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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了。”不由一笑,“你还以为是我?我哪有那么大的气性。”不得不承认,翠微的话含含糊糊的挺有误导性。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翠微不想文佩继续留在屋里,利用对怀孕的担心,让李mama和自己撵了文佩,她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翠微……,文佩,文佩最近的恍惚……,红玉?叶东海回头看向她,摸了摸额头,“不舒服?”“没有。”顾莲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或许红玉指的jiejie不是亲jiejie,而是院子里认下的jiejie呢?或者仅仅只是称呼上的,……比如翠微jiejie。叶东海笑了,“那你还呆呆的。”顾莲问道:“二爷,你知道红玉认过什么干jiejie吗?”“干jiejie?”叶东海摇头道:“没听说。”带出一丝回忆之色,“她jiejie翠冷,四年前就已经死了。”“翠冷?”顾莲有点吃惊,“是红玉的jiejie?”没想到红玉的jiejie,居然也是叶家的丫头,不过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她问:“哦……,翠冷怎么死的?”“小产死的。”顾莲脸色微变,“翠冷是你以前的通房丫头?”“嗯。”叶东海不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直言说道:“当时爹觉得我年纪不小,身边该有一个人,便把赏了一个丫头给我,改名翠冷。”翠冷是空降过来的?还把翠微压了一头?顾莲觉得十分怪异,问道:“那……,为什么不是一直服侍你的翠微?难道翠冷更漂亮一些?”“那倒不是。”叶东海回道:“当时翠微还小,大概才十三、四岁的样子。”“那会儿翠冷多大了?”“比我大两岁。”叶东海不太愿意回忆这些不愉快,三言两语说道:“总之没过几个月,翠冷怀了孕,后来怀相不好,结果孩子和大人都……”看向妻子,“你现在正怀着孕,不说这些晦气的事儿了。”顾莲看着他,对翠微并没有任何的微词,只是有点惋惜翠冷的死,便猜着当初这段公案已经了结,——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虽然猜测其中另有蹊跷,但是无凭无据,又没有来由线索的,只怕一时间也挖掘不出有用的东西。别说自己了,就算换做林黛玉,空口白牙的去跟贾宝玉说,袭人看着像是一个有心计的,说不定算计了谁,——然后又举不出例子和证据,说也是白说。这件事,还得等文佩那边有了眉目才行。顾莲收回心思,转而笑了笑,“好,不说了。”叶东海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布小包,递到她的手里,笑吟吟道:“上午我去了大昭寺一趟,专门给你求的平安符,让大师开过光的。”红布和针脚都十分简陋,果然是寺庙出品。顾莲小心的打开看了一眼,里面躺着一张小小的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符,看不懂……,但是丈夫的心意却是懂得。小心的系了口,浅笑道:“等下我让人挂在床头吧。”——那笑容,宛如春日里桃花扑水一般。这些日子各种忙乱,叶东海好久都没有这样静静看过妻子了。鸦青的头发,脸若白瓷,一身简单的家常黄衣白裙装束,因为怀孕,连珠钗步摇都没有带,只系了一条碧绿的缎带。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叶东海有一点恍然,……她这么好,可是娘家不亲、生母不疼,兄弟姐妹亦是十分疏远,几经周折嫁了人,结果却因为太出挑被婆家忌惮。就好像明珠跌落到了尘埃里,总是不得清净。这么想着,不免更多了几分心疼,夜里睡觉给妻子盖了几次被,——结果自己反倒弄醒睡不着,不想吵了她,便一动不动望着床帐出神。忽地想起外面那些流言。顾家大老爷做了安阳刺史,岳父也官复原职,安阳的百姓们说起顾家,都是和徐家相提并论,……提到叶家,自然是艳羡拣了一个大便宜!听说岳母最近时常过来,却总撞上妻子“睡”下。除非叶家能够压过顾家一头,否则岳母占着生母的身份,妻子这一辈子,都难以摆脱岳母的纠缠,真是烦不胜烦。又想到上次遇险回来,徐家兵马列阵在叶家巡逻的情景。尽管事后知道,是妻子为了压制那些大掌柜去调遣的,可是仍然觉得后怕,万一自己当时真的回不来,——徐家又当如何?为了徐家的霸业,为了招兵买马,他们岂会丢掉叶家的产业?!否则当时叶癸派人去了徐家,徐策为何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叶家?而是在知道自己回来以后,才叫了自己过去提起此事。叶东海有心事,第二天早早的便起床出门了。顾莲醒来不见着人,只剩下床头的平安符在轻轻摇晃——倒是想起一个主意来。叫了李mama进来安排一番,然后道:“去吧,办仔细一些。”中午的时候,从外面请了一个辟邪做法的道士。二奶奶的原话是,最近家里出了几条人命,有血光,不吉利,让大师做做法、辟辟邪,大伙儿也好睡一个安稳觉。谁知道那道士施法的时候,居然把桃木剑给折断了!最后连银子都没有要,丢下一句,“贫道法力不够,压不住邪,贵府还是另请高人过来施法,方才能够化府中的怨气。”一时间,闹得叶家人心惶惶。到了晚上,就陆陆续续有人说看见鬼了。顾莲虽然是个魂穿的,但却不怕这些,——反正这日子过得也不怎么爽,了不起姐再穿一回咯,没准儿还能命好一点儿呢。当然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李mama抓到了在后花园烧纸的文佩,并且当时还念念有词,什么“红玉jiejie你别找我……”,“我没有害你……”,“我只是无心的”云云。蝉丫过来报消息,顾莲便找了个借口支走翠微,让她去婆婆那边送东西。然后叫人架住了文佩,悠悠道:“别急,想清楚了再说。”“二奶奶饶命!”文佩“咚咚咚”的磕头,瑟瑟发抖,“早几个月,二爷在外面出事那段时间,家里又忙又乱,我连着熬了几个晚上便犯困。因怕误了差事,就找陈mama买了一个香囊,果然挺有用的……”“哦,然后呢?”顾莲的视线扫过文佩时,心下猜疑不定。“后来我在钏儿她们面前显摆,刚巧红玉jiejie路过,她是一个霸道的性子,说是要拿去玩,我是知道的,她拿走就再不会还回来。”文佩又是伤心,又是委屈,“那个香囊花了我三十钱,我不舍得,红玉jiejie就不高兴……”蝉丫听了半天没个头绪,不耐烦了,催促道:“快点说!”“是是。”文佩打了个激灵,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