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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讨厌,笑道:“可不是,我们一家人到了岭南受了可不少苦,比不得大jiejie跟着姑母去了肃州。姑母自来疼爱大jiejie,这日子想必也好过的多。现在真的看到大jiejie,也放下心了。大jiejie不知道,在岭南这两年父亲母亲时刻牵挂着大jiejie,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大jiejie。可惜父亲不在了,若是父亲知道大jiejie去年就回了京城,日子过的又好,想必也是安心的。”江妙仪说她蠢又似乎不甘心和江妙伽和解。一通话说出来,看似是一家人对江妙伽担心不已,实则是指责江妙伽兄妹只顾自己享乐完全忘了生身父母。而江妙伽听了这话,只觉得讽刺。当日她被苗氏等人嫌弃,被视为累赘般抛给了陈家,现在居然说什么牵挂于她。真若牵挂于她又何必当初将她抛给陈家。现在她倒是庆幸当日被抛给陈家,否则她又如何碰见沈思阮又如何能早日回到上京与大哥团聚。江妙伽冷笑道:“meimei红口白牙说的好不自在,先不说当日我是被父亲母亲嫌弃作为累赘抛给陈家的,就说当初流放是陛下的旨意。现在meimei指责哥哥与我未能顾及你们,可我们能抗旨不成?”“那jiejie如何从肃州回来的?”江妙仪维持的笑容落下,飞快的接上。江妙伽眯眯眼,实在不想搭理这个meimei,“我夫君为国出力,现在已是军中正六品校尉,有何不妥?”老皇帝的驾崩,并未将今年的春闱搁置,春闱过后便是武人考试,沈思阮不负众望取得第三名探花。加上李百户自肃州而来,向新皇禀告了之前出使所带来粮食的产量,新皇大喜,封了李百户为千户,而李百户所说的沈思阮又在上京,新皇便接见了沈思阮。再加上他听闻这沈思阮是江沉妹婿,便封了他为正六品校尉。江妙仪一听顿时惊讶,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不过她面色顿时难堪,心里将江妙伽记恨又嫉妒的要死。明明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却突然在流放前变得强势,非但如此,在她为了母亲和弟弟meimei委身那癞子时,对方居然嫁给了军户而且成了官太太。“好了,都是自家姐妹,刚见面就争个什么长短。”苗氏许是这两年吃够了苦头,现在说起话来和当年那个江夫人千差万别,她皱眉看了一眼江妙伽和江妙仪,继续道,“嫁了人又如何,照样都是姐妹,一家子人,哪里用得着攀比和炫耀。”江妙伽心中暗笑,没想到自己刚一见继母和继妹,就和她们对上了。而不巧的是江沉正好出去有事,只留下江妙伽和沈大娘招待她们。沈大娘看着苗氏等人着对江妙伽如此态度,心里暗自不喜,甚至埋怨上了她们。在她的眼里,再没有比江妙伽更好的媳妇了,可就是自己疼都疼不过来的媳妇娘家的母亲和姐妹竟是如此的人。苗氏瞄了沈大娘一眼,颇为不在意,她对江妙仙道:“瞧我,刚到家倒是怠慢了客人,妙仙还不去给亲家母倒茶,没的怠慢了。”江妙仙盈盈的福了福身子便去倒茶了,看的沈大娘一直撇嘴。江妙伽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待会儿母亲带着念念先回去,我来对付她们。”沈大娘担忧的看她一眼,见她毫不担心,便点了点头。这时江沉和沈思阮从门外进来,沈思阮自从地封校尉,便在军中任职,此时从营里回来,身上尚穿着一身薄甲。再加上他相貌本就不凡,如此进来倒是得了众人的目光。江妙仪看到二人,先是从江沉身上略过,不经意扫过沈思阮身上时,眼睛一亮,不自觉开口:“这位公子是?”第六十七章江妙仪殷勤又不失妩媚的姿态让众人看个正着,众人无不惊讶的看向她。只见江妙仪有些羞涩,脸色微红,拿着帕子掩唇娇笑:“看这位公子面生,不知是哪家公子?”江妙伽脸色一黑,这江妙仪是在干什么?公然勾引她的夫君吗?也不看看自己sao狐狸的样子,沈思阮怎么会看上她!她真想上前扇她两巴掌,让她清醒一下,省得丢人现眼。不等她发怒,却见沈思阮瞥都不瞥她一眼,径直走到沈大娘跟前叫了声娘,又走到江妙伽跟前含笑看着她,眼中情意满满,笑问她晚膳用的可好。江妙仪自恃美貌过人,这两年虽然在岭南却因嫁了那人的缘故并未吃过苦,皮肤保养的也好,眉目精致,长相又比江妙伽出挑,可谁知这男子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到了江妙伽跟前,让她顿时颜面无存,脸上的笑都差点维持不住了。再听他说话,这才知这俊朗男子竟然就是江妙伽的夫君!江妙仪脸一下子黑了,咬牙切齿的看着江妙伽,又忍不住去看沈思阮,脸上又顿时通红一片。只觉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像要跳出胸口一样,江妙仪捂着胸口,看着沈思阮,让她明白这就叫一见钟情!原来这就是一见钟情,一见倾心呐!只是对方却是江妙伽的夫君.....江妙仪不甘心,她咬了咬唇,幽怨的将目光投到沈思阮身上,可对方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想到传闻中母亲上位的经历,江妙仪又信心满满。自己长相比江妙伽可是讨喜多了,是个男人就该喜欢她才是。母亲能做到的事她一样能够做到!江妙伽夫妇俨然不知一会儿的功夫沈思阮便成了江妙仪的目标,两人只坐了一会儿,便带着孩子走了。她们走后江沉的脸彻底拉了下来,不悦的看了江妙仪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这时被忽略已久的苗氏突然叹了口气道:“沉儿啊,这两年不见,见了姨母就这种态度?还是说你现在做官了,瞧不上姨母?”江沉转头看向苗氏,发现苗氏还是那个苗氏,只是举手投足间与两年多前又有所不同。想了想岭南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江沉眼神暗了暗,然后淡淡道:“姨母想是累了,早些歇着吧。”说完并不看几人神色便往外走去。待到了门口,又回头对怨恨的瞪着他的母女几个道:“这里是江宅,不是以前的江府,还望各位消停些,我的脾气可不如几年前那般好了。”“大哥,你怎能与母亲和jiejie如此说话!”一直沉默着看着周遭一切的江宇突然出声呵斥道,“母亲怎么说也是父亲的妻子,是大哥的母亲,可大哥如此对母亲说话,不是不孝吗?在朝为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