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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书卷,怒瞪斜坐的苏念秋。苏念秋转念一想,如此早早去游历也好,也许避开了陈珞瑜,也许这段孽缘就不会再发生了。但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还是问问比较好。“哦?那以恒哥哥你去游历可有什么好玩的或者奇异的事情发生,说与我听听如何,让我也增长些见识。”宁以恒微微偏头,思考一会,说道“既然你这么诚挚的问小爷,小爷就不吝赐教了。其实这次游历也没什么好玩的,稀松平常,枯燥乏味,没什么惊世骇俗也没什么惊涛拍岸。不过倒是有个小插曲倒是让小爷我至今有些想不通。”“哦?什么插曲?”苏念秋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在小爷我回京城的途中,有一对看似母女又看似主仆的俩女人被一群壮汉追杀。”宁以恒顿了一顿,看着苏念秋的神色继续道“不过,虽然小爷不怎么喜欢管闲事,但是恃强凌弱的事情,小爷一定要管上一管的。所以小爷我就去让家丁去胖揍了那群贼人一顿。”苏念秋的不安在心中扩大,但是脸上依旧风清月明,淡定自若“追杀一对母女?你家丁能打得过杀手?”宁以恒没想到苏念秋这么快就抓住命脉,只能呐呐道“当然那群贼人反过来胖揍了我家丁一顿。不过小爷我虽然武功不咋的,但是轻功堪称一绝,一看这帮贼人紧追着那个年轻女子不放,小爷我就飞奔过去,抱起那女子,跟那群贼人比赛奔跑起来。不过到底是小爷我的轻功卓绝,愣是把那群贼人甩开老远。不过说来也巧,那女子也是要到金陵来,于是小爷我大发善心,雇了辆马车,率先陪同那女子回到金陵。”宁以恒看着苏念秋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越说越小“不过那女子到了金陵,便让我找间旅店给她安排了一下房间,不允许我知道她的住宅。小爷我,就把她丢在旅店就走了。啥也没联系。真的。”苏念秋的不安化作了肯定,原来陈珞瑜如此的珍爱和在乎宁以恒是因为他的救命之恩。原来陈珞瑜比自己更早的爱上宁以恒。苏念秋心中思绪奔腾,但是脸上依旧笑颜如花“那女子可是姓陈,出口成章,落落大方?”“念秋认识她?”宁以恒很是惊讶。“不认识,我这辈子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瓜葛。”苏念秋快速的否认。宁以恒一脸迷惑,但是还是顺着苏念秋的话语说道“那我也不要跟她有任何瓜葛才好。”苏念秋心中暗淡随着这句话一扫而光,真心的笑出声“是啊,没什么瓜葛才好。”随着马车缓缓停下,梅园近在眼前。宁以恒率先走出马车,苏念秋扶着青儿款款走出马车,来到这金陵城中显贵之家的儿女人群中。只是刚步出马车没多久,就被一阵喧闹吸引了视线,定睛一看,原来是左逸风的到来。左家逸风,是吴国的第一世家,左逸风又是长子长孙,自然从小被教育的举止有度,谦逊有容。本就是世家之子,自然长相也是出类拔萃的,如朗月清风般的潇洒,如清风扶云般的温柔。左逸风不笑的时候,单单站在那里,就是一个浊世佳公子;笑的时候,又给人春风拂面般的暖意。一头长长的墨发上束着洁白无瑕的和田玉,轻轻摇着的纸扇上,尽显诗意风流。☆、第五章再见故人是了,左逸风在哪里都是一个风景,在哪里都会有人仰望和崇拜。不愧是左氏家族未来的家主,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透露着精明和睿智。苏念秋一下车就看到左逸风被一群刚刚及笄的女孩子围绕着,只见左逸风温柔的低笑,逐一答复着四周小姑娘们的仰慕。那好看的凤眼微微上挑,菱形的嘴唇厚薄适均,不是薄唇也不是厚唇,恰到好处的唇瓣诉说着让小姑娘们开心不已的话语。如果说昕琰的声线偏悦耳清脆,轻盈灵动的声线中有着微微的暖意;那左逸风的声线则偏低沉内敛,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丝丝甜意。苏念秋就这么看着左逸风低眉浅笑,心中那根不甚思念的弦被拨动着,弹出一曲苦涩而又难忘的记忆。毕竟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啊,毕竟是自己为了他付出全部乃至家族的人啊,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记呢?虽然心中有些许的愤怒,但是却不曾记恨,那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这个人曾经拥着自己,诉说着相思如何入骨;这个人曾经强抱着自己,诉说着命运不公,低泣着姻缘无份;这个人曾经执伞为自己挡尽风雨,也是如此的低眸浅笑,也是如此的温暖柔和;这个人曾经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个人曾经说,拥有自己便此生足矣;这个人曾经持剑指向宁以恒,只求宁以恒放手;这个人曾经三天不眠不休赶回金陵只为看一眼尚在病中的自己,只为确定是否安好;这个人用尽心机打败宁以恒,只为能站在自己的身畔;这个人最终却如何?这个人最终却如何对待自己?将自己纳为妾侍,将自己丢给陈珞瑜,说自己不洁,说自己不贞,说自己不孕,让陈珞瑜折磨自己,而他只是静默的看着。苏念秋打了个冷战,手颤颤的抚向手臂,虽然知道现在的自己皮肤无暇白嫩,但是上一世,只因为宁以恒最喜看着自己的手臂,就被左逸风拿烛水烫伤。左逸风是深爱过自己的,却是占有欲太重,猜忌心太过,即便二人在一起过,终究是猜忌和报复毁了两人的爱情。上一世,逸风可知自己死了?自己死了之后,他可曾伤心?宁以恒看着苏念秋打着冷战,给小厮九保一个眼神,接过来九保的暖炉,塞到苏念秋手里,恨恨道“魂都飞了?看把你冷的,还是小爷心里记得你。”苏念秋回过神来,看着近在眼前的宁以恒,心中难过加重,当初的宁以恒死也不肯让自己与左逸风结缘,当初的宁以恒死抱着二人的婚姻十年,如果那时自己能看仔细,为什么不给宁以恒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眼前的宁以恒是如此的珍视自己,又是如此的专情。看着宁以恒,泪水顺着脸颊低落。“念秋,你这是怎么啦?”宁以恒手忙脚乱的,赶紧掏出怀中的手帕,也不顾身旁皆是名门贵媛,为苏念秋认真的擦拭起泪水来。“这可是,苏府大秀,念秋?”清风朗月的声线,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苏念秋一看竟然是走进的左逸风。“无事,风大吹伤了眼睛。”苏念秋避开左逸风的目光,转头看向昕琰,笑的如烟似雾“怕是有些伤寒了,还是以恒公子的暖炉好用。”左逸风挑眉,盯着苏念秋手里的暖炉,磁性的嗓音撒发着慵懒“这暖炉可是苏秀的?”苏念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