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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那么轻易的感冒,只是有点着凉而已,没什么大事,不过她现在那衣服实在太透明,不等谢琅说完已经钻到了被窝里。谢琅望着明歌的身影,嘴角弯了弯,却什么都没说,只几步出了门外。没多久谢母端了姜汤进门,谢母大概是得了谢琅的嘱咐,虽然对自家儿子带回来的女人好奇的不行,可却并没有问明歌问题,只帮明歌将被子掖了掖,让明歌好好睡一觉,发个汗就好了。第1622章男色天下明歌点了点头,昏昏沉沉着睡了过去。她又做了梦。梦里有好多人在来来去去,这些人面目模糊,虽然一个个似乎都在和她说话,可她却听不清这些人的声音。上一刻还在她面前来来去去的众人,下一刻突然就张牙舞爪的又如鬼怪朝她扑来。这一个个的声音尖利着在朝她尖叫。明歌从一开始的惊吓恐惧慢慢到最后,就听清了这些声音。“荡/妇,你是荡/妇,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玩弄人心,你找借口为自己开脱,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尖利的声音似乎刺破她的骨膜了一般,让明歌耳朵刺痛,身体也被这声音刺的发颤。她不是荡/妇!她也没有玩弄人心!明歌并不承认这些人给自己冠上的这一顶帽子,哪怕疼痛至极,她还是和这些声音较量,“我才不是荡/妇,我才没有玩弄人心,我没有,我没有!”“哈哈哈,你有!”“你有,你忘了而已!”“你为什么忘掉?是不是也觉得你自己肮脏又恶心,是不是也觉得你自己污秽不堪,所以才忘掉一切,你忘掉也没有用,我们都记得呢,你就是个荡/妇!”明歌跟着这些声音尖叫,“我不是,我不是……”身体却突然被这些人一推,明歌觉得自己瞬间从万丈高空坠落。一个激灵睁眼,近在咫尺的是谢琅的脸。他坐在她的床前,正在用毛巾帮她擦拭着额头,床头一旁点了一盏烛火,橘黄色的灯光照在谢琅的脸上,他本就温柔的表情越加被柔化得,让人看了就觉得心底软软的一团,什么惊吓之意全都被抛了开。“醒了?”谢琅凑近了观察明歌的脸,“饿不饿?”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饿。谢琅便去了厨房,端了一碗粥和一碗药。他扶着明歌半坐起身,端了粥去喂明歌。明歌却偏过头,“我自己来!”谢琅倒也没有因为这事计较,他将碗递给明歌,看着明歌一口一口的吃了,这才接过碗,又将汤药递给了明歌。那药苦味儿十足,明歌尝了尝,温度正好,干脆闭眼一口饮尽,幸好谢琅又备了一杯水,明歌拿水漱了口,这才觉得好受了些。“现在是什么时辰,我得回宫了。”“我让人给凝香公主带了信,说你今晚回不了宫了,让她在你母后那边瞒着点。”明歌诧异的望着谢琅。不是说凝香公主不可信吗,为什么这事还要告诉她!似乎知道明歌的疑惑,谢琅说,“我如今是她的左膀右臂,是她的心腹之人,在她看来,我是处处需要依赖仰仗她的,这事儿自是得第一时间告诉她。”他顿了顿,继续说,“小公主,这个女人她对你的动机不纯,与其让她费尽心思的谋划,不如我们递个台阶给她,看看她会怎么做!”明歌瞅着谢琅,一个想法突然冒出了脑海,这男人他该不会在凝香公主的面前,总是对她一副痴心不悔的样子,所以凝香公主才觉得她喜欢的是谢琅吧。明歌嗯了一声,大概是睡得太久,身体喝了药暖洋洋的,却没了睡意,“你还没睡吧,你先睡一会去,我没事了!”谢琅嗯了一声,他躺在了脚蹬上也卷了被子才说,“你睡觉的时候我也睡觉了,你还困吧,不困的话,我们就这样聊天好不好!”“好!”明歌肚子里还有很多话想问谢琅呢。“小公主,你既然记得上一世的事情,那你还记不记得凝香公主走了以后谁还进过你的屋子,你身边的那些人,哪一个在这之前行迹比较可疑!”上一世的事情,明歌糊里糊涂的被烧死,她都没敢问谢琅自己最后被烧成了啥样,但这事一直都是她心底的一块病,重新回来后,更是被她反反复复的在心底思量。如今听到谢琅的问话,明歌僵了僵,“我身边的那些人跟着我经历了那么多,说她们会背叛我,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我那位jiejie,我曾和她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可她是我的亲jiejie,吵吵闹闹尚能接受,说她会放火杀我,我却不太相信。”谢琅起身将烛火吹灭,这才悉悉索索的重新又躺回了他自己的被窝里,他没有回答明歌的话,而是说,“你的那些人我都查过,的确没有问题!”他没有说的是,上一世明歌一死,明歌的那些人大部分都被新帝以各种借口处理了。新帝手段激烈,似乎要抹杀明歌在轩辕王朝的所有贡献,谢琅愤怒之下,再一次谋朝篡位了……自然,这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明歌上赶着去找不快。“嗯!”明歌应了一声,突然就有些萧瑟,“谢琅,你为什么会重活一世又一世?”“我不算是重活!”谢琅第一世的后半生,虽然得了天下,可这生活却素然无味,他曾惦记的那个女人身体被他用冰棺封存着尸身不腐,他每每都会去看望她,越是看,越是觉得这人生无趣。于是他召集了天下的能人异士,寻找让人重回过去之法。他现在,不是重生,也不是重新活一世又一世,他回到了过去。除了第一世,其他都是他的过去。可他自己也很不解,为什么他会连活三世。且让他困扰的是他每次到达世界的时间点都不是一样的,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这种状况。谢琅解释了自己出现在这两次世界里的原因以及疑惑之处,明歌就更加云里雾里了,“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