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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头正好看到他舔唇的动作,夏初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骂道,“无耻!”苏承律回味着唇上残留的香甜像只餍足的狮子,眼中却是意犹未尽。这一声“无耻”,他当真受得。“初霁,跟了我吧,我娶你。往后你就是我心尖儿上的人。不,早就是了。”脸上和唇上发烫的感觉让夏初霁脑中一片混乱,忽略了这一刻心中的悸动。她羞恼地说:“苏承律,你给我住嘴!出去!”抱都抱了,亲都亲了,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实在不是他苏大公子的作风。她的性格他是摸清了。就在他准备逼一逼她的时候,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褪去,脸色开始发白。“怎么了?”这几天一到夜里,夏初霁的腿就开始一阵一阵地疼。之前她都是自己熬过去的,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大概是因为被他气的,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她变得娇气脆弱了不少,一疼眼泪竟然掉了下来。她哀怨委屈地说:“腿疼,被你气的。”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四次表白第71章暖被子声音刚刚落下,夏初霁的身体突然悬空,竟然是苏承律把她横抱了起来。她惊得一下子忘记了腿疼,质问说:“苏承律!你干什么!”冰冷的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惊慌。见苏承律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她心中凉了半截,真的怕了,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走到床边,苏承律俯身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见她一脸泪水的样子,说:“不是被我气得腿疼吗?你先冷静下来。”他活这么大只听过气得头疼、心口疼的,第一次听说气得腿疼的。不过,他没有拆穿她,反而很喜欢她这副耍脾气的样子,总比冰冰冷冷对着自己要好。见他没有别的打算,夏初霁松了口气,不再掉眼泪了。他站在旁边让她很不自在,心里紧张加上腿疼,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苏承律见床单被她揪成了一团,皱了皱眉问:“这么疼?有药吗?”夏初霁摇了摇头,说:“熬一熬,到白天就好了。”说完,她又冷着声音补充了一句说:“或许你现在离开,我就不疼了。”苏承律笑了:“没想到我还能治你的腿疼。”显然,他没有离开的打算。要是他不在,夏初霁早就钻进被窝捂着了,可是有个男人在旁边,她不好意思。这时,她揪着床单的手被苏承律握住。她惊得缩手。“手这么凉?”苏承律此时的语气有些严肃,“身体金贵就多穿些,穿这么少能不冷吗?去被子里捂着。”夏初霁冷淡地拒绝说:“不需要,你快走吧。”苏承律哪里不知道她的矜持和别扭?他拇指摩挲了一下下巴,说:“你自己进去还是我帮你?”说着,他弯下腰又要抱她。夏初霁立即脱了鞋,拉开旁边叠得整齐的被子盖在腿上。大冷天的,被子也是凉的,冻得她抖了一下。“不然,我先给你暖暖被子?”不正经的腔调气得夏初霁发白的脸上充血:“苏承律!”她今晚叫他名字倒是越叫越顺口了,苏承律只觉得她不管什么语气,都叫得格外好听。他解开外套,把厚实的军大衣脱了下来。平城虽属南方,但因为湿气大,冬天的冷是冷进骨子里的。这么冷的天,没想到他一件军大衣下竟然只有一件衬衫。夏初霁光看着就觉得冷。可他似乎一点都不冷,没有抖一下,身体也没有因为寒冷而蜷缩,依旧挺拔。他把军大衣盖在了被子上,然后朝夏初霁笑了笑说:“等我一下。”随后,他转身。门被他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寒意蹿进了屋里。他穿着一件根本不保暖的衬衫走出屋。夏初霁下意识张了张口想要叫住他,但是他反手就把门掩上了,让她没有说出来的机会。她本想让他把外套穿上再出去的。后来,她又觉得自己不该叫。他刚刚轻薄了自己,自己为什么要管他挨不挨冻?就算冻死了也与她无关。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苏承律穿着一件衬衫走进寒风里的样子却不断在她脑中回现。没过多久,门被打开,苏承律回来了,手里拿了个烫壶。“这是我从隔壁小辰家借的。”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夏初霁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冻得抖了一下。苏承律把烫壶塞到她手里后,就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夏初霁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他也不是一直那么恶劣。把烫壶放进被窝里后,被子渐渐暖了起来,她冰凉的脚也终于感觉到热度了。这个时候,苏承律身上的寒气也差不多散了。他来到床边坐下。夏初霁不自在地朝床里侧移了移,垂着头不去看他。“你把外套穿上。”见她口是心非的样子,苏承律漆黑的眼底浮上笑意,问:“夏小姐这是在关心我吗?”即使不抬头,夏初霁都可以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得意。心里一阵气闷,她冷漠地说:“我看着冷。”苏承律知道她嘴硬,也不为难她,只是说:“我不冷。”接下来,夏初霁不说话了。一是不知道说什么,二是腿疼得厉害。她原本坐得笔直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靠在了床头。她的腿疼是骨头里疼,毫无缓解的办法,只能熬着。看着她努力忍耐的样子,苏承律心疼极了,恨不得替她。即便疼得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腿上,夏初霁还是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隔了一会儿,她问:“你还不走吗?”苏承律勾着唇说:“你这样我放心不下,等你睡了我再走。”他低沉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显得很温柔。夏初霁并不领他的情,说:“你在这儿我睡不着。”他在这儿坐着让她心神不宁的,心跳也无法平静,她要怎么睡?“你不躺下来吗?你不睡我是不会走的,而且,我不走你也没办法。”说着,苏承律伸手从床头的柜子上拿了本书,像是真准备跟她耗下去。夏初霁自认是个耐心非常好的人,可不知道今晚怎么了,心中始终有些烦躁,竟然还没有他有耐心。觉得他低头翻书的样子尤其可恶,她咬了咬唇,脱下外套,背对着他躺了下来,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苏承律抬起头,一边心疼着她,恨不得替她疼,一边又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恶劣,调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