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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命不久矣。”宁以恒眨了眨眼睛“我听闻风水先生,道破天机甚多,后代皆要受到天之罚,如果先生救民于水火,担当一世,又何苦担心后代无望?”郭璞叹了口气“也罢,但愿天能知我心,允我郭家后代好命福荫。”宁以恒拍着郭璞的手说道“我心,天道善良。”郭璞点了点头,不发一语的离开。宁以恒负手看着郭璞离开,叹了口气,看来这洛川之战也有准备了才是。想了想转头对着索织说道“索织备马车,通知夫人同行。”索织跪地一拜,转身离开。宁以恒迈步走向前院,只见苏念秋此时正匆匆赶来,眼睛笑眯了起来“娘子怎么这般急冲冲的前来?”苏念秋越过宁以恒的身子,伸着脑袋往书房里看“郭璞呢?郭璞呢?”宁以恒双手一摊“走了。”苏念秋眼睛瞪大“嘎?郭璞竟然走了?”宁以恒走近苏念秋,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娘子啊,这么失落呢?一个糟老头子,你也这般重视?”苏念秋叹了口气“能不重视吗?我还打算让他给看看风水呢。”宁以恒哈哈笑起“不用郭璞看,咱们宁家的风水好着呢。”苏念秋撇了撇嘴,看向宁以恒“索织不在?”宁以恒牵起苏念秋的手,往外边走边说道“去准备马车了。”苏念秋歪着脑袋笑起“去哪里哇。”宁以恒耸耸肩“羊家。”苏念秋脑袋断片了片刻“哪个羊家?”宁以恒无奈的叹息“杨骏的杨家灭了三族,如今能让我去的羊家只有羊玄之家了,你不想渐渐羊献容?”苏念秋一脸纳闷“见羊献容作甚?”宁以恒手指放在嘴唇上“马车上再说。”苏念秋看着宁以恒一脸神秘的样子,只得禁声。大门前的马车此时并没有宁家的标志,而索织却把缰绳交给一个很少见面的仆人,苏念秋一脸纳闷“这人是?”宁以恒扶着苏念秋走进马车,淡淡说道“恒影。”宁以恒掀开车帘对着仆人说道“你叫什么?”仆人头也不回的说道“一隅。”宁以恒点点头“一字辈的,索织还算懂事,去羊玄之家。”宁以恒放下车帘,看向一脸纳闷的事情,无奈的 摇头“娘子想问什么?你该不会联想不到为夫此时去羊家作甚吧?”苏念秋一脸傲娇的说道“傻子也看得出来,你是想让羊献容写一封家书给刘曜,让他不要攻陷晋朝的洛川之城,也好让刘曜能上门提亲,否则刘曜是无法进羊家大门的,可是?”宁以恒点点头“娘子看来还是有一定敏锐度在的。”苏念秋歪着头,皱着眉,一脸纳闷“只是,此时羊献容写给刘曜还有用吗,刘曜毕竟是听命于人,无论如何都要出兵的。即便郭璞让河东地区的粮草枯竭,羌族和匈奴不得不迁徙,但是依旧改变不了出征的命运啊。”宁以恒引导的说道“假若羊家家主羊玄之首肯了呢?”苏念秋继续纳闷道“羊玄之凭什么首肯羊献容和刘曜的婚事呢?毕竟是与敌对的匈奴通婚,这一个弄不好,可是当做通敌叛国灭族的啊。”宁以恒从怀里拿出一个圣旨递给苏念秋“娘子看看好了。”苏念秋将信将疑的打开圣旨,眼睛瞪大“夫……夫君,这是……这是……这是陛下的圣旨?”宁以恒拂了拂自己的刘海,颇为自信点点头“是啊,圣旨。”苏念秋眼睛瞪大“羊家有女堪称巾帼,吾知建威将军念之,为促两邦之好,特许羊家之女嫁之?”苏念秋看着宁以恒笑的如狐狸模样,撇了撇嘴“夫君,你这招真是一石三鸟。”宁以恒斜靠在马车上歪头“哦?说来听听?”苏念秋指了指宁以恒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这第一,是告知羊家,他们家的荣耀是你带来的,要羊家以后站队定要力挺宁家,为你拉了一个大的联盟。这第二,是告知皇家,羊家的女儿有着旺夫的命格,能够安国定邦,这样的凤凰之女,定然可以纳入宫内,这羊家届时定能够安抚刘曜和皇家,也能够起到安定的命运。这第三嘛……”宁以恒笑起“娘子这笑容很贼,这第三是什么?”苏念秋撇了撇嘴“你竟然不说刘曜究竟喜爱的是谁,即便世家知道是羊献容,可我那傻表哥未必知道,这孙秀素来是个阴险狡诈的,假如孙秀不知好歹,将羊献容送入宫内。这刘曜定当怒发冲冠,这为红颜的汉子,定会灭了孙家全族,啧啧,你这是为了你南迁埋伏笔,找刘曜支持呢。”宁以恒刮了刮苏念秋的鼻头“嗯哼,知我者,娘子也。”☆、第九十七章羊献容书信宁以恒撩开衣袍走下马车,看着站在羊家大门外的羊玄之,当下笑起“能得羊家族长门外迎接,真是以恒的荣幸啊。”羊玄之看着宁以恒这般客气,跟着说道“羊家能得宁家嫡子亲临,也是我羊家门楣的荣耀。”宁以恒眼睛挑了挑,凑近羊玄之,问道“我最爱的毛尖,可准备了?”羊玄之看宁以恒这般亲和的问着,笑起“那怎么能不准备?现下茶正热着,正好适口。”宁以恒哈哈笑起“如此,那便叨扰了。”羊玄之率先转身走入门内笑起“来访既是客,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走走,今日一定要多喝几杯才是。”宁以恒轻笑道“人都说茶也醉人,就让以恒一醉方休如何?”羊玄之朗笑着摇头“宁家嫡子便是个风流人,自然就是这般令人开怀的。”苏念秋由着青儿扶下马车,看了一眼索融,说道“将这几批锦缎带进去,给夫人和小姐们做见面礼。”索融指挥着下人们抬着锦缎随着苏念秋走进门。苏念秋才走进门就见宁以恒已经拿起茶杯细细品起来,便眉开眼笑的说道“这茶当真是如此香?主人才落座,你这宾客就拿起茶大喝特喝起来了。”宁以恒对着苏念秋笑起“为夫历来就是个嗜茶如命的主儿,真是让羊家族长见笑了。”羊玄之缕着胡须笑起“谁没一两个小嗜好的,我可是爱好瓷器呢。”宁以恒看了一旁对着羊玄之,笑起“这里可有棋盘?”羊玄之挑眉“宁家嫡子可是要对弈?”宁以恒倒了杯茶,递给苏念秋,挑起眉“拙荆最近喜爱这围棋,央求以恒示教,以恒听说羊家族长也是个中高手,不如你我对弈一番,也好给拙荆开开眼?”羊玄之笑起“开眼倒是算不上,既然秋县主感兴趣,那就对弈一局?来人,取老夫的白瓷棋盘来。”苏念秋拿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宁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