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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连一向懒得管他俩的刀语也点了点头,同意由美子的观点。清凛有点无语,正想岔开话题,就听轰应了一声,说是最近会跟清凛一起考虑商量。说着他熟练地用筷子将蒸rou上那层亮晶晶的肥rou剔开,将瘦的那块夹到清凛碗里。清凛顿了顿,低头乖乖吃下。吃完饭后,两人又一起向清凛的爸妈道别离开。天黑沉沉的,清凛正想仰头看看路灯是不是坏了怎么这么黑的时候,就被轰握着了手。他看着清凛,淡淡地说:“有点黑,小心点。”“……哦。”清凛乖乖被他牵着往前走,问道:“你车呢?”“我走路来的。”“啊?我们要走路回去吗?”轰侧头看了她一眼:“坐地铁吧。”晚间的地铁人不算多,清凛坐在座位上,看着地铁内跳着的提示所在站的提示灯。轰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地铁启动的时候,清凛听到了轰的声音。“我这段时间,有认真地反省。”清凛一怔,扭头看他。轰低着头,似乎是叹了口气:“我做错了好多事情,难怪你要生气。”“……”清凛睁大眼睛,傻乎乎地看着开始细数自己罪行的轰。“你说这段时间都很累了,我还缠着你,跟你挤在一张床上,没让你睡好觉。”清凛嘴角抽了抽:这、这位兄弟,你的脑回路还是一如既往地惊人……“你还说想跟我一起去旅游,但是我也没放在心上,最近有点忙,忽略了你的心意。”“你明明工作很累了,去我家还要做饭给我一家人吃,我也没有好好夸奖你的手艺,你肯定伤心了。”“前段时间你有提过你mama要过生日,说让我们一起给她惊喜的,但是我一忙就抛到了脑后,也没有跟你商量,你大概也是生气的。”“啊,还有上次路过宠物店的时候,你说想养猫来着……我因为不想你的注意力被别的生物分走而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了,你肯定也不太高兴的。”轰喃喃地把不知道哪个角落的陈年旧事都给刨出来强行按在他自己脑袋上成为罪行。清凛在他追溯到半年前因为他有临时任务而取消了约会这件事的时候强行按了停止键。“焦冻,我……没你想得那么小气……”她无奈地说。“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记那么久?我都不记得了。”轰有点无奈地笑着说:“因为你说要分手,我又联络不上你,只能一遍一遍地想你。想想昨天的你、前天的你、半个月前的你、一个月前的你……”清凛咬住了下唇,有点惭愧地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一时生气就直接说了分手,还跑出去不管不顾地玩了一个月,也不跟你联系。”她想了想,又补充:“因为当时,第一次跟焦冻发生关系,醒来焦冻却不见了,还说要出差,就莫名其妙地特别生气。……是我太矫情了。”她微微抬头,看着轰,小心地说:“那,我们和好行不行?”轰握紧她的手,低声道歉:“都是我不好。你能原谅我的话就再好不过了。”他抬头,听着地铁提示到站的声音,拉起清凛一起下车。“今天,我可以住在你家吗?”轰低声对清凛说。“我保证,你明天醒来,肯定会睁开眼睛就看到我。”第92章番外十二01.轰的心事因为母亲住院的缘故,轰经常来医院。作为职业英雄的他,并不像学生时代,只有屈指可数的休假时间可以来探望母亲。他越来越习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有一株精致的不知名小黄花总是绽放在医院草坪的树下。一开始轰还没怎么注意,某次他陪着母亲在医院草坪里散步的时候,忽然就注意到了那株花。长得虽然普通,但精致、生机勃勃。迎风招摇的样子也莫名招人喜欢。有个穿着便服的年轻女孩子似乎总是在照料它。轰不止一次从医院大门穿行到住院楼的时候,看着她垂着头给小黄花浇水的样子。树越长越高,越长越大,将小黄花完全挡住了,也挡住了它所需要的阳光。轰看到女孩子将小黄花小心翼翼地挖了出来,移栽到了一边的花盆里。女孩儿拍了拍身上手上沾到的泥土,端起花盆,费劲地往楼这边走。这大概是正常的女孩子吧。轰见她一路走过来,走了不到五十米,就休息了三次。在女孩儿想休息第四次的时候,他走了上去,捧住了女孩想放在地上的花盆。“要放到哪里?”他问。女孩儿似乎被吓了一跳,金橙色的眸子溢满局促的情绪,她愣了几秒,才指了指住院楼旁边的花台:“那、那边,能晒到太阳。”轰走过去,将花盆放在指定位置,前后花费不到半分钟。他放下了之后,才看到女孩儿迈着小短腿,哼哧哼哧地跑到自己身边,小声跟自己道谢。她低头整理花瓣叶片的娴静样子被阳光一镀,略有些吸人目光。轰盯着她发顶的发旋,和微微翘起的一缕棕色呆毛,与她搭话:“你是这个医院的实习生?”她眨了眨眼,对他笑道:“我是来帮忙的,我mama是医院负责人。”“哦,大学生?”女孩儿笑着点了点头,抬头看他:“您看起来也很年轻,是社会人吗?”轰挑了挑眉:“嗯,是英雄。”“哦、哦。”似乎是涉及到不熟悉的领域,她茫然地点了点头,与轰道了别,身影很快消失在住院楼前。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忍不住伸手拨了拨小黄花的花瓣。花瓣娇嫩,似乎有隐隐的淡香。有些令人心醉。再后来,女孩儿似乎成了医院的工作人员。想想也是,她的母亲毕竟是医院的负责人。这天,天忽然下起了暴雨。轰在雨水疯狂下落的同时,终于踏进了住院部的大楼,带进了一身的水渍。他看着那女孩儿抓着伞迎面向他冲了过来。怔愣间,那女孩已经飞快地与他擦肩而过,撑开伞,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姿态,冲进了雨幕。轰上了楼,用mama给他的毛巾,默默地擦着头发。他站在窗边,往楼下看。那傻子浑身大概都被打湿了,正傻乎乎地撑着伞,给那盆小黄花遮风挡雨。轰的mama凑过来,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喔,那是雪村医生的独女,叫做雪村清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