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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本王想知道,皇嫂巡查暗殿究竟为何?”羽灵一紧张,差点把最终目的说出来,遭萧寒狠狠的瞪了一眼,羽灵这才说道:“本宫一时好奇,心里头疑窦丛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黑衣人要栽赃嫁祸到我头上?”朱煜端了茶上来,戚成凯抿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兴许是皇嫂想多了。本王跟暗殿的人打过交道,暗殿绝不会做栽赃嫁祸的事情。因为一旦犯了门规,下场会比死了更惨。兴许只是那人的无心之失,殃及了池鱼。”“是本宫多虑了。时辰不早了,本宫先行告退。”“皇嫂不留下来好好品尝下西湖龙井吗?今夏刚上供的可以驱暑气,排忧解难,是祛暑纳凉的上等佳品。”主人都说了,羽灵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浅抿了口,羽灵不由想起了王老吉,广州的正宗凉茶,祛暑神器,你值得拥有。现今无法品尝到王老吉,是种遗憾。羽灵慢慢的喝完了杯中的茶水,就听萧寒说道:“王爷,陆某有要事想要跟王爷相商。还请王爷屏退左右。”羽灵借机告辞,依旧被燕王叫住了。“皇嫂,你我都是皇家中人,无须避嫌。朱煜你就退下吧。”朱煜答了声诺,收拾了青花瓷茶碗,退下了。“西北干旱,颗粒无收,陛下在朝堂上因为此事愁眉不展,派了钦差大臣前去赈灾,然而户部提供的银两杯水车薪,吐蕃等地现象非常严重,如果无法解决水源问题,即便是靠着粮食救助也无法挽回西北边城的损失。所以,陆某打算去西边挖渠道,建水库。用南水北调的方法,解决西北的干旱问题。”☆、第203章皇贵妃的心愿(27)“啪啪!”戚成凯鼓掌,眼中流露出兴许的神色。“陆兄讲的真好。只是这话若是陆兄说给皇兄听,获得的效果会更好些。”陆寒:“如果换成王爷亲自去,陛下会对王爷更为器重。相比较而言,也能利于王爷的进一步发展。”“陆兄说这话,本王就听不懂了。本王只愿做一个逍遥闲人,看看山水,喝喝小茶,水利工程的事情本王一点兴趣都没有。”戚成凯委婉了拒绝了陆寒的提议。陆寒:“王爷,天降人大是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王爷有雄韬武略,宽广胸怀,先帝有先见之明,遗照上写的是王爷继承皇位。王爷怒其不争,陆某觉得还情有可原。可为何如今王爷的做法到让陆某看不懂了。难道王爷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将王爷的臂膀一一拆散,将党羽一网打尽,最后连条生路都不留给王爷?”戚成凯大手一挥,示意陆寒不必多讲。“陆兄说的本王都懂,可他毕竟是本王的皇兄,若他也有雄韬武略,宽广胸怀,能将天下治理的如徽宗般安居乐业,天下昌平。本王争不争这个皇位又有何区别?”羽灵道:“本宫乃深宫妇人,见识短浅。燕王对皇上兄友弟恭,这份兄弟情怀,本宫感动不已。王爷只有看到了事情的表象,皇上若是没有爹爹等老臣的支持,能走到今天?王爷您仔细想想,天下并未大统,大辽仍对蜀国虎视眈眈,西夏的商业繁荣昌盛,试图靠商业打通蜀国的贸易渠道。皇上拥有雄图伟略,能帮助蜀国越发壮大,那本宫不必多言,少则五年,多则十年。皇上能还百姓一个太平天下。可是皇上羽翼丰满以后,对肱骨大臣做出的事情,实在让人寒心。王爷的思想,本宫不该干预。大哥,我们走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无益。”燕王看着羽灵毫不犹豫的走出王府,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眸光中的阴郁随风而去,自嘲。戚成凯,你活得真够窝囊。世风日下,jian臣当道,你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戚飞扬将你的一切抢去,还自我安慰他会对天下苍生好。若哪天,你不明不白的死去,谁还会记得你啊!走出燕王府,陆寒拉着羽灵的衣袖,走到一僻静处,说道;“你有几成把握能推燕王上位?”羽灵摇了摇头。“一成也没有。”陆寒大惊,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么说来,你还是要走江鱼走的老路子,攻略了皇帝,然后让皇帝把宋元杀了,竭力保全陆家?”“不,你完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推他上位我不能保证,但我能保证他会爱上我。”羽灵莞尔一笑,拍了拍陆寒的肩膀。“大哥,你就看好了,不出三个月,我能把他攻略了。嗯,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给我的令牌现在被他扣在手里,等于他半只脚已经踏上了我们的贼船,不管他能不能全身而退,皇上都不会再留他的命了。”萧寒叹了口气。“蜀国乱,天下乱。你会成为红颜祸水的。”红颜祸水,那又如何?只要能达成愿望,即便是万劫不复,她也愿意闯!一月后,戚飞扬派了萧墨来接羽灵回宫。☆、第204章皇贵妃的心愿(28)萧墨恭恭敬敬的请羽灵上马,羽灵问道:“萧将军,以前怎么没有看见过你?”萧墨朝着羽灵行了一礼,免礼后,他低着头答道;“卑职如今已经是禁卫军的统领,负责皇城的安全。”羽灵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问道:“先前的周将军哪里去了?”“周将军?”萧墨浅笑出声,做了个请的姿势。“早在一个月前就因玩忽职守,欺瞒圣上,判了斩刑。圣上仁慈,命人厚葬了他。”羽灵的心猛然一沉,她能够瞒天过海,在外逍遥一个月,可皇城的事情就瞒的密不透风,是何道理?戚飞扬他这是在等自己自投罗网?“娘娘,陛下吩咐了,黄昏时分要是看不见娘娘的人,卑职的一家老小都没命了。还请娘娘上马车,不要让卑职难作。”“咚”他跪在沙土里,头也不抬的行了个大礼。羽灵知道,萧墨是在逼她就范。她要是逃了,不仅会害了萧墨一家老小,甚至连全家的命都会不保。伸头是死,退后也是死。羽灵吸了一口气,掀开珠帘,踩着仆人的背,上了马车。三个时辰后,羽灵再次回到了熙和宫。熙和宫外,跪了一地的丫鬟,太监。遍地的瓷器碎片,丫鬟膝盖下头的隐隐血迹,汇成一条小溪,触目惊心。“jiejie,你总算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meimei觉得好生难过,就连伺候陛下的时候都难免分神。”宋元坐在羽灵经常坐着的贵妃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一双刚染好的蔻丹,凤仙花的汁液将指甲染得通红。鲜血,瓷器,敢怒不敢言的奴婢,太监……羽灵强压住涌上心头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说道:“天色不早了,本宫就不留meimei做客了。”“jiejie说哪里的话,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