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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

    那个,那个那个,您不要那个那个吗?”

燕君行啼笑皆非,想翻个身,但无奈已经起了反应,怕被她识破,只好继续背对着她缩着,道:“哪个哪个?听不懂。”

棋归咬了咬牙,道:“就是,就是那个……行房嘛。”

燕君行从来不曾听她言辞这样大胆过,早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但他还是忍住了,道:“没兴致,你下去。”

冷不防一只软绵绵冰凉凉的小手突然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耐不住,呻吟了一声。

棋归偷笑,厚着脸皮道:“都这么烫了,还说不想啊?”

燕君行着恼,道:“说了不想就不想,你下去!”

棋归被极度伤了自尊,讪讪的退了下来,躲进了角落里,也不吭声了。

燕君行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吐出来,开始强迫自己去想一些战场上尸横遍野的画面。

他有心要晾着棋归,棋归也知道,只要他一天不肯跟她“那个那个”,那就是还在生气的意思。

第二天,棋归就洗澡没关门。

燕君行来了,但是没进来,在外间管自己看书。棋归洗得水都冰冷了,没办法,只好爬出了浴桶。

能想的主意她都想了,再大胆的事情她也干不出来了。

眼看着就要去瑞安大长公主府赴宴了,燕君行还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棋归也有些急了。

她想过直接扒了衣服上床去睡,又下不了这个狠心。

这天晚上燕君行喝了点酒,早早地睡下了,还微微打鼾。

棋归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心想反正他都喝醉了,明天早上起来,怕是什么也不记得了。索性就想把两人的衣服都扒光,抱在一起,明天就说已经“那个那个”了。

那么棋归的底气也会足一些。

她捏了捏燕君行的鼻子,确定燕君行没醒,就利落地先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丢出去。然后伸手去扒燕君行的衣服。

为了避免吵醒他,棋归硬生生出了一身大汗才把他身上的衣裳剥下来。

看他似乎还睡得香,棋归光着身子,爬到了他身上。听他的呼吸似乎窒了一下,但好像没醒,吞吐间都是酒气,熏得人难受。

第161章“自食其力”

棋归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感觉他的身子越来越烫,又觉得他的气息好像就在耳边,不进也有些燥热。她拉了他的手来搂着自己的身子,带着茧子的指尖落在了她胸上,好像碰着了,好像又没碰着。棋归痒得难受,就又往他身上蹭。

突然滑腻的大腿好像蹭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棋归愕然,偏过头仔细听了听,觉得燕君行应该还没醒。又想着,这样怕瞒不过去。便想着,干脆用手把他弄出来吧。他明儿一早起来,才会相信自己那个那个了。

努力的弄了半天,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却始终没有出来。棋归手酸得不像话,床帐里的温度好像越升越高,后来简直变得guntang!

“棋归。”

棋归吓得半死:“将军?!”

手里也不自觉第一用力,顿时燕君行闷哼了一声,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好像很难受。

棋归僵着不敢动,等了半晌,才确定他应该还没醒。

看他在梦里也不得安宁,棋归有些过意不去,干脆跨坐了上去,微微抬起身子,心道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该负责任到底啊。

对准入口,她慢慢地往下坐。

刚刚光着挑逗他,自己反而没做好准备,因此坐下去的时候,就觉得很疼。

棋归忍不住停了下来,气息也逐渐重了,整个人都迅速guntang起来。

等了一会儿,她伸手扶住身下的胸膛想再接在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燕君行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流得浑身都是。

棋归也觉得自个儿不厚道啊,这半夜的还折磨别人,心里一软,身体也就放松了,她慢慢地往下坐,直到觉得再也进不去了。

睡梦中的燕君行,似乎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看他一直没醒,棋归的胆子渐渐也就大了,慢慢上下动了动。以前一直是迎合燕君行居多,现在她自己一个人玩,倒也自得其乐,竟然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达到了巅峰。

感觉到那温暖的甬道一下子收紧,燕君行闷哼一声,几乎要忍不住了。

棋归趴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喘气,有点可怜的样子,她又爬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就爬了下来。

燕君行差点岔了气!

犹豫着该不该翻身教训一下她,可是那只小手又握了上来。

棋归似乎是累得不行了,随便帮他弄了两下。燕君行只好放关。她这才心满意足,搂着燕君行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棋归在燕君行怀里醒来。她看燕君行双手支着脑袋,正在发呆,连忙蹭了上去,道:“将军。”

燕君行想到她昨晚的作为,顿时啼笑皆非,随便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嗯。”

棋归松了一口气,讨好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燕君行搂着她轻声道:“中午要去大长公主府赴宴,我先去上朝,你在家里准备好。”

棋归点点头,又起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笑道:“好。”

燕君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自起了身,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瑞安大长公主设宴,这在京中也算是件大事。大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儿,虽然这么做,太后心里必定会有些膈应,但明面上也不好怎么说的。

棋归一大早就起来梳妆,不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连果果都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通。

等到燕君行回来,给他换下了朝服,棋归就打算出发。

燕君行把她拦了下来,道:“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那种宴席,都是吃不饱的。”

棋归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是脸上已经上了重妆,只要叫人随意蒸了几样小糕点,吃了垫垫肚子,再出发。

果果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宴会,难免有些紧张,在车上就一直往棋归身上靠。

燕君行瞥了她一眼,道:“宴上,男宾一桌,你们女眷自入内去陪姑母吃饭喝酒。你酒量不行,记得别让人灌醉了。”

棋归记下了,道:“对了,将军,见着大长公主,妾身应该叫‘姑母’,还是‘公主’?”

燕君行蹙眉想了想。

棋归道:“咱们毕竟还没有大婚,我怕太过亲近了也不好。”

燕君行道:“就叫‘公主’吧。你现在也不宜和这些权贵太过亲近。”

棋归点了个头说好。

临下车的时候,燕君行又嘱咐道:“记住,别什么人敬你酒你都喝,不然刚开席就被灌醉了,就该闹笑话了,担心吃亏。”

棋归想到燕国民风开放,妇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