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了前面几条消息。“不好好吃饭还玩手机。”越绵板着脸,“平时还老说我,你说你讨不讨厌啊。”“回陆璟消息。”温叙晃了晃手机。“啊?”温叙拇指跟食指拎着手机顶端,让越绵看对话框。聊天框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句话:那我就不来了。“陆璟有事,不过来了。”越绵眨眨眼:“那你怎么办啊?”“我没问题。”“可是……万一你一会儿睡过去注意不到针水呢。”她拧着眉。温叙揉了揉眼角泛红的眼睛:“不睡就行了。”“真可怜,都没人管你。”“是啊。”温叙眼睫低垂,高温未退的脸颊晕着不正常的红,倒显得他脆弱又落寞。“哎呀,你好麻烦呀,我中午不想看书,就在这里好了,要谢谢我知道吧!”温叙笑着应好。他抬起一边的粥,手指扣在边缘,又发了下呆。“你吃呀,一会儿冷了。”越绵催促。温叙轻叹了口气:“一只手开不了。”越绵这才反应过来他另一只手扎着真,独手开粥盒难度有一点儿大。她把怀里抱着的暖手宝扔到他腿上,凑过去帮他开了盖子:“笨死啦。”温叙慢条斯理的吃着她给他带的粥。突然间扎着针的左手被越绵戳了戳指尖。“怎么了?”“好冰。”越绵满脸嫌弃。就算手是搭在被子下面的,但液体很凉,室内温度也不高,他手冷得像握着冰。“你把手抬起来。”越绵又戳了戳他手指,“慢一点儿,别脱针了。”温叙依言抬手。越绵把自己抱着的暖手袋放到他手下方,又拍了拍:“好了,放下来。”“我不用,你别冷到。”温叙舌尖顶了顶牙齿。“你怎么这么啰嗦呀。”越绵不满,“快一点儿!”等他把手放下去了,她又小心翼翼地拎着被角把被子盖回去,洋洋得意地朝着他笑:“就说你笨吧,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温叙没反驳,虽然说话的人平时根本不会照顾她自己。做好这一切,越绵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游戏。没一会儿她就玩困了。往日里这个时间点,她都是在教室看看书就趴着睡了的。现在在校医室,一样的困。她撑着等温叙又换了一瓶盐水躺下去休息了,才趴在床边,软声说:“我就睡一会儿,你要叫醒我啊,不然不看着你了。”温叙把脱在旁边的外套递给她:“知道了,盖着睡。”越绵把大她几个号的衣服披在身上,打了个哈欠,趴回去睡觉。一分钟以后,她就抬起头来了。“怎么了?”温叙问她。“温余又你也睡呀。”她掏出手机设定了一个十五分钟以后的闹钟,睡眼惺忪的说,“我订了闹钟,不会不管你了,一起睡觉呀。”温叙眸光动了动。说完越绵就拢了拢衣服继续睡。温叙确实有点想睡觉。发着烧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里的水分被高温蒸干,疲倦又难受,眼皮很重,一个劲地想往下耷。再加上吃过药以及盐水的药性,是想闭眼睡的。但他硬撑着眼皮看了好一会儿趴在旁边的越绵。她脸完全埋在臂弯里,扎起来的头发翘得高高的,黑色的羽绒服遮到她后脑,将她整个人笼在里面。温叙眸光温软,抬起右手摸了摸她脑袋。轻轻的、柔柔的。睡着了的越绵似有若觉,她哼哼了声,脑袋晃了晃。可能以为是像蚊虫枝叶之类的东西,她无意识地扬手去挥。搭在身上的衣服顺势滑下去,乱挥的手勾到了输液管。温叙手背一疼,掀开被子一看,滑针了不说,手背上鼓起个小小的包。“……”作者有话要说: 卡成狗,我也不造自己写了什么qwq先一更,没补完的明天继续。晚安。第29章小祖宗下午三点十多分,正是下课时间,温叙从校医室走了出来,站在避风处抬头朝教学楼方向看了一眼。他掏出手机,翻了一遍十多分钟前的消息记录。越绵:温余又你输完了没呀?温叙:嗯,刚拔了针,怎么了?你又上课玩手机,要不要把手机也没收了。越绵:过分过分过分!越绵:哇我是关心你诶!越绵:请问世界上最讨厌的人,你要回家了吗?温叙:……不回,好多了可以回来上课。越绵:你病得不轻吧!刚挂完水还想着上课,不准来不准来!温叙:……不然晚上再来接你?好了,别回消息了好好上课,听话。越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谁要你接,反正不是我!越绵:哎呀你真是麻烦死了,不要来教室啦,马上就下课了,就在校医室等我呀~之后再给她发消息她就不回了。温叙退出对话框,琢磨着给她打个电话,正点开通讯录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他抬眼,看见越绵跑了过来。温叙摘下遮了大半张脸的医用口罩,挂在一边耳朵上,走过去帮她挡着风,接过她拎在手上的书包:“干嘛呢?”越绵喘匀了气,眨眨眼:“回家呀,教室里有多冷你不知道吗,别又加重了!你书包我都给你拿过来了。”温叙视线扫过她背上的书包,扬了扬眉:“那你呢。”“当然是跟你一起回家啦。”越绵拿戴着棉绒手套的手随意扒拉了下散在眼前的发丝,理所当然道,“好心送你回家,不然怕你烧糊涂了走丢。”她在他开口说教之前先说话,“反正我请假条已经签好了,就不回去上课!唔,后面两节换成物理课了,说要做试卷,我还问老师拿了试卷的。”“……行吧。”温叙无奈之下又觉得心里蓦然放晴。他背好书包,伸手揉揉她发顶,“那走吧。”“等一下呀。”越绵不挪脚,她垂下头,整理着因为跑过来弄乱了的围巾。弄半天没弄好。保暖的无指手套让手灵活不起来,揪来揪去都没整理好。“好烦噢。”越绵皱巴着脸。她正要脱了手套重新系围巾,温叙手就搭上来了。指骨分明的手扣在她颈间的围巾上,浓烈的酒红色衬得他手更白更漂亮,像玉雕成的一般。唯一不太美观的就是他左手手背上细小的针眼和一片淤青。“笨手笨脚的。”温叙嗓音带笑,“别折腾了,我帮你。”“你才是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