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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该放过自己,给自己一个机会。”岁荣站在了沈易之的身后。“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她可肯?她都能为石闵去死,我又能如何?”沈易之叹了口气。“主子爷,您毕竟忘不了月县主,不是吗?”岁荣笑了起来。“忘不了月县主?可她却早就放弃了。”沈易之颓废。“可县主如今需要喝水,不是吗?”岁荣看了一眼房门“这里面毕竟是月县主的闺房,除了您谁也不能进去,这里连个婢女都没有,这不是秋县主和宁家家主对您的暗示吗?”“岁荣……我不想违背她的意思。”沈易之继续纠结道。“主子爷,您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现在是月县主最孤楚无依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获得芳心的时候。难道您能再次忍得住看着月县主嫁给他人?我记得秋县主的大婚的时候,您是何其的伤心。您想再生生的忍受一次吗?”岁荣继续说道。“看着阿月嫁人?她会嫁人吗?”沈易之看向岁荣,有些痴愣愣。“会,如果您这次放开月县主的手。”岁荣肯定道。沈易之闭了闭眼,径直走进房门,看着靳绮月嘴唇发白,忍下心疼,拿起案桌上的茶水细致的喂给她。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模样,沈易之轻轻的抚着她的鬓发“阿月,你可曾真心对过我?”沈易之看着靳绮月的侧脸,垂下眉眼“你若是真的在乎过我,便睁开眼睛看看我可好?”靳绮月似乎一直做梦,梦里都是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那个人说让自己做他的嫡妻,不知道他的诺言可算数?“你说过,我……我……可做……你的……嫡妻……为什么……为什么……你离我而去?”靳绮月眼睛慢慢的流出泪来。沈易之猛地站了起来,看向靳绮月,她竟然还是想着石闵吗?当真是自己可笑,是不是?沈易之大步走到房门口,可刚要走出去,回头看向靳绮月,手慢慢的攥起拳头,一脸愤恨。“易……易之……原来……你也骗我……嫡妻……果然是骗我。”靳绮月继续说着梦话。沈易之猛地一震,她梦见的是自己吗?真的是自己吗?沈易之走近靳绮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梦见的是我吗?”靳绮月继续说着梦话“易之……不要走……不要……”沈易之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傻姑娘,我又怎么会轻易舍你而去?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岂会这般无情?我又不是石闵那厮。”沈易之看着靳绮月再度叹口气。“夫君,看来易之打算留下来了。”苏念秋有些兴奋的笑起来。“嗯。”宁以恒搂着苏念秋点点头。“夫君,看来易之打算原谅阿月,打算跟阿月双宿双栖了。”苏念秋看向宁以恒继续笑道,脸上幸福而快乐。“嗯。”宁以恒陪着她笑道。“夫君,你怎么有些不高兴?”苏念秋纳闷的看向宁以恒。“没什么,我没有不高兴,咱们走吧。”宁以恒揽着苏念秋往房间走去。“不对,夫君,你铁定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般不高兴?”苏念秋一脸纳闷。“我没有不高兴,你想多了。”宁以恒轻描淡写的说道。“夫君,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告诉我好不好。”苏念秋有些纳闷,依旧温言问道。“没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宁以恒扶着苏念秋坐下,自己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夫君……”苏念秋纳闷的看向宁以恒。“嗯?”宁以恒抬起眼。“你吃醋了?”苏念秋惊讶的睁大眼睛。“没有。”宁以恒否认道,但是眼眸间带着淡淡的疏离。“你竟然对易之吃醋了,我们都结婚十年了,你还吃醋,哈哈哈……”苏念秋哈哈大笑道。“娘子……”宁以恒走近苏念秋,抬高她的下巴“以后在人前,记住你是有夫婿的人,而你的夫君便是我,记住了吗?”宁以恒深深的吻了下去,醋意的眼上染着少见的怒气。☆、第二百六十三章爱有何因雨打芭蕉也难眠,谁人知是故人来,故人怎知是我友?是敌非友还似无?宁以恒细致的给苏念秋梳着发髻,看着铜镜里依旧靓丽的娘子,叹了口气“你以后莫要跟易之太近了,他有阿月了。”苏念秋透过铜镜笑了起来“夫君这般小器?易之也是你的朋友啊。”“易之是我的朋友不假,但也曾经是我的情敌。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大度的看着自己娘子被他人抓住手腕而毫不动容的!”宁以恒有些气闷“娘子你好歹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是避着点好。”“可是夫君,若我总是避着,这让易之怎么想?平白无故生分了不是?”苏念秋对于宁以恒的醋意特别受用,蓄意说着反话。“生分了也不能给为夫看到你们俩过于亲密!”宁以恒给苏念秋挽好发髻,转过苏念秋的身子,与她对视“我是你的夫君,你冠着我的姓氏,将来你的墓碑写的是宁苏氏,你是我宁以恒的人,知道吗?”“夫君,你这是再说出嫁从夫?”苏念秋看向宁以恒,眼睛带着挑衅。“出嫁从夫也好,遵从夫命也罢,你都要听我的才是。”宁以恒挑起苏念秋的下巴“你是我的娘子,我八抬大轿娶来的娘子,你好歹也要为我的脸面着想,就算你不为我的脸面着想,也得为我的心着想不是?”“夫君,你这番说辞,十年前的建康小霸王又回来了。”苏念秋扑哧一笑。宁以恒无奈的摇头“我也是人,还是个很爱你的男人,会吃醋很正常。”苏念秋挽着宁以恒的胳膊笑了起来“夫君,今天是五月初十,双五日子最吉利,不如去庙里拜拜,为咱们儿子祈福?顺道留点空间给沈易之和靳绮月两人?”宁以恒挑了挑眉,笑起来“娘子这般说可是避着易之了?”“你发话,我还能不听?毕竟出嫁从夫。”苏念秋踮起脚尖,吻了吻宁以恒的嘴巴“说实话,我还是很喜欢夫君吃醋的,只是夫君一向腹黑,不爱表现出自己的心思,略为冷淡了些。”“我幼时对你倒是明显的很,你不是很厌烦?上一世我也对你热情的很,你不是觉得我很蠢?我按照你的标准,比左逸风那厮更儒雅更风趣更沉静,怎么却成了冷淡了呢?”宁以恒抱紧苏念秋的腰肢笑道。“还是你们女子最善变,幼时喜欢沉稳成熟的男子,成年了喜欢幽默活泼的男子?”宁以恒点了点苏念秋的鼻子“如果娘子真的喜欢为夫如幼时那般幽默,那今天为夫陪你疯一疯,又何妨?”“夫君,你自十七岁开始就冷漠沉静了,如今再幽默风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