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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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光微曦时,香君正斜斜倚在锦织的软榻上,乌发如云铺散,慢启秋波,神色迷离,娇嫋不胜,显然是刚睡起还有些迷糊呢。 守在香君榻边的侍儿察觉到动静,忙上前殷勤地服侍香君起身。香君一见这侍儿,便回想起如今自己的处境,一下子惴惴不安来,心中愁绪万千,强打精神想从侍儿口中套话。 这侍儿,自说是叫玉莲的,长的圆脸圆眼的,眉梢自带三分笑,很是喜人,也不疑有他,香君问什么,她便答什么,香君没问的,她也絮絮叨叨地一并说了,活似个话痨。 于是香君便知,这教坊司的鸨母,侍儿鸨儿皆称作容mama的,惯是风风火火的样子,做事十分麻利,昨日便给新来的丫头小姐分派好了去处。 香君因着资质出众,成了这教坊司集红轩内的上等花娘,据说经由容mama亲自教导一月,再风风光光地办个出阁宴,香君便可去侍候客人了。且只有高门豪富家的权官达贵、世家公子才有资本做香君的入幕宾客,而贩夫走卒一类的卑贱人却是连见她一面都不配的。 玉莲说这阁里的鸨儿都很是艳羡香君的福气呢。香君很是哭笑不得。 又说起和香君一批来的丫鬟小姐,有几个姿色平平又被破了身的丫鬟,早被丢出阁去,成了最下等的窑姐。 而容色上佳的小姐夫人中,也只两人记作二等花娘,被取了“玉爱”“香怜”的yin名,也有幸跟着香君受训。其余的便通通记作了三等花娘,更是从昨夜便开始接客,听说已经有好几个不堪受辱自尽了的,还有个想逃跑的,叫容mama让人活生生jian死了。 听到这,香君已是花颜失色,心惊胆战,心中明了玉莲说的这通话,怕是那容mama故意安排来敲打她的,再不敢有旁的念头。 等香君被服侍着用过早膳,玉莲便要扶着香君去更衣,香君虽心中疑惑,但又觉得这等小事不值她横生枝节,便乖顺地由着玉莲打扮。 玉莲伺候着香君脱了衣裳,露出光洁如初雪的身子,玉莲奉承道,“姑娘这样的人品才貌,只要这一个月不出什么差错,出阁后拔个头筹也不是什么难事呢。” 香君正赤裸着身子强忍着羞意呢,哪里有心思听她胡咧咧,玉莲见香君不答,便识相地闭了嘴,捧来衣裳替香君更衣。 这衣裳倒做的精致。内里是绯色的肚兜儿,绣着应景应时的粉白桃花,两簇含苞待放的花蕊正绣在胸乳之上,香君一穿上,酥胸便将那花蕊突显出来,愈发显得生意盎然。 又有一条天青色下裙,料子轻薄得很,绣满了尤带绿意的桃枝,枝叶之下,朦朦胧胧间,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儿隐隐可见。 最后玉莲又给香君披了一件银青色的薄纱褙子,通体看上去只觉影影绰绰间桃花谷若隐若现,不由拊掌赞道:“奴婢也在阁内伺候了好几年,却没见过姑娘这样的风流人物!” 香君见她只顾笑,也不接着伺候,拿来的衣物更是都已上了身,不由忍着羞问:“玉莲,亵裤可是穿原来的,不必换的?” 玉莲又蹲下身给她整理衣裙,闻言嘻嘻笑道,“jiejie说笑了,阁里的姑娘哪有穿那个的呢?贵人岂不是不能肆意了?待会mama自会教导jiejie的,jiejie且别急,以后就自然知道好处了。” 香君顿时羞红了张玉白的脸,正想斥骂玉莲怎这般不知羞耻,但又听玉莲说要带她去拜见容mama,便立即偃旗息鼓再不敢有怨言。 等香君到时,只见两个姑娘玉体横陈,分别仰躺在榻上,赫然是宁国公府的嫡三小姐和庶二小姐,如今的“香怜”“玉爱”。 又见一穿着彩绣辉煌的美妇人正坐在堂前,想来便是“容mama”了,香君便不敢再看,连忙上前拜见,“香君见过容mama,请mama安。” 容mama一改方才正言厉色的模样,笑迎过来扶起香君,拍着香君的手连连叫了两声“好丫头”,才让玉莲扶着香君也到榻上去躺着。 这榻格外短,香君躺在上面只及臀部,腿却只能落在地上,又因薄纱褙子被玉莲褪去,只着肚兜和下裙,又未穿亵裤,只得微微蜷着身子、紧紧夹住腿遮羞。虽羞耻,但也比旁的香怜、玉爱全然光裸着身子来的好。 看容mama似是正朝她走来,香君便不敢再偏头去看周遭的情况,只望着房顶不作声。 见容mama果然是立在自己面前,香君更是拘谨。容mama面上笑吟吟的,轻声说了句,“好丫头,把腿岔开。”香君忍着羞耻照做,她有些隐隐明白了如今是何情境。 又听见旁边香怜、玉爱微微的哭音,因为尽力隐忍又显得有些喑哑,一时又听到一些喘息声,从鼻腔里哼出声音来,香君便觉莫名有些热,却不敢抬手去探自己的额头,只好强自忍耐。 容mama显然很是满意她的乖顺,面上笑意加深,从旁立着的嬷嬷端着的盘上拿起些物什,两手分别拿着一根长长的玉条,玉条尽头是一个极薄的玉片。 香君勿觉那两片冰凉的玉片拨开了她下身的秘处,将那处撑开许多,不禁微微一缩,不待她反应过来,容mama又用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玉棒探入,香君以前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不由从嗓子里泣了一声,想要扭动却又不敢动,只好委委屈屈受着。 待探得了膜瓣,容mama轻点头,拿出这细细的玉棒,见上面露珠微微,闪着润泽的光芒,满意道:“处子,未挑撩而出玉露,不错。” 说完容mama又换了一只小巧玉勺,先将香君花xue再撑开些,再将那玉勺探入xue中,细细挖开,香君只觉下身饱胀酸麻,不由绞紧内xue,容mama轻笑一声,手腕转动,一颗圆润的小东西就被盛在勺中,勺中还有半勺玉露,饱满的花核在其中跃动着。 旁立着的嬷嬷笑赞道,“不知多少年没出过这么浑圆的花核了,水也出的多。” 容mama收了玉勺,换了根两指粗细的玉棒,去探香君的xue,香君原失了勺子,饱胀感虽没了,酸麻感却更层层叠叠涌上来,xue微微抽搐着,好似要拼命咬紧些什么东西,乍有一根玉棒送进来,香君跟得了雨露一般,要伸出小嘴去咬它。 但这玉棒虽说不算太粗,但香君一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女孩儿却也吃不下,容mama又在xue口处缓缓的探,香君只觉苦楚难言,又似登了极乐,从花xue到大腿根都在抖着。 嬷嬷见状又笑道,“小丫头yin性起来了,还未破身就想成这样的,倒是难得,定能讨贵人的喜欢,是个有造化的。” 容mama笑而不言,手下一个巧力,将那棒子伸进来,香君不由从心底娇媚地“嗯啊……”叫了一声,随又醒悟过来,连忙咬着唇不肯再泄露一声。 容mama那棒子又堪堪送到膜瓣前,左右上下不停转动,香君只觉是饮鸩止渴,内部火烧火燎一般,xue内抽搐了半晌,才觉一股子尿意冲上脑门,香君连控制的时间都没有,就见一股清亮的水流喷出来,洒了容mama一手。 香君吓的浑身一抖,这冲天的快感都享受不来了,俏脸儿煞白,楚楚可怜。 容mama却不以为意,还朗声笑道:“玉门极其紧窄,内里层峦迭嶂,还是处子就能喷出水儿来,只怕是名器十重天宫,妙级妙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