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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楚人表哥要提前继位?恍恍惚惚的走进自己的小院落,刚进卧房就被一道劲力拉近,房门关闭那一刻,只感觉一个温热的胸膛矗立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被拥紧。这个温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似乎飞奔而来,这急促的心跳也不知道是疲劳还是紧张。苏念秋还未说话,一阵狂风暴雨的吻落了下来,苏念秋使劲的推却怎么也推不动。沈易之告诉自己要冷静,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一把抱起苏念秋,把她放在自己膝盖上,啪啪的打着她。胸中的惊恐和不安,只有在这一刻才得到了宣泄。苏念秋皱着眉承受着被打的痛楚,直到沈易之冷静下来。沈易之扶正苏念秋,看着她冷静无波的眼眸,心中微微瑟缩了下,别开眼睛,沉声说道“贾南风是何人,如何的心狠手辣,如何的不知廉耻,你竟不知吗?怎么能不告诉我就轻易涉险?你可知我今日才知道你招惹了贾南风?你可知我有多紧张?你可知我有多后怕?你可知我有多惶恐?你忘记了杨家一族怎么灭的吗?杨芷可是陛下的帝后啊!”苏念秋瞪大眼睛看向暴怒中的沈易之“易之,我不过是想看下贾南风如何对付石崇而已。”沈易之气愤的握住苏念秋的双肩“念秋,石崇很重要吗?他的财富很重要吗?不过都是阿堵物罢了!念秋,你又不知贾南风的性子,你怎么知道贾南风何时会记恨你?念秋,你又怎么能保证你没句话都不会让贾南风多想,如果贾南风多想了,莫说你是陛下的外甥女,只要陛下先一步离去,你可知你的下场?”沈易之深吸一口气“念秋,你可有为我想过?你可有想过你若出事了,我该如何?你可想过你若有事了,我该如何?你可想过我?念秋,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而我一直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沈家嫡长子难道就为了区区的沈家族长之位吗?念秋,你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你自己呢?你为什么就不能置身于世外,好好的爱惜你自己呢?”苏念秋看向沈易之,语气中有了一丝的动容“可我问过以恒,他说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沈易之抓紧苏念秋的肩膀,引得苏念秋皱起眉头都没发现“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念秋,他是个好夫君吗?他怎么能鼓励自己的妻子以身犯险还在旁边拍手叫好?!念秋,你绝不能再跟贾南风靠近了,你知不知道?”苏念秋看向沈易之,倔强的小脸说道“易之,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安定。但是越是要安定,就必须要知道这个八王之乱的始作俑者在做什么,为此,我必须亲力亲为,必须深深的接触。”沈易之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好,既然如此,我也会护你安全!”语罢,深深看了苏念秋一眼,转身步履蹒跚的离去。☆、第七十六章我会醋的宁以恒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回想着慕容霜的话,心中一片哀戚。虽说慕容霜也知道自己并非亲生,但是却依旧对自己犹如亲子,也许慕容霜知道他之后慕容楚人难当大任,而儿媳贾南风更是要妖祸后宫,才给自己这个金翦的吧?可是就算有金翦又如何?届时贾充势力庞大,贾谧一人起祸,贾南风妖女横行,也阻不了10年祸乱。宁以恒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金翦,嘴角微微一叹“即便,保不住西晋,至少保住义胆忠肝的人也好。”宁以恒手抚着金翦,眉头皱的死紧,却不曾想,马车突然一停,宁以恒收起金翦稳住身形。不由得心中一怒“索织,你怎么驾车的?”索织为难的在外面说道“主子爷,是沈家嫡长子来了。”宁以恒眉头一挑,这么晚,沈易之前来,究竟是谓何事?掀开窗帘,身上墨色锦绣的云缎广袖随风而战,头上的金冠笼着发丝,倾国的玉面带着点点风雅,走下车来,看向独身矗立的沈易之。只见沈易之青葱色的锦缎,玉冠笼发,两侧的碧色流苏衬得他更是恍若仙人。就那么矗立在眼前,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也让宁以恒心中一震,莫不是沈易之今夜见过娘子了?这般气恼,怕是为了贾南风而来吧?宁以恒含笑走到沈易之面前,见礼“沈兄,别来无恙。”话落,人未起,只见沈易之一个踢腿,逼得宁以恒倒退几步。沈易之抽出腰间佩剑直奔宁以恒的面门而来,宁以恒无他法只得弯腰避让,眼睁睁看着剑气划落几缕发丝。沈易之见宁以恒躲开了这一剑,又出掌奔向宁以恒的胸口,宁以恒后跳数丈,摆手制止索织。宁以恒虽然避开了要害,还是被沈易之的掌风所伤,一时气不顺,轻咳了起来,看向宁以恒,柳叶眉拧了起来“沈易之,你疯了吗?”沈易之也不说话,一个提劲,直奔宁以恒而去。一个旋风腿扫向宁以恒的下盘,一个掌风奔向宁以恒的大xue。宁以恒狼狈的再次避开,飞上房顶“沈易之,你到底想怎么样?”沈易之低沉吼出“宁以恒拔出你的剑!”宁以恒看向沈易之,慢慢的抽出腰间佩剑,抵挡住沈易之的攻击,了然的回道“沈易之,难得看你这般气急败坏,这名满天下的沈家易之,四大公子之首的易公子,不食人间烟火的茶公子,竟然会这般失控吗?”沈易之见宁以恒开始点自己的身份,眉皱起“宁以恒!你也是四大公子的恒公子,你书画里面没教你什么叫做筹谋千里?为什么这般急迫?”宁以恒挡下沈易之全力攻来的剑气,虎口有些疼痛,也没有太在意“为何这般气恼的不带随从前来跟我比武?”沈易之接下宁以恒扫来的剑招,侧身躲开“你明知故问!”宁以恒纵身一跳,躲开沈易之的底盘攻略“能让你这般失控的,只怕只有我家娘子了。难道你如此惧怕?”沈易之见宁以恒提到了自己为何而来,气更炙烈“既然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你为什么不制止衿衿?”宁以恒眉头皱起“想必你今晚也见过娘子了,你可劝下来了?”沈易之冷哼的说道“你身为衿衿的夫婿,即便衿衿不同意,你也该百般干扰才是。”宁以恒跟沈易之对掌,眼睛里带着少有的正经“既然你这样说,那为何你不亲自来做?”沈易之收起掌力,负手于后,立在房顶,看向远方,低沉的声音带了一抹不容分辨的霸气“宁以恒,如若我们异地处之,作为衿衿的夫婿,我一定将她护在我的羽翼之下,将她保护的滴水不漏,免她伤怀,免她忧虑,免她孤楚,免她惊慌,免她流离,免她无靠,免她不安。就如这万千雨丝,一把油纸伞,定为衿衿当下,雨不湿鞋。”宁以恒倾国的玉面上带着笑意,妖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