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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都是我害的你!”夏文萱心里难受,止不住地抽泣起来。她的眼睛红肿,眼角的泪花,楚天阔看在眼里。他有些心疼,心疼她的处境,心疼她眼中那抹忧伤。但是,比心疼更多的是愧疚。话音一落,夏文萱偷偷打量楚天阔,晚风凌乱,吹起他长发和衣角。那一凝望,她挪不动目光,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定格。或许,这是她和他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了吧。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跟他单独相处了。想到这点她就心伤。再想到后面要跟他说的话,她更加羞于启齿。楚天阔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应。要不是知道有两人站在那里,烟香听着都要以为是夏文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了。大师兄冷处理的方式,让她无比满意。不过,烟香还是有点小小郁闷,大师兄要是能用对付夏文萱的方式对待水脉jiejie就好了。这样,她可以省去不少烦恼。要她放弃大师兄,成全他和水脉jiejie两人,她真的做不到。虽然她下过决心,要成全他们,可是心动是一回事,行动又是一回事了。等了片刻,因为楚天阔不接话,夏文萱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因为我卧病在床,我的两个爹迁怒于你。他们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这些,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次,楚天阔倒是有些配合地问:“文萱,你究竟想说什么就说吧。”她成功勾起了他的内疚与自责,并同情怜悯她。他觉得她一定是有意图的。夏文萱顺着意思往下说:“我当初真是万念俱灰,恨不得死去,但是,我两个爹明确说了,要是我死了,他们绝不会放过你。我害怕他们对你不利,我用自己的命威胁他们。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以为他们会就此放过你,没想到,他们依然陷害你。对不起,楚公子,是我们对不起你。”楚天阔反过来宽慰她:“本是我的拒绝伤害了你。再说那是你两个爹的自身作为,与你并无关。这些都过去了,你不必为此自责。”犹豫再三,夏文萱终于切入正题:“楚公子,你为人心善,一向宽宏大量,能不能求你高抬贵手,放我爹一马。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你说这话,这也让你很为难。可是,我纪爹爹已经身亡了,我在这世上只剩一个亲人了。如果我相爷爹爹再被处死,我也不想活了。”烟香听不下去了,真想冲出去与夏文萱理论一番。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洪帝离宫后,夏皇后使计让许贵妃滑胎,谁知,天不遂她愿,许贵妃腹中胎儿出生,居然成活了。“陛下本就宠爱许贵妃,现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宝座要保不住了。”“可不是吗?听西宫里的宫女说,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间有一股正气,长大后定是个好皇帝。”这是皇后宫里的小宫女在私底下悄悄议论。即使她们不议论,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设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她随即招来自己的哥哥相爷和御前侍卫总管楚祥共同商议对策。他们密谋好了要火烧西宫,由楚将军执行。在关键时刻,楚将军放弃了加害太子的念头,以自己的亲儿子换取太子出宫。许贵妃哭哭啼啼间,把心一横,拿起发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儿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许贵妃痛的肝肠寸断。她颤抖着双手给太子挂上块玉佩,那是皇上亲赐的,当今世上,仅此一枚。许贵妃给楚祥磕头,声泪俱下道“楚将军,请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宫来世再报。”“娘娘,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说话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楚将军抱起太子,从侧门匆匆逃走。许贵妃晕了过去。来人正是御医凤南阳。传说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外号算命先生鬼见愁。他能掐会算,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不凡,。他抱走楚将军儿子,施展轻功,在皇宫中穿梭自如,轻易甩掉宫中侍卫的追捕,平安出城。夏后命人火烧西宫,许贵妃及一干人等葬身火海。在清点尸体时,发现少了一个婴儿尸体。加上楚祥将军下落不明。夏后和相爷断定,太子极有可能是楚祥抱走了。于是,夏后暗中派人追杀楚祥将军。兴德四年,皇上凯旋而归。夏后精明能干,把此事瞒得滴水不漏。洪帝并不相信许贵妃当真死于意外。他时常做梦梦见太子,一直派人暗中调查此事,然而一直查不出真相,楚祥失踪,凤南阳也消失匿迹。兴德五年,皇后生下一子,洪帝取名洪承安。皇后心想,皇帝对这儿子,显然没有寄予厚望。夏后心想,即使皇上迟迟不下诏,册立新太子,他日洪帝驾崩,皇位迟早是她儿子的。不过,她还是有所顾虑,二十四年前,她派人追杀楚祥,楚祥伤重而亡,太子却不知被何人救走。二十多年来,太子音讯全无。倘若太子还活在世上,那么他将是洪承安继承皇位的最大威胁。况且,一旦此事揭发,她跟相爷必将大祸临头。洪高德皇帝在位二十四年,他励精图治,知人善任,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洪帝日渐衰老,越来越想念失去的大皇子,终于病倒了。//.html☆、第六百四十三章烟香怼人夏文萱受到烟香的冷嘲热讽,脸色大变,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她觉得难堪极了,仿佛被打了巴掌似的,脸上一片火辣辣。楚天阔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些是烟香嘲讽的话语。他立即出言制止:“烟香,你在说什么?”烟香以为明白,大师兄这可不是真正询问她在说什么,而是提醒她说话注意分寸适可而止。她当然也知道她说这些话很难听,夏文萱听了会难受。可是,她说的这些话,比起夏文萱提出的无理要求,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烟香气得冷笑:“大师兄,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她愿意为你做证,帮你洗刷冤屈,我很感激她。但是,她不该以此威胁你。提出这样的条件,未免太无耻了。你千万不能答应她。”明知大师兄听不进去,烟香还是憋不住要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