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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都可以负了的话,才是真正的负心人!即便是我石闵负了你,那只是负了你的一片痴心,是我石闵对不住你!倘若我石闵负了石滢的话,那便是千夫所指,那便是无情之辈!我是石闵绝对不做无情之辈!我石闵也绝对不是无情之人。对待妻子,我将会负责人到底,这是男人该做的也是男人必须背负的,所以阿月,对不起。”“对不起?!你上嘴皮吧嗒下嘴皮,轻松一句对不起,抹杀了什么知道吗?”靳绮月捂着心看向石闵,无视石滢胜利者的表情,一脸心痛“我,靳绮月好歹是个女子!但是我今天为了我的爱情,我站在了这里,我介绍了你们达官显贵的帮助,我不顾女子的廉耻,我堂堂正正的站在了这里,也正正直直的出现在你眼前,而你对我说了什么?对不起?!哈哈……竟然是句对不起!”靳绮月失望的看向石闵。“石闵你知道吗,我很失望!我靳绮月很失望!我一直爱着的男人,竟然另娶他人!口口声声说爱我,护我,疼我,容我的男人,竟然跟我说对不起,转身保护着其他女人!石闵,你可知道你今天的一句对不起对我靳绮月代表了什么?”靳绮月指着石闵一脸怒容。“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石闵皱着眉头,拥着新婚妻子石滢,后退一步“阿月,你赶紧走吧,不要把自己逼上绝路!”“你不想知道?你也不愿意知道?哈哈……可怜我痴心错付,竟然将心给了一个压根不会爱我的男人!真是令人唏嘘不已,是吗?我是不是很可怜?在这里,被人家抛弃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家抛弃了!在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家抛弃了!”靳绮月摇了摇头,苦笑道“靳绮月你真傻,不是吗?人家不在乎你啊!”“你真傻,真的很傻,不是吗?”靳绮月擦了擦泪水,看向石闵“但是我靳绮月敢站在这里,敢接受石虎的好意进了石闵,岂能不说完我自己想说的?你辜负了我,但是我岂能自己辜负了自己?”“靳绮月,你想做什么?”石闵护着石滢,戒备着。石勒前倾身子看向靳绮月,石虎眯起眼睛带着审视,宁以恒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靳绮月,苏念秋坐立不安的想要站起来揽住。“我想要做什么?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做什么?你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了吧?”靳绮月泪流满面“今时今日我靳绮月才看明白,你石闵不过是跟我有过露水之恋罢了,这段恋情不深不浅,只够回忆而已!可怜我靳绮月却把这段恋情刻入了骨髓,印入了胸膛,记入了心里。但是……”靳绮月拿袖子恨恨的擦了擦泪水“但是我靳绮月不是那种拖拖拉拉的人,既然你石闵辜负了我,那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也麻烦在坐的诸位帮我见证!”靳绮月环顾四周,看着众人好奇的眼光,自嘲一笑,泪水扑簌簌的直落“我,靳绮月,曾爱过你石闵,在今天之前,我用尽了生命去记得你的好,用尽了心血去实现你的话,但是你负了我!你石闵负了我靳绮月!从现在开始……”靳绮月狠狠的摔碎了双獾玉佩,双眼充血的看向石闵“此时此刻开始……我靳绮月爱过你,但是此事已与你无关,只是我靳绮月一厢情愿的爱着一个属于我记忆中的石闵而非这婚礼殿堂里的石闵!此时此刻开始……我靳绮月恨过你,但是此事也与你无关,这是我靳绮月一个人的记忆!如若苍天有知,请接纳我的灵魂,这是为爱而存在的灵魂!若是我有幸重生,但愿这一切湮灭!我靳绮月能重新开始,生命里再也不复石闵,只是我靳绮月一人而已!”靳绮月用袖子狠狠的将泪水擦干,拍了拍脸颊,似乎让自己更端庄一些,只见她笑了,笑里带着决绝“石闵,这辈子希望你我恩断义绝!下辈子希望你我永生不见!如若我有幸重生,但愿你我再无瓜葛,形同陌路!”靳绮月一咬牙直直的撞上柱子,流了满脸的血。☆、第二百五十五章以死明志靳绮月一头一脸的血,惊呆了殿堂里的宾客也另不少贵妇们战战发抖。宁以恒看了一眼索织,索织连忙跑到靳绮月面前,对着早已昏厥的靳绮月予以止血处理。苏念秋立刻站了起来,皱着眉看向石闵“石闵,难得一颗真心,难得一个有情人,你这般做的过分了。”宁以恒拉住苏念秋的手,看向石勒“赵公明帝,我晋朝人来参加贵国少将军的婚礼,却不成想看了一出贞烈女子为爱不惜以死明志的好戏。只是,我想问一下,这晋朝县主被如此欺辱,你们赵国该是如何?我也想以晋朝使节的身份问下赵公明帝,我晋朝县主若是死在了新婚礼堂上,赵国会给什么说法?”石勒站了起来,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靳绮月,皱起眉头,这个女子要是没有自杀,单凭不请自来大闹婚礼,便可以治罪,也顺道给晋朝一个难看。如今这个女子却如此的贞烈,居然打算一头撞死?!这女子寻死,若是平常女子,死了也就死了。可问题是这女子是晋朝的县主,如今宁以恒以晋朝使节连带着中华大世族发问,若是处理不好,只怕会有潜在麻烦。这宁家从曹魏开始便一直在羌族,羯族,匈奴族做生意并攒下了不少人情人脉。这宁家动一动,这羯族和羌族必然会随着风向而动。一个国家运营的根结是经济,经济的根结是买卖,买卖的根结就是资金流向和往来。这宁家毕竟是赵国暗藏的金主儿,不能不给面儿。石勒叹了口气“无论朕的答复如何,先抱住月县主的性命才是,来人,请御医。”石勒看向委屈的女儿又看向女婿石闵,叹了口气“你们进入洞房吧。”石勒看向宁以恒,再度叹了口气“朕这女儿女婿的婚礼,可不能就此停歇,天下人都看着呢。”“那何时处理我们月县主的事情?”宁以恒看向石勒。“月县主醒来如何?”石勒问道。“好。”宁以恒点点头。“赵公明帝,虽说感情之事不得强求,但是我族妹毕竟是晋朝县主,即便阿月昏迷不醒,这体面怕是也要给吧?”苏念秋为靳绮月据理力争。“秋县主何意?”石勒叹了口气。“我族妹是县主,如今命在旦夕,人处异乡该是何等凄凉?哪里好都不如家好。”苏念秋幽幽一叹。“我家娘子说的对啊,我这小姨子好歹是晋朝的县主,倘若她有幸活过来,只怕也想离开伤心地,早些回家疗伤吧?”宁以恒看向石勒“赵公明帝以为呢?”“让县主回晋朝?”石勒再度皱眉。“恋人都另娶他人,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这里既没有阿月的亲人又没有阿月的恋人。”苏念秋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