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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是容浣绰,是她,是她想要掌权,是她想要将容家的江山纳入掌中,所以才除去了先帝!!”容浣绰听到萧太后的话顿时冷笑出声,“萧如凤,事到如今,你还敢颠倒黑白?当年本宫乃是父皇亲封的朝廷辅臣,父皇更是留了旨意给本宫,若是先帝不忍,无心政事,败坏南楚江山,本宫便能依照父皇遗诏,废旧立新,废了先帝,从皇室子弟之中另择明主!”“本宫若想要这南楚江山,难吗?本宫用得着为了称霸皇权,而除了先帝?!”萧太后此时哪还有半点往日的雍容,她听到容浣绰的话,眼中露出惶急之色,色厉内荏的大声到:“你信口雌黄,本宫从未听说过太上皇留的有这道诏书,更从未听说过哪朝哪代,皇室之中会给一个公主这么大的权利,让她能够凭一己之力,废任帝位!”说完之后,她转头看着朝中老臣,大声道:“你们可曾听说过,天下有这种事情,堂堂一国皇帝,废立之事居然全掌握在一个公主手中?”原本因为听到容浣绰的话后,而对楚皇和萧太后出现质疑的那些人,都是不由面露迟疑,他们之中只有极少数人经历过先帝还未登基时的事情,虽然也曾听说过,先帝在位之时,永平长公主权利极大,甚至于就连先帝对她也要忌让三分,可是,堂堂一国皇帝,废立之事,全掌握在一个女子手中,这未免也太过离奇。李阁老不由站出来沉声道:“永平大长公主,你说********留给你旨意,可否将诏书拿出来让我等一观?”萧太后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松,厉声道:“对,你既然说太上皇留有旨意,那你拿出来,让诸位朝臣看一看!容浣绰,你用这等谎言妄图欺瞒诸位朝臣,污蔑哀家和陛下,简直罪大恶极!”容浣绰听到萧太后的话,冷声道:“萧如凤,你还和当初一样,卑鄙无耻!”她冷眼看着李阁老道:“当年这圣旨就已经被萧如凤和容秉风毁去,否则本宫又岂会隐忍二十余年,才再次返回宫中?”“当年先帝不仁,容秉风和萧太后不止不以为耻,反而助纣为虐,后更以卑鄙无耻之手段,换取先帝传位诏书。本宫得知此事之后,便依照父皇遗诏,意欲废除先帝,扶持太子容秉玉登基。可萧如凤提前知道了此事,派人围攻本宫,不仅毁了父皇的遗诏,还将本宫……本宫当年就发誓,只要本宫还活着,本宫就必定要让他们尝尝本宫当年所遭受的一切!!”“那也就是说,永平大长公主手中,也无证据能够证明,先帝乃是陛下和太后所杀?更无证据证明,公主您自己的清白?”李阁老身边一人沉声道。容浣绰阴沉着脸,看着与李阁老并立几人,眼底满是寒霜道:“本宫没必要向你们证明什么,本宫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今日这皇宫之中,无一人能活!”“本宫要让这楚国皇室,鸡犬不留!”“当年本宫能护着这江山社稷,今日,本宫就要亲手毁了它!”殿外所有的闻言都是脸色大变,还没等他们弄明白这永平大长公主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宫外便传来了惊天的擂鼓之声。花王、言侯等武将都是脸色大变。这鼓声……有敌军攻入了京城?!(。)☆、513容璟的绝情容璟的声音出现的突兀,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互相交击之时,“啪啪”的掌声在一片凄凄然的哀求声之间,格外响亮。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朝着人群之中看去,就见到一身玄衣的容璟,缓缓从人群后方走了出来。他神情冷冽,薄唇轻扬,浓黑如墨的剑眉之下,一双桃花凤眼眼尾微微上挑,平白的让得他那张本就张扬绝色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妖艳魅惑之色,只是映衬着眸中的寒霜和阴恻,让人丝毫不觉得女气,反而不容侵犯。容浣绰猛的抬头看着容璟,当看到他那张酷似司马雯城,甚至于颜色更加妖冶的脸颊之时,忍不住瞳孔一缩,整个人出现恍惚之色。她仿佛看到那个红衣倾城的女子,带着傲然笑意,朝着她大步行来的情形。“雯城……”容浣绰忍不住开口叫道,她伸手就想上前,去碰触不远处的容璟,可是当她睁大着眼眸,看着那双满是寒霜的眼眸,在里面看不到半丝曾经的熟悉之色,反而全是锋芒之色之后,容浣绰猛的惊醒过来。不,这不是雯城!雯城早就死在了二十余年前,被人亲手杀死在了澜阕宫中,后来无名无份地葬在楚皇宫里最偏僻的南角门边。那里荒野偏僻,四周唯有冷宫,可就是与凄凉的冷宫相比,那孤坟也更显寂寥。那坟无名无碑,从没有人祭奠,更无人知道,在那一处被楚皇禁止任何人出入,甚至于禁止任何人清理。杂草丛生,孤零零面对着楚皇寝宫的孤坟,下面躺着的,是当年何等惊才绝艳,以一己之力率军攻破楚国,险些让南楚江山异姓,震惊天下的红衣司马!容浣绰曾经无数次的想要将雯城的尸骨带出皇宫。可却一直没有成功。那处孤坟旁边,时时都被禁军和铁鹰卫守候,每一日都有人不间断的监视。让得哪怕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尽管没有见到坟里的枯骨,尽管没有亲眼看到楚皇命人将雯城葬在那里,可容浣绰却能肯定。那坟里面埋着的,就是司马雯城!因为普天之下。能让容秉风这般就算连死也不愿放过,死死纠缠不休,就连陵寝之地也要正对他寝宫,仿佛宣示主权。却又从不让萧如凤碰触的,唯有司马雯城!容浣绰眼中的恍惚之色全部褪去,脸上全是戾气。雯城早就死了!而眼前这个和她极其肖似。却又完全不同的,肯定就是当年那个孽种!是楚皇逼迫雯城。欺骗她,利用她,甚至背叛她之后,在雯城绝不愿意的情况下,生下来的孽种!容浣绰双眸中浮现出极致的厌恶之色,那种憎恶,怨恨,甚至于毫不掩饰的杀意,甚至比面对楚皇之时,还要更甚几分。“你就是那个孽种?!”容浣绰冷声道。容璟闻言丝毫不怒,只是眼中冷寒笑意更深了几分,他薄唇轻掀,眼底带着凉凉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是比容浣绰还要恶毒百倍。“本王若是孽种,那那个被你爱的不可自拔,因为嫉恨,因为爱而不得,因为自己的私欲,曾暗中与萧如凤联手,想要将其禁锢在身边,最后却因为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