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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科学家沦为红毛败犬(上)(卢瑟个人双向强制)

    “Summer”,许沫是在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中醒来的,克拉克波澜起伏的躯体像一张完美符合人体工学的真皮气垫床,肩部的肌rou块稳稳卡在她后颈椎弯曲的弧度里,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还能再战24小时

    “你好一点了吗,亲爱的?”

    “不能更好了”,许沫抬手划过她光滑平整的锁骨,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挑逗着,“昨晚可真刺激,宝贝”

    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下半软不硬的roubang迅速充血挺立,撞在仍然红肿外翻的sao逼口,打得她浑身一颤,“oh,god”,她惊呼着闪躲了一下,微微的疼痛刺激着始终湿润的xuerou分泌出点点水液

    “老天!你把我做昏了之后还没射?你不会一直硬着吧”,她提出了大胆的猜测,然后在克拉克温柔蓝色眼睛的注视下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这…这也未免…太强了吧,许沫吞了吞口水,她还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自己的身体在快感的挞伐下无所适从,满足不了对方的情况,真是要命,她的身体不争气啊!

    “这不怪你,honey”,克拉克略微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有些自责的摸了摸铺洒在身侧的顺直长发,“我应该更懂得节制一点,你没事就好”

    他也没料到会把人做昏过去,事实上在感受到Summer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要不是聆听到她的心跳还正常,他甚至要把人送到医院去了,想到那个滑稽的场面,克拉克抿唇笑了笑,他起身帮她把被子拉好

    “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克拉克将她散乱的额发拨弄规整,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

    许沫几乎要溺毙在这对近在咫尺的澄澈湖泊般的双眼里,她非常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在他被宠爱着

    “和你一样,克拉克”,她的声音细弱到接近呢喃

    看着高大的背影被卧室的房门虚掩,今夕何夕,遇此良人,她莫名冒出了些不合时宜的感性思绪,他值得比她好太多的人去爱他,而她注定只能和他短暂相遇,无法长久厮守,许沫嗤讽了自己两声,白日做梦

    接下来的旅程是十分奇特的,准确的讲是扑朔迷离,因为就算是许沫这个当事人,从头到尾都没反应过来情况

    她刚刚传送到夜晚的大都会街头就被人打晕,然后醒来时整个人漂浮在水中,有股怪味的液体从四面八方侵蚀而来,她挣扎着呛了几口,再之后身体仿佛被什么尖锐硬物捅了个对穿,钻心的疼痛之下她的头脑一片空白,灵魂好似脱壳,甚至想不起来在心底呼喊克拉克求救,崩解的身体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再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首先翻涌而来的是一股奇妙的力量感,仿佛充盈在她躯体里每一粒细胞中,巨大的饱胀感占据了她的全部感官,胸肺间鼓噪的心跳像是要炸裂般疯狂,她无意识攥紧的手深深扣进大理石板的地面,许沫猛地翻身坐起来,rou体似乎比神经信号的传导抢先一步,反应迅猛的像是一台老旧台式机强行接驳了苹果芯片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手中被她硬生生搬裂的石块,那本该能折断她指骨的硬度,如今她稍稍用力便全碾碎化成齑粉

    她这是怎么了?许沫旋即从世界意识处获悉了事件真相,原来这个世界的阴暗面进程在不知不觉间,早已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九级智慧的天才大脑·邪恶的人类至上主义者·充满野心的政治家·超蝙关系的一生之敌·富可敌国的莱克斯集团董事长·商融巨鳄莱克斯·卢瑟,他又双叕在搞事情了!

    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参议院会场爆炸事件已经发生,可它这次牵扯的不仅仅是蝙蝠侠和超人那么简单,失去双腿的辣个男人用卢瑟给的氪星石在会议开始前偷偷袭击了超人,并且留下了基因血液样本!

    而莱克斯·卢瑟,他在四处“收集”破落户搞人体实验!用超人的血和氪星飞船上的人工智能进行rou体改造,就是后来剧情里制造出毁灭日的那个“培养皿”!

    只不过他耗尽了最后一滴样本,无一例外全都改造失败,许沫的身体就是作为没人问津的生物垃圾被丢出来的,只不过世界意识又把她救活唤醒了而已,在扭曲因果律的伟大生命奇迹中,她成功做完了物种转变,所以她现在是个人形“毁灭日”?

    许沫不知该怎样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但对世界意识的恶意已然强烈到无法忽视,因为她之所以会被选定作为目标,是世界意识将她目前的身份随意设定成了街头妓女!多么凄凉又没有人权!有她这么伟大的妓女吗?她可是连蝙蝠侠和超人都睡过了

    短暂的苦中作乐之后,许沫怀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怒意来到了莱克斯大厦,凭借着视线无视任何阻碍的权柄在空中锁定了正在午休的莱克斯·卢瑟,她用黄太阳赐福的灼热红射线切割了办公楼顶层的玻璃,一路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床边

    卢瑟是一个一向浅眠的人,长期的睡眠不足导致他有些神经衰弱,这在外人看起来就是极度神经质,当然这其中也有他性格使然的成分

    这天他又毫不意外的梦到,那条衰弱的老狗对着幼时的他拳脚相加,而他彼时正因不知为何触怒了父亲,以及身体上被加诸的苦难疼痛,而蜷缩在角落里哭喊求饶,一股长久以来被噩梦折磨的麻木,伴随着深深的无力感席卷灵魂,他清醒地意识到愤怒和仇恨催化着加速它的腐烂,他真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人

    那只苍老的枯枝般的手掌向他伸出,像拎起幼猫似的死死掐紧他的脖颈,他有所预料地在梦中闭上双眼,然后就是熟悉的惊醒

    只不过今天,有些不同往常,他感觉到整个人被翻转成正面朝下的姿势,四肢压趴在床上,有一具纤细骨架的女体骑跨在他的后腰位置,但是力道却大得惊人,让他没有任何一丝反抗的余地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许沫对他沉着冷静地反映不满地咂嘴,她用便利店顺来的小刀划开了他的衣服,露出白皙的内里,该说不愧是常年健身的大总裁,意外的壮实有料

    她挑眉笑了笑,然后恶狠狠地用刀在肩背上抽打了两下,冰凉锋利的触感让卢瑟锁紧了背部的肌rou,刀锋舔吻过肌肤雕刻划痕,割破的表皮微微流淌出鲜血

    这可真漂亮,许沫盯着苍白渗血的伤痕舔舔唇,他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普罗米修斯,受刑的圣子

    其实本来是想把人直接干掉的,是她默念了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压下冲动,值得一提的是卢瑟那张年轻帅气的脸蛋做出了杰出贡献,得以让他免于一死

    此时尚且没有遭遇秃顶危机的卢瑟保有着一头美丽的短发,红色微卷,刚好令她缠绕在手指两圈的长度,许沫露出邪恶的微笑着将人揪着头发拽起,像是牛仔勒紧马头上的缰绳

    “你猜猜看,我的目的是什么?”

    卢瑟被她拽的头皮生疼,激烈的动作拉扯到背部的创口泛起抽动的疼痛,他终于有些崩溃的开口,“别伤害我,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终于满意地听到音调里浅浅的颤音,许沫松开手,任由长着红毛的脑袋随着他挣扎的惯性摔进绵软的被褥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呢?”

    温热的手掌轻松的撕裂所有遮蔽物,向下探去摩梭过腰椎和耻骨,抓住赤裸的臀rou色情的猥亵着,并且伸出一根手指在敏感的会阴处缓缓上下滑动,偶尔打着圈照顾到松弛的囊袋

    “别,别这样,一切好商量,你别”,yinjing稍稍起了感觉般立起,卷毛科学家的天才大脑似乎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挪腾着身体微弱地推拒着,自不量力的闪躲却显得他十分狼狈

    手指终于滑动到两丘中间从无人造访的xue口,许沫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润滑液

    桃子香精的劣质气息猛地灌满鼻腔,冷冰冰的黏滑液体从指缝淌漏,滴滴答答地粘在后脊上,顺着既定的轨道滑落股缝,在屁眼处路过留下沁湿的痕迹

    强烈的恐惧和厌恶袭上心头,卢瑟是真的开始拼了命挣扎起来,“不要碰我,滚远点!”

    可惜所有的反抗都被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压,许沫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旱鸭子下水似的扑腾,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戳中了她隐秘的恶趣味

    她沾满润滑剂的手掌抹在他被子捂热的下腹,然后捉住软趴趴的yinjing肆意涂抹玩弄,凭着高超的技巧,许沫成功地将对方的情欲再次唤醒

    感受到卢瑟软硬度适中的rou棍在手心弹动,不错的手感令她心情很好地把玩了两下,许沫调笑着嘴贱道,“是不是开始期待了?想不想让我用手指填满你?”

    卢瑟好像被情欲俘虏一般停止了所有挣扎,温顺地沦为她身下的奴仆,他平静的声音里透着些诱哄和讨好,又带着本身特有的腔调,“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

    “转过来”,许沫大发慈悲地向右侧跨坐了一步,放开一直钳制着他四肢的双腿

    只能说是刚刚掌控的强大力量令她也终究败于自己的狂妄,在身体被释放的一瞬间,卢瑟翻身落地就势一滚,从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大力的朝许沫砸了过去

    许沫本来漫不经心地等待着东西飞撞上她化为碎末,可等来的只有额角剧烈的疼痛和流下来的温热血液,在最后失去光明的前几秒里,许沫用余光瞥到了沾着她血迹的绿色萤石——是氪石!

    shit,他是变态吗?氪石这种东西随手放在床边,是要入睡前方便赏玩,还是害怕超人夜里偷家袭击他啊?还偏偏那么倒霉让她赶上了,你说你随便扔点什么不好吗?那氪石偏偏一抓一个准,被人一击即中束手就擒的感觉可半点都不酷

    许沫骂骂咧咧地醒过来,额角还不断泛起阵阵抽痛,可恨她没进化出读心术的能力,要不然何至于沦落于此啊!Fuck!

    任凭她怎么呼唤,世界意识都如同信号断联一样的死寂,她现在是浑身赤裸,手臂被束在一起,整个人悬吊起来的样子,按理说很痛苦的姿势她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隐约觉得能抓着头顶的绳子做一百个引体向上

    真是越想越气,还不知道这个红毛变态会怎么对付她呢,一定不能让他发现她的身份秘密,再一会儿趁他不注意逃跑,关键时刻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她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演习着接下来的流程

    不知道是通过什么地下室监控还是别的类似渠道,卢瑟很快发现了她醒来的事实,随着沉重的钢板铁门被拉闸升起的瞬间,许沫挣断了头顶的绳子向外窜去,尽管是一丝不挂的造型,她却实在顾忌不了太多,全部潜能在刹那间被调动发挥到极致

    然而,刚等她冲到闸门口的时候,身体就莫名其妙的衰弱下来,澎湃的力量像惧怕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忽然退却,许沫一个磕绊就摔倒在大门前

    她痛的呲牙咧嘴眼角噙泪,一道修长身影在面前站定,锃亮的漆皮鞋面抬举到脸侧,然后落在白嫩的肩头狠狠踩下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谁来救救我啊?许沫在心中哀嚎着,她的上半身被用力地踩着狠狠掼在水泥地面上,

    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卢瑟屈身蹲下,她只听到耳边诡谲又奇异的音调

    “怎么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