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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证婚的人,不仅如此,婚礼要办的话,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办,这要是在大乾就好了,直接安排出去,所有人都要去办,那里像是现在这么麻烦。”“好啊,孟栩苒,你这是嫌弃我麻烦,连一个婚礼都不准备给我办了吧,我不管,我要穿婚纱。”孟栩苒面上猛地一黑:“胡说什么呢,那孝衣那里有我给你画的好看。”....对于孟栩苒将婚纱说成孝衣,云歌这算是死心了,不过孟栩苒不愿意和自己穿,云歌难道就没有办法呢?过了大约有一个多月,云歌看孟栩苒出去办事的时候,悄悄的从空间拿出了一个盒子。看着盒子里镶嵌着水钻的洁白婚纱,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当孟栩苒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只能半路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云歌穿着一件泛着白光的孝衣俏生生的站在镜子前。第六章“赵云歌,你简直气死我了.......”孟栩苒的声音响彻了整整间房屋。云歌的脑袋猛地一缩,不用思考就连忙就要往回跑,结果婚纱的摆太长,还没跑两步就被绊住了,还差点摔倒,幸亏孟栩苒生气归生气,看到云歌要摔倒,还是连忙跑上前来扶,这才避免云歌摔倒。将云歌抱在怀里,孟栩苒的脸依旧臭的不行,特别是看着云歌身上这件衣服,更是嫌弃的要死。“赶紧给我脱了,也不看看像什么样子!”云歌却是脖子一硬:“就不脱,不仅我不脱,你也得陪我去照婚纱照。”孟栩苒给云歌的那套喜服不仅云歌有一件,孟栩苒其实也有一件,前几天孟栩苒还带着云歌,穿着这套衣服去了一家承接古艺术游览的地方,拍了几张照片,照片很精致,穿着那样的衣服更是显得无比的精致,但是云歌将几十张照片洗出来一看,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只见那些照片不是危襟正坐,就是两人并肩站立,反正也就是背景不同,其他的没什么两样,特别是孟栩苒不管任何时候都板着一张脸,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张年画,根本看不出结婚的喜庆。“想让让我穿的和你一样,休想”孟栩苒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衣服他是打死也不会穿的,不仅如此,看到云歌身上这套衣服,孟栩苒还试图脱掉云歌身上的婚纱。云歌连忙抱紧双臂,还将拉链死死的攥住,可即便如此,孟栩苒也是一眼找到了拉链的位置,眼看孟栩苒就要得逞,云歌更是不干了:“孟栩苒,你就答应我呗,再说,人家都能穿,怎么我就穿不了啊”云歌说完,顿时扭捏了一番,随后才小心翼翼的看着孟栩苒:“那个,最主要的是,现在若是不能穿,我可真就穿不了了。”云歌说着,就漏出了一丝泄气的表情。孟栩苒有些狐疑的看着云歌,最主要云歌这话里有话的,怎么听都晓得不对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歌狠狠的瞪了孟栩苒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了,我现在能穿,但是在过几个月,那腰身肯定穿不了了。”孟栩苒要是在听不懂,那就真是傻了,顿时脸色猛然一变,捏着云歌的胳膊都变得小心翼翼,慢慢的将云歌放到了沙发上,这就开始给云歌号脉。也幸亏孟栩苒算是一个博学的人,所以号脉这种事情也是门清。看着孟栩苒将手搭在自己手上,云歌却是半靠在孟栩苒的怀里,小心的观察者他的表情,企图看出点什么,只是却是怎么也没看出点不同来,心里恨恨的想自己都和孟栩苒相处这么久了,竟然都不能看出他的表情,这让云歌都有些挫败。好半天之后,孟栩苒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看向云歌的时候也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像是在面对珍稀珠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云歌看的十分愉悦。云歌本来还不敢确定,现在看到孟栩苒的样子,就确定无疑了,嘴角也跟着翘起:“孟栩苒,怎么样了?”孟栩苒看着云歌身上的衣服,只能叹了一口气:“随你吧,不过说好,也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任性。”云歌很想说我什么时候任性了,明明是你自己毛病多,但是见孟栩苒已经答应了自己照婚纱照,自然不会在口头上在刺激他,嘴角一扬,直接窝进了孟栩苒的怀里。“其实我也不是专门要和你作对,但是婚纱是每个女孩儿的梦想,你就当圆一下我的梦好不好。”云歌的声音低沉,以前生病的时候,觉得婚纱遥不可及,现在男人都有了,却还是没有婚纱,云歌自己都觉得不舒服。呦不过云歌,最主要的是现在云歌不是一个人了,肚子里现在多了一个人,所以即便孟栩苒满脸的嫌弃,最后还是带着云歌去了离家最近的照相馆。不是不想去更好的,而是孟栩苒根本不许,说是双身子的人,能不折腾就不许折腾,所以才选的这家。这家婚纱店其实也不算小,装修也很上档次,所以云歌也没挑拣,直接就同意了。当云歌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孟栩苒旁边,自己这次总算是得偿所愿了,笑的也更加开心了。孟栩苒虽然现在依旧有些不愿意,但见云歌笑的这么开心,孟栩苒只能摇摇头,忍者发脾气的冲动,任凭摄影师摆弄。最后一张张照片,就慢慢的呈现在了眼前,云歌也终于圆了这婚纱梦。日子过的很快,八个多月后,还是那家医院,孟栩苒的身上也缠着绷带,站在手术室前,紧张的看着前面的红灯。他身上的钢钉已经在十几天前拆掉了,因为当初钢钉是在这里放进去的,所以现在自然也是在这里拆更好,最后云歌和孟栩苒两人只是商量了一下,两人直接回到了t省。孟栩苒要取钢钉,要在这里住院,至于云歌则是觉得这个医院亲切,所以准备在这家医院生孩子。先是孟栩苒的手术,随后云歌就也搬了进来,结果才过了十几天,云歌也发动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术室内外寂静无声,孟栩苒都能听到不远处的摆钟传出的滴答声,手术室的大门隔音力度很强,站在外面根本听不懂里面的任何声音,可越是这样,孟栩苒越是焦躁,但他现在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焦急的站在手术室外,不停的踱步。云歌则是瞪大了双眼在手术室里,医生护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