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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针扎下来,容恪的手指微微一动,挣扎了一下,这根银针又细又长,像扎入骨骼血脉里,一下没一下地反复捣着。容恪抿住了薄唇。等冉烟浓回来,容恪的上半身已经被扎成了刺猬。冉烟浓抱着木炭柴火,脸颊灰蓬蓬的,却忍俊不禁地一笑,两个狼狈的人坦诚相见了,容恪无奈地手扶住了边沿,连两只匀称白皙的胳膊,也是一排的针。冉烟浓命人将铁皮围上,自己加了些炭火在里头,隔着木桶,俯下身亲吻他的眉心。薛人玉刚回头收拾东西,一扭头,脸色一红,“大白日的能不这么膈应人么?”容恪还没说话,冉烟浓扶着浴桶反驳了回去,“你们大夫眼里,夫妻敦伦也就像是吃馒头一样的人之常情,怎么了,我亲亲我夫君碍着你扎针了?”就为了刚才他那番话,冉烟浓故意跟他呛声呢。这两夫妻真有意思。薛人玉无奈地一笑。冉烟浓一直在容恪身旁守着,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薛人玉威胁:“他现在要运功排毒,你莫与他聊天,否则我点了他哑xue。”于是容恪只好不答话,冉烟浓撇了撇嘴,带人下去做晚膳。两尊大佛亲临李府,冉烟浓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都是明蓁手把手教的,卖相很不错,等最后一道鱼出锅,正好泡了一个时辰温水的容恪也“出锅”了。他换了一身宽敞的只束着劲瘦腰身的长衫白袍,月满人的风流尽在投足之间,冉烟浓抱着小啾啾喂米糊,啾啾睁着蓝眼睛,看看严肃的外祖父,看看不正经的薛人玉,再看看笑面虎,差点没吓哭。几个人上桌,啾啾左右顾盼,就是不肯吃饭,薛人玉啧啧道:“这个小家伙,倒是像极了容恪。这双眼睛,啧啧,将来必是倾国倾城的貌。”冉秦一听,冷笑道:“像容恪有什么好,小白脸子招人烦,要是还娘们唧唧的就更讨打。”听得冉烟浓一哆嗦,只想着让啾啾去跟着容恪多学学武艺,不然她爹真要打啾啾屁股,像打刀哥那样,她会心疼死。被岳父大人数落,容恪从来不敢回嘴,脸色淡淡地,自顾自地用饭。薛人玉疑惑地瞅了眼啾啾,又看看容恪,“不过,他这双蓝眼睛不知道长大了还有不有,要是有,那真真是要保护得好好的了,不然必成妖孽。”容恪笑吟吟给他夹了一块鸡腿,“妖不过你,薛大夫放一万个心。”薛人玉一滞,“那个,我有法子说不定能改改他的瞳色,你愿不愿意试试?”容恪与冉烟浓异口同声:“不愿意。”儿子生下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就算要试,也得等到孩子大了自己有了主见,他愿意才行。更何况夫妻俩都觉得虽然蓝色眼眸太过美艳忧郁了点,但没什么不好的,容恪更自信,无非就是护着儿子而已,他可以保护他一辈子。薛人玉吃瘪,干脆不说话了,挥袖自我解嘲,往嘴里拨了好大几口饭。但冉秦还是喜欢外孙的,等啾啾吃完,就要抱过来瞧瞧,冉烟浓也不是不让,就是啾啾认生,一到了大将军的铁臂里,就哇哇大哭,冉秦感叹一声,他不会哄娃,摸了几下小孩的泪脸,又抱给了容恪。啾啾和容恪熟啊,这厮总是占他床位,霸占他娘亲,虽然不哭了,小腿儿却有力地一蹬一蹬的,到处乱扭,容恪淡淡一笑,一掌拍在他屁股上——老实了。冉烟浓吓了一跳,嗔怪地看了眼容恪。但冉秦觉得没什么,儿子就是贱,该打。他不知道打过冉横刀多少回了,就现在这副德性还是他从小打到大的结果,要是不打,更不知道该上房揭瓦闹成什么样了。儿子就是该打,骄纵不得。他是隔了一辈的人,心疼外孙,也不敢真打,但对容恪教训儿子没有任何意见。果然,小啾啾还是听话的,说明打屁股有用。冉烟浓咬了一口菜在嘴里,闷闷不乐,别提多心疼了。小啾啾拉着苦瓜脸,乖乖地靠在容恪臂弯里,嘟着小嘴可怜兮兮地瞅着娘亲。冉烟浓捂住了脸。等用完晚膳,容恪抱着睡熟的儿子会寝房,将他安置在小床上睡觉,冉烟浓多看了几眼儿子,回头等灯灭了,顺手就扯下了容恪的雪衫,伸手指沿着他的手臂一摸,“恪哥哥,扎得疼不疼?”容恪握住她的手,笑道:“还行,薛人玉的法子还是有些作用的,我已经好多了。”说着,牵住她的食指,在自己胸口心下三寸一摁,冉烟浓怕用力,但容恪却没事,“不疼了。”这种药浴每七日就要进行一次,眼下当然是不疼了,但等过个几天,会隐隐又开始作疼,直到两年过去,彻底痊愈。容恪抱着冉烟浓,将人压在床帏里,扯上了床帘,冉烟浓紧张兮兮的,有点怕,“薛人玉说可以么?”“不可以也可以了。nongnong。”冉烟浓知道他什么意思,羞得脸颊粉红,等他温热的唇落下来,冉烟浓伸出小手隔开他,“啾啾、啾啾在呢。”昏沉沉的月色下,只能看到漆黑的人影,感受到掌心的温热,容恪的大手扯落了她的下裳,如出水的船只,摇摇摆摆地滑了出去,“所以,nongnong待会儿要小声点。”“……”他就是身体力行地想要个女儿。冉烟浓将剥下来的褙子揉成一团塞到嘴里,紧紧咬着,才捱过了这漫长而暧昧的一夜。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啾啾就长大了,看现在这种相处,他和恪哥哥很不愉快哈哈哈另外会连载到六月下旬,新文六月中旬开,就酱喽~☆、新帝江秋白莫名其妙地被容恪叫到李府一隅,偏僻的角落,只有稀松的软泥,被一宿的夜里泡出一股浓郁的泥香,江秋白对着世子的背影一愣,手里便被塞了一张纸,“世、世子?”容恪道:“从今以后,我不是世子了。你拿着这封信,到番州的月门镖局,可以换取一千两纹银。”“这个……”饶是江秋白再怎么死心眼儿,也听出了容恪的话外之音,“世子要赶我走?”容恪负着手,微笑着低了眉,“不是赶你走。你和曲红绡,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了,时有委屈,是我对你不住。我准你三年假,带着她好好过,要是以后你们仍然愿意回来,我也不拦着。”江秋白干涩的嘴唇一动,虽明白世子的好意,可他,“不说我了,红绡不愿意的。她、她一直以来只想追随着世子。”容恪一笑,手掌在他的左肩拍了两下,“别想多的。对于她来说,我只是救命恩人。不过这么多年,早还清了,互相体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