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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烦了,就把她转手给了乳娘,叫乳娘带着她回屋里去玩,又吩咐了写意把猫抱走,然后才转头看赵王,问道:“你说我现在去福缘寺,合适吗?”赵王认真地想了想,回答我道:“挺合适的。”我迟疑了一下,又问他道:“皇上那里……会不会多想?”赵王笑道:“臣弟觉得应该不会,若是会,他也就不会隔三差五地就来皇嫂宫里了。”我思量了一下,认同地点了点头,这话说得也有道理,齐晟既然常来睡我,就应该想到我有可能会怀孕这事。俗话说得好,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更别说这整天趟水的。第二天,正好是齐晟来我宫里的日子,我琢磨着男人在床上最好糊弄了,于是很是积极主动地勾引他滚了床单,然后趁着他筋疲力尽闭着眼昏昏欲睡的当头,委婉地向他表达了我想去福缘寺上香的愿望。我本想着让齐晟糊里糊涂地点了头,没想到他听了反而是精神了起来,睁开了眼稍稍有些意外地看向我,问道:“你想去福缘寺?”我一面感叹着齐晟这血液回流速度可真够快的,一面老实答道:“赵王那里说福缘寺许愿挺灵的,臣妾就想着去一趟。”齐晟的手指在我腰间轻轻地滑动着,就是不说话。我也觉得这事是有些不靠谱,自己也觉得有点心虚,咬了咬牙,伸手搭上了齐晟的腰,故意半抬起身子,似贴非贴地擦着他的胸膛,低声说道:“我在这宫里闷得久了,想出去透透气,翠山离得又近,早上出去,天不黑就能回来的,就叫我去吧。”就这么擦擦蹭蹭地,眼角余光便瞥到薄被的一处慢慢地高了出来。这血液一往下流,齐晟大脑供血明显就不足了,待我再撒娇一般地晃了晃他,他便答了一个字:“好。”尼玛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齐晟说完这个字,手上就加了劲道,把我往他身上扣了过去。我故作正经地笑了一笑,将他的手从我腰上扒拉了下去,正色道:“明儿皇上还要早朝呢,快些睡吧!”说完自己便率先翻身躺了下去,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身后隐隐传来齐晟磨牙的声音。我正得意间,他忽地一把扯开被子将我扽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开始揉搓,刚把我的性致挑起来的时候,他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翻回身去说道:“明儿还要早朝,睡吧。”这种报复是多么的幼稚啊!偏我还被他勾得连喘气都粗了,深呼吸了半天,还是没法把心头那团火压了下去,索性从床上坐起身来,转头恼恨地看了齐晟背影片刻,发狠地扑了上去。不管了,先泻了火再说吧!作者有话要说:带着孩子回婆家过年,一直抽不出空来上网,给大家拜个晚年吧。太子妃已经完稿,但是因为需要等待出版,所以网上的更新需得暂停一段时间,我初步想着是用绿篱、赵王、茅厕君、上树君等人的番外来顶这段空当,不过大伙也知道,我连正文都写不快,更别说这些番外了……我尽力吧,争取一周叫大家乐上一乐。番外屋子里燃着一对火红的龙凤喜烛,因燃的时间长了,又没人进来修剪烛心,火苗就有些跳跃,晃得屋子里的光影也有些恍惚。绿篱垂着眼帘坐在床沿上,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曾有个人用很不屑的语气说她满肚子里的小算计,都是想如何攀上个高枝,有个富贵体面的生活罢了,她从不懂什么叫“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绿篱记得很清楚,那一年她十四岁,正是豆蔻年华,怀春时节。太子、赵王、楚王几个年轻的皇子都来了张家园子,小姐便又邀了一些豪门贵女过来,在凝碧阁后面的亭子里设了一场菊花宴,由她带着几个侍女在那里伺候着。她给楚王换茶,楚王对着她笑了一笑,她被他的笑容晃失了神,一失手就把整盏茶都扣到了他的锦袍上。她又羞又窘,全没了往日的急智,只知道掏出帕子来去擦那茶渍……正慌乱间,就听得一边的江氏低低地嗤笑了一声。这是一种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却把不屑与讥诮表达的淋漓尽致。她本就羞窘,那声音入耳,更是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像是全身的血都涌了上来。小姐也有些生气,骂道:“笨手笨脚的,还不快点带着楚王殿下去换件衣服!”楚王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只轻轻地摆了摆手,说:“不妨事,就这样吧。”她强忍着泪,一个人悄悄地退了下去,找了个隐蔽地方偷着抹泪,可事情就爱这样凑巧,偏偏就叫她听到了江氏与另外一人说的那番话。从那一刻起,她就告诉自己,以后绝不给人做妾,绝不能叫江氏这样的人瞧低了。谁曾想绕来绕去,她却依旧是要给人做妾,还是连江氏都看不上的赵王。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紧接着,门便被人从外向内推开了。绿篱抛下了一切乱七八糟的思绪,脸上堆了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的笑容,抬眼看了过去。赵王一身家常便袍,立在门口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随意地往她身边一坐。绿篱却是惊地一下子从床沿上窜了起来,双手扯着衣角,低着头又羞又怯地问:“殿下要安歇?”赵王稳稳地坐着,只问:“睡不睡?”绿篱一愣,立刻满面羞红,好半晌才小声地问:“真睡还是假睡?”他想了想,答:“真睡吧。”绿篱迟疑了片刻,红着脸轻轻地在床另外一头坐下了,继续低着头娇羞地揉衣角。赵王瞥了她一眼,又问:“脱不脱?”绿篱脸上红得快能滴出血来了,扭捏着就是不肯说话。赵王没法,只得又自己补充道:“真脱。”绿篱这才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声音小得如蚊子嗡嗡,“你……先脱……”赵王:“……”赵王不由感叹自己功力还是比不上这个丫头,无语望着床帮良久,终叹出一口气来,转头看她,道:“绿篱,别装了,咱们俩个都不装了。”绿篱睁大了眼,做出一个不解的神色,直直地看过去。赵王自顾自地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瞥了她一眼,淡淡问道:“我现在问你个实话,你是打算和本王好好过日子呢,还是另有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