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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说法?”羊献容笑起“无外乎就是风花雪月。”苏念秋挑眉“哦?不妨说下。”羊献容笑起来“风是穿山过水拂面而来花是零落成泥常开不败雪是日出消融檐上落白月是咫尺天涯千秋万载。【致敬是由山猫 蛋卷(林斜阳&紫堂宿)演唱的歌曲】”羊献容轻轻唱起“风是自息自生扰袖弄摆花是摇乱玉彩沾衣未摘雪是眉心微凉华发皑皑月是移走寂空星云中埋风是清歌不歇吹彻高台花是折枝粉黛绽诗三百雪是积帐饰晴雕弓懒开月是良宵清光此夜难再风是盾持缨动烽烟萦带花是血溅五步抽尸踏骸雪是尤及马革纷扬棺盖月是寡言史官心思弗猜风是只如初见沉吟徘徊花是人间四月醉倚青苔雪是浸染红尘命数两拆月是阴晴圆缺只影常在”羊献容神色奕奕的脸上带上了自得“凤便是这天下最美的圣物,这风花雪月便是这世间最美的景色,凤翔则风动花开,凤鸣则雪白月皎,凤舞则风清花俏。”苏念秋拍着手掌笑起“好一个凤便是风花雪月。”苏念秋站了起来“只是不知道这活灵活现的凤,从何而来,可能窥见?”羊献容笑起“凤若来,梧桐摇曳,竹水叮咚,苍穹星动。”苏念秋点点头“那不知,羊家大秀,这凤今晚可回来?”羊献容见苏念秋已经问在这点上了,只能顺着她的话说着“自然能来。”苏念秋笑了起来“诸位,今晚织锦,怕是只由着云锦的百鸟朝凤最是美,最是风姿,最是花艳,最是雪洁,最是月媚,这珊瑚怕是羊家献容得之,不知各位可同意?”诸位秀女见羊献容如此回答,也不好否了这凤凰的美,毕竟凤可是国母的代表,只得陪着称赞。苏念秋点点头,既然各位都是如此看法,那就让这七尺珊瑚在璀璨烟火之下赠与羊献容吧。话落,这烟火瞬时在天上盛开,本是百花绽放的夜空,偶然间一只嫣红的凤凰绽放出来,似乎展翅于天际,又似乎凤鸣岐山。羊献容抬起头看着这天空中的火凤,突然明白了什么,看向笑而不语的苏念秋,难道她竟是让自己名噪天下的目的?苏念秋笑眯眯的看着天际的火凤,惊异的说道“这竟然是火凤?!羊家献容,你果然是个妙人儿,竟然能预言这火凤出来之际。”羊献容笑着说道“献容也没想到真有凤凰。”就在羊献容刚说完,只见又一只凤凰,犹如俯视大地般展翅于空,凤尾在风中摇摆。苏念秋再度惊讶的对着众人说“羊家献容莫非是凤命?才刚开口又一凤凰曜于天际?”羊献容此时沉默起来,看着天空的火凤,与火凤对视,莫非今夜之后,自己将进宫被囚禁终生了?这一夜两只火凤曜于天际,洛阳城内哗然一片,竟也惊动了皇宫,一时间女命凤凰出世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坊间传闻,这皇宫内的后位只怕又会在出一名,此女子定能保住这摇摇欲坠的晋朝江山。☆、第一百二十六章秋收伐晋大雪连夜雨纷飞,又是雨来又是雪;冷彻刺骨人未知,又是痛来又是泪;酒不醉人人自醉,又是梦来又是幻;孤身孑孓难独眠,又是恨来又是伤。刘曜狠狠抓住密使的肩膀“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密使唯唯诺诺的躲避着刘曜的眼神,这个眼神仿佛要活活撕了自己。刘曜大声吼道“再说一遍!本王命令你再说一遍,你说羊家献容怎么了?”密使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中山王……”刘曜指着密使大声的吼道“本王命令你,你敢不从命?”密使趴在地上,头低的很低“中山王,羊家献容被晋朝传闻说是女命凤凰,孙秀举荐羊家献容嫁入皇家,成为慕容楚人的皇后。”刘曜后退几步,把手里的酒壶狠狠的摔在地上,眼中的厉色带着疯狂“晋朝竟然如此食言而肥!当年下旨将容儿赐给我的是慕容楚人,如今夺我妻子的还是慕容楚人,哈哈哈哈……慕容楚人?!你这是活腻了吗?”刘曜的手握了起来,手上的青筋暴起“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这晋朝一定要逼迫本王举兵伐之?!”石勒站了起来,对着刘曜长袖而拜“主公,当下不适合举兵伐之,国内国力不足,如果开战,这粮草不足,对战时不利。”刘曜扭头看向石勒,脸上带上了怒气“本王的王妃被他人夺了去,本王还要忍气吞声?我匈奴男儿岂是无用之辈!”石勒不甚同意的说道“主公,假如现在进攻晋朝,这燕国慕容氏趁机攻击我等怎么办?这秦国苻生攻击我等又给怎么办?主公不要因为自己一己之私断了咱们汉国的国脉啊!”刘曜大步走向石勒,抓紧石勒的下巴,冷笑起来“军师,你家刘氏阿月若是被那慕容楚人夺了去,也能如此淡定不改?”石勒被迫仰头看着刘曜,迎着刘曜的怒气,闭上眼睛,也未见害怕“主公,我只希望我们汉国国富民强。”刘曜看着石勒这副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甩开石勒,眼睛带上了厉色“如今本王该是如何,才能东伐晋朝?”石勒抚了抚自己被捏红的下巴,笑了起来“主公,如今您只是中山王,就算为了王妃出征也得陛下手谕,不如前去询问陛下?”刘曜楞了一下,抿着唇瓣“陛下如今重视刘粲小儿,能让本王出征?”石勒拱手点头“您只要说这陛下无和氏璧做玉玺,这天下之主的地位便不稳即可。”刘曜闭上眼,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本王亲自去一趟皇宫。”石勒拱手而出,石虎赶来看这石勒脖颈上通红的手印,手攥了攥,刚想大声询问,却被石勒制止。石勒坐在自己的帐里,看着刘氏阿月忙里忙外的模样,看着小弟石虎愤愤不平的模样,嘴角咧开。“大哥,为何你这般遭人屈辱?你明明也有龙命,这帝王之命也不是非刘曜不可,怎么能这么屈就他人?”石虎快言快语的说道。“小弟糊涂,这都是郭璞戏言,你也当真!”石勒接过刘氏阿月递过来的马奶酒说道。“郭璞从来算无遗策,大哥,你怎么这般小心翼翼?”石虎粗言粗语的说道。“如今你我是刘曜身边的手下,说好听些是得力干将,说不好听就是走狗,有什么资格谈论这贵族之名?”石勒摇了摇头。“大哥,我不信你就这般甘于人下!”石虎快言快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