来我工作这么久了,也没有给你们买点什么,就这次想着请大家一起吃顿饭,带了点小礼物,就当是表表心意,过去给你们添麻烦了。”“哼,还算是读了点书懂点事了,只是你舅舅舅妈那儿,你自己想想办法吧,你舅妈可是还记恨着呢。”曾钰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但也没闹起来。“上次闹成那样,我有责任。这次我回来,主要是想给你们说一件事。”后莱攥紧了桌布,直视所有人说道,“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不出意外,再过一两年就会和他结婚。”“你想一出是一出!”曾钰立刻拍了桌子,斥道,“人我们都没见过,结什么婚。”“他明天就来见你们,我想着先给你们说一声。”后莱解释道。“他叫什么名字?家是哪儿的?父母是干嘛的?”后顺这两年身材发福得厉害,说话做事都慢了一拍,倒是一家之主的气场很足。“他叫贺禹洵,现在在B市……”“啪!”碗摔碎的脆响把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马雯雯轻轻打了一下小男孩的手,“叫你不要乱动,这下把碗摔了吧。”小男孩立刻哭了起来,后顺皱眉道:“摔了就摔了,你打他干嘛……”“等等!”后顺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说你男朋友叫什么?”“叫贺禹洵……”后莱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安。“贺……贺立峰的儿子?”后顺的目光忽然变得尖锐,语气也激动起来。“是……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现在已经……。”后莱急忙想解释。“闭嘴!你就会添乱,贺立峰是什么人,你和贪污犯的儿子结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啊!人家会在背后戳着我的脊梁骨,G市有谁不知道贺立峰,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大了我就管不了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后顺连珠炮似的抱怨涌出,后莱几次想解释,但都插不进去话,最后只能垂首静立,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贺禹洵想得没错,在后莱眼里不值一提的问题,在长辈眼里是无法跨越的鸿沟。而坐在角落里的寇权,悠悠然地看着马雯雯的手一直在抖。*聚会再次不欢而散。后莱失魂落魄地回了家,临走时她那样信誓旦旦地给贺禹洵保证,如今她却不知道怎么给贺禹洵说这件事。正在她为难之际,门铃忽然响了。“你来干嘛?”后莱开门看到是寇权,心情更加不愉快了,语气毫不客气。寇权阴测测的笑容让后莱看着很不舒服,“我来有事告诉你,你知道了肯定会感谢我的。”“什么事?”后莱懒得应付他,语气更加不耐烦。“你今天难道没发现你后妈一直魂不守舍吗?”“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不妨问问你那位男朋友,他和你后妈,是什么关系。”看到后莱愣住的表情,寇权带着满足的微笑准备离开,后莱忽然叫住了他,“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这次轮到寇权愣住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不为什么。”寇权近乎无赖地扔下这句话就走了,后莱的心却像从数千尺高的高空坠落,迟迟落不到底。后莱心底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她看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