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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还是有的。“怎么,阿华,你们认得?”二姨太天问道。“认得的,当初给他在M市布过阵的。”张大师淡淡一笑。“阿华,你和张大师认得,还不请他来给老爷子看病。”二姨太对他的意见很大。“……”华哥一言不发,他没有落张大师的面子。梁跷看到张大师,本来百无聊赖的神色微微有些精神,嘴角微不可察的淡淡一勾,这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怎么看都是高人。而且在他旁边也站着一个穿着道袍的老人,怎么看怎么高深莫测的人物。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都是以貌取人的,正因为如此,才会追求时尚。梁跷取下耳机,白玉一样雅致的脸庞浮起一抹清雅的笑,“华哥,这二位才是高人,那个小女孩过来,看样子是白来了?”二姨太挑眉,“什么小女孩?你们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姜沉鱼与季凌羽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梁跷看向楼上的季凌羽与姜沉鱼,精致完美的脸庞,如一汪清水,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个小姑娘可是我学校的学妹,就是华哥特意让我季表哥开着飞机带来的,说她是能够解决老爷子病症的风水大师。”二姨太的目光落在姜沉鱼的身上,微微一怔。这少女倒是有些出尘不染的味道,而且有种说不出的古韵风华,但是年纪太轻了,找来这样的风水大师,也不知道阿华是怎么想的?二姨太看了一眼姜沉鱼,心中立刻生出了鄙夷的心思,“阿华,这个小丫头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年轻,她究竟有什么了得的?让她父亲和祖父来还差不多。阿华,你不知道老爷子现在危在旦夕,居然弄来一个女娃娃,你现在这把年纪还是喜欢乱来的吗?”“这位是……”姜沉鱼看向了冲自己竖着眼,横着鼻的二姨太。“她就是二姨太。”华哥对这位妇人并不太在意。二姨太轻哼了一声,很讥讽地看着姜沉鱼。自己好不容易请到了北派的张大师,而且还带来了北派风水师协会的会长,这两个人可是风水界真正的高人,如果通过二人把老爷子治好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水涨船高,但是这个华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野路子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风水界的风水师认可。张大师微微一笑,负手而立,他倒不至于与一个小辈一般见识,何况他和会长在北方风水师协会,那可是学术的领头人,不论在华夏国的任何地方,他们二人的身份一点都不差,在哪里都是要受到最大的礼遇。“带我们上去看看老人家。”道士会长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好的。”两位风水大师一前一后的上楼,去看了一番鹰王的病情,但是二人出来后,并没有得出姜沉鱼的那一些结论,而是说此地风水不好,才造成体内的阴气过重,有些中邪了。中邪?不是蛊?季凌羽看了一眼姜沉鱼,少女则似笑非笑。“还请二位大师指点迷津。”二姨太连忙说道。“中邪,乃是体内阴阳不平衡,也是与风水有关的,必须把周围的风水都布置好。”“明白,明白。”“大环境好了,人自然会好很多,就像一个生病的人住在一个污染的环境里,他的病情不会恢复,环境好了,到时候再安排中医给他调理。”“您说的有道理。”张大师背着双手,一路边走边瞧看,年轻人在旁边点头哈腰,二姨太则命人端茶倒水,张大师心无旁骛,并不理会其他的,很快就指出了一些情况:“二姨太,看这里,你摆放这些东西,不妥,不妥。”“南面属火,水火相克,你这里的饰物都摆错了,这个鱼缸取掉,这个观海的油画也要取掉。”“把东面的窗子都打开,西面的窗子关上,你们生意人一定要记住紫气东来。”“零神位在西南方,零神位见水则由衰转旺,这里的装修要换,要修建一个小水池,财气会更旺。”按照张大师的指示,二姨太命人记录着对方所说的一切。瞧到这里,姜沉鱼的眸子凝起,张大师的身份已昭然若揭,此人是一个大风水师。大风水师与寻常的风水师不同,这些人身份很高,轻易也不会给人出手,他们堪舆的对象则是达官贵人,影响力也不容小觑。但见张大师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身旁的年轻掮客已经充作了他的助手,一路替他提着帆布包,那帆布包似乎也并不轻。“大师,给您。”年轻掮客送来了罗盘。张大师不紧不慢地接过了罗盘,拿着罗盘走了几步,朝东南西北中巡视了一圈,cao作的手法很娴熟,最后站在楼梯口道:“楼上楼下的风水我已经看过了,除了这里阴煞很重,其余问题不大。”二姨太连忙道:“大师请讲。”“主要是南方朱雀位五行属火,乃是财气所在,却被挡住了,所以屋中所有朝南方的装饰物都要放的低一点,否则会财气不露,也会阻挡阳气入内,令屋中的煞气渐渐聚集,最终会生出一股子冷意来。”“听到了没有,张大师可是金口玉言。”二姨太的面容露出钦佩之色,暗道大师的水平就是高,微笑道:“的确是如此,本地朝南的屏风后面,总会有一股风冷飕飕的,就像是装了一台是制冷机似的,尤其在到了夜里,此地阴的变本加厉,夜里冷的连我自己都不想上来,现在太阳已经出来,则好一些,您说怎这么奇怪?”年轻掮客又替张大师捧过罗盘,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道:“是你们见识太少了。”张大师捻了捻胡须,“你这里地形独特,对面的大海属阴,前面有个穿龙岩,下面有个沼泽,阴气不散,夜里就是一个阴煞地,不过那里的阴煞目前还不是问题,我的老友刚才已用符篆镇住,你屋中的阴煞是小事,只要一丝不苟地按我的意思做,记得谨慎行事,在风水学这个角度,丝毫不能马虎,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姜沉鱼看着风水师,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黑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外面的阴煞已经被镇住?如何可能?他难道没有发现这里阴煞出现的范围太大,太广?当然这位风水大师前面说的并没有任何的错误,甚至她也有些佩服此人的知识面,一定是阅览过群书,竟说的头头是道。她已经瞧出这个风水大师看到的只是表面,并没有真正寻到问题的关键处。看着佣人把门前的屏风卸下一部分,二姨太站在后面感觉了一会儿,依然是阴风阵阵的感觉。二姨太怀疑地看了张大师一眼,吞吞吐吐道:“大师,似乎还是行不通!”张大师面无表情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