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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邱非amp;魏琛

    

【48】邱非&魏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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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夏很喜欢邱非舔血的样子,这个少年干净得像一面镜子,总是让人想用它映出点艳丽的色彩。

    舌尖碰到伤口时,一瞬间的刺痛感让她指尖微微发颤,但也已经收不回了。他总是看着淡然处之,却总在很多小动作上有自己的意气用事,就像现在,抓着她的手单膝跪在床沿,人压过来的时候,连舌尖也抵开皮rou边缘,顶进rou里。

    “嗯……啊……”

    那轻轻摩挲嫩rou,抽插在掌心深处的软rou,带来着不亚于交欢的快感,酥痒后的剧痛,一点点麻痹着感官。

    艳红的色彩落在他嘴角边,滑落下来。

    不见血腥魅惑感,更像是被女人的红唇蹂躏过,用沾染口红的嘴唇竭力服侍上位的女人。

    偏偏那眉眼又生了一副不会伏低于人的模样,在动作里微不可见的反抗,更是成倍地往施虐欲里浇油添火。

    呼吸逐渐粗重,舔吻的地方,从掌心到手臂,到锁骨到乳尖。

    涎液混着血水滑落在队服上,晕开大片痕迹。

    那早就不是手掌上的伤了。

    而是她的经血。

    忠实遵守诺言的少年伏首在她腿间,唇舌挂的都是经血珠子,舌尖抽离时,分泌物还藕断丝连地挂在上面,他抹了下嘴角,却让自己脸上都沾染了她的气息和颜色,本人却还浑然不觉,脸色是习以为常的平静,甚至还在问:“还要做吗?”

    “嗯。”温夏脸色微红,蜷缩着膝盖,颇为不好意思,“你在这方面,嗯……很优秀呢。”

    “……”

    邱非看了她一眼,又一次掰开她的双腿,向那罂粟一般鲜红诱人的花蕊探去,殷勤汲取着罂粟的蜜液,嘬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那嘤咛闷哼也是,有人路过的话也会听着不好意思吧。

    其实他不是很理解她,她明明看上去疯疯癫癫做过不少荒唐时的样子,可当他稍微强硬起来,她又会双膝并拢,半红着脸,就好像进入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角色。

    邱非不知道原因,也不会因此觉得性欲大增,相反,她这种表现会让他有种自己是强jian犯,正在给年轻女孩破处一样的错觉。

    这种感觉让他有点苦恼。

    她却被他苦恼的样子逗得很开心,她可太喜欢看他无从下手的样子了。

    邱非:“……拜托你正常一点。“

    温夏:“要不要我再哭喊一下?”

    “放过我。”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我比你年长哎,就算是破处也不是个小女孩,而是给jiejie哦?弟弟给jiejie破处,这么想象一下,难道不会更兴奋才对嘛?来,叫声jiejie听听?“

    有时候,她也会玩过头。

    一旦他不悦起来,就会到她疲惫为止,还要用那副寡淡的脸像个复读AI一样反复说着“jiejie,这样就不行了吗?”“jiejie,你不兴奋吗?”,jiba半截埋在xue内,刮弄着柔软的rou壁,不上不下地钓着她,故意气她。

    直到她水流多了,直到她干脆勾着他脖子逼着他进得更深,他才会顺从地满足她。

    不过每次,她都会为了报复,故意在他身上划出痕迹,做完之后,他总是会比她更狼狈,不像是和女人做了爱,更像是和山林里长指甲长舌头的女妖做过似的,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总的来说,和邱非的相处也算是蛮有趣的体验,温夏相信自己未来也不会遇到这样有点面瘫,有点固执,却意外地听话,三两句话就愿意上交工资卡的小金主了。

    但很可惜,她没有在邱非身边久留。

    因为没过多久,警察就找上嘉世,来上门做调查,虽然没有找到邱非这里,却也是早晚的事,温夏不想自己闯的祸毁坏了这个小金主、小恩人的前途,所以自己提出要离开。

    离开前,她看邱非欲言又止的,还上前捏捏他脸,说:“等你功成名就,挤开叶秋,继承了嘉世队长的位置我就来找你了,到时候就靠你养我啦。”

    这是玩笑话,她那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来的日子呢。

    可邱非对她点了点头,说他会成为队长的。

    那之后,她也不知道邱非在嘉世过得怎么样,反正她是一步进了看守所。

    整个嘉世知道她绑架叶秋的人,只有嘉世老板陶轩,以及,叶秋三号自己。

    陶轩不想把事情闹大,却又气不过。而叶秋三号,她是一次都没见到,只是从陶轩口中听说,叶秋三号并不想举报她,甚至还一直想要撤诉。

    种种原因使然,温夏也只是进去住了一个多月就走了。

    那一个多月,是漏了光的昏暗。

    看守所不是什么好地方,温夏这般好看的主儿,在那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会有太好的待遇,男看守未曾见过好看的姑娘,总会存上几分下流的心思,所以在最初搜身时,都是个男子。

    但那时,有长相颇为老气,看面相说是大叔也不为过的保安瞅见那男看守要带她去搜身,警棍一下子就杵了上去,“我说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明白,去去去,漂亮姑娘当然留给你老大我啊。”

    他好像是个管秩序的看门大爷,却不知为什么,其他年轻的看守都挺服他的。

    那第一个看守走后,老气横秋的保安开始上下打量温夏,摸着下巴啧舌,嘀咕了一句:“……难怪那小子起了色心啊。”

    温夏看到了他胸口的名牌,叫魏琛。

    在被轻薄之前,知道对方叫什么似乎也是个好事。

    但那魏琛先左看看,右看看,见周围没人,一下子凑到她身边贱兮兮地问:“哎,听说你们这批里有人非法囚禁了一个挺有名儿的电竞选手?还是个女的?你知道是哪个吗?帮我打听打听是哪个牛逼的婆娘能干出这好事来,我可得好吃好喝招待招待。”

    温夏觉得这人挺有意思,他上来一副下流的样子,这会儿,却比起她的样貌,更关心电竞选手?

    “我跟你说啊,现在那群搞电竞的小毛孩确实一个比一个闹腾,哪见过社会的险恶啊,出门在外一个棒棒糖不就给他们搞定了,也就一些年轻的小姑娘屁都不懂,还觉得他们多厉害呢,”魏琛领着温夏不知要往哪走,他还挺能唠,“这想当年老夫也是一手能拎十个小鬼呢啊,我必须得把这女的找出来,好好交流交流。”

    温夏颇有兴趣:“你玩过电竞?”

    “哈,什么叫玩过,”魏琛扬了扬下巴,“我现在在这儿做兼职的钱,得翻三十倍才顶得上当年。”

    “我看你也挺年轻的,怎么不继续当年?”

    “这个,咳,机会还是要留给更多年轻人的,我这功成名就,跟年轻人抢什么劲儿的。”他摆摆手,“得了,这才是你该去的地儿,你自己进去吧。”

    温夏不傻,一下子看明白这人做事三教九流,但也确实是护了自己,礼貌道:“谢谢叔。”

    那人一下子瞪了眼睛,“我年芳二十有八,叔什么叔!会不会说话!”

    很有趣的人。

    说话行事都很三流做派,却一下没动过她,甚至还护送了她一程,这让温夏对看守所这个地方的印象好了一点,但她没想到,这样的人都已经是这里的道德上限了。

    在看守所里,他们这些尚未完全定罪的嫌疑人都不会得到多正常的待遇。

    据说监狱都比看守所好得多,看守所都是十几个人混住大通铺,每天看电视或是散步都受到要被监控着,因为没有劳改,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像是广播体cao、静坐学习这些,然后等待着判刑度过的,而不管到哪里都不会变的一点是,人与人之间还是会被分成三六九等。

    在外官儿大的,总有看守时不时递点东西进来,烟、酒、零食、酱板鸭都有。

    官儿小的,没官儿的,就只能要么在旁嫉妒,要么讨好着跟人家处好关系等着人家施舍,只要上等人乐意,随意排挤同宿舍的,都不是什么难事。

    温夏也没犯什么错。

    只是,她不想讨好不稳定的金主。

    但就是这样也依然让她没有受到多好的待遇,去过洗手间后饭菜消失不见,或是,自己的床位上被洒了水也很正常。

    最糟糕的一次,自由活动时,她被男犯盯上,一度是被拖走的,也没有人理会她。

    那次,她是怎么解决的呢?

    她把男人的脖子咬出了血洞,也就平安了。

    那时候,温夏吐了口血痰,坐在cao场角落里竟然有些感谢叶秋,如果不是真的一度想要杀死过人,她哪可能狠戾到这个份上。

    铁锈味的蓝天白云,平静得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似一场简单的噩梦,没有被强行扯开的衣服,没有被撕扯坏的胸罩,也没有反剪胳膊打进身体的不明药剂,她只是在学生时代的cao场,做着奥斯卡奖的美梦,天真得冒傻气。

    当时有温热的东西贴在她脸上,温夏抬头一看,是一瓶纸盒装的牛奶。

    似乎被捂得太热了,但在快要入冬的季节,热牛奶好像有刚刚好。

    那老气横秋的保安叼着纯牛奶,扒着铁网,从上到下俯瞰她,又开始咂舌摇头了,“看你这小丫头文文静静的,怎么几天不见还见血了?真能耐啊小丫头。”

    温夏看了看他透过铁网递过来的牛奶,“这里的保安,伙食都比我们好呢。”

    “所以我就说啊,你要不再狠点,直接进监狱去,还有点rou吃,要么就赶紧找人把你送出去,在这儿呆着干嘛。”

    “是啊,我当时就应该把叶秋杀了的。”

    “叶秋?嘶……莫非阁下就是那个囚禁电竞选手的女中豪杰?”

    “嗯。”

    “我去!叶秋那小子赚翻了好不好!被大美女囚禁,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啊,他还把人家送看守所来?哦不过也是,那小子以前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主,不然也不会放着苏沐橙在旁边,到现在还八字没一撇呢,怎么不懂事啊呢这家伙。”

    叶秋,确实是挺不解风情的男人。

    温夏看着魏琛直拍大腿怒其不争的样子,竟是有些想笑,这个人要真是电竞选手,那看他比赛一定会很有意思。

    魏琛问她,她是叶秋的狂热粉丝,还是叶秋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温夏说,他欺骗了她的感情,还连分手费都只有十块两毛二。

    魏琛扼腕叹息:“真是个rou丝啊,不像我,我能把钱包都给出去。”

    温夏问:“你钱包多少钱?”

    “说出来吓死你。”

    “嗯?”

    “十二块八毛五,怎么样!四位数巨款啊!”

    “……”

    有魏琛来跟自己搭话的看守所日子还是有点意思的,但在这种地方,只要外面有人,哪怕只是一个会多给她一盒牛奶的保安,都似乎是一种罪。

    大概是看她受欺负次数多了,魏琛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你外面有人吗?要不我帮你带点东西进来或出去?”

    温夏想了想,对他说:“那你帮我带点东西来吧,就洗发水,沐浴露,卫生巾,内衣,内裤,这些。”

    魏琛神色一正,肃穆道:“尺寸是?”

    “内裤均码,内衣是3……”

    “等等等等姑奶奶,你这到底是要我给你带进东西啊,还是想要我进去啊?”

    “这有什么的,你不是身经百战吗,有过几百个女人的话,买点女人的日用品也不是多大的事吧?”

    “我、嗐,我那就吹个牛皮而已,你还真信啊。”

    “哦,所以你是处男?”

    “我……”

    魏琛打死都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被一个小姑娘说得咬了舌头。

    温夏抬起头,看着魏琛这嘴皮子难得卡了壳,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感觉这事情挺好笑的,便弯起了嘴角,放过了他。

    “处男没什么不好的。”

    温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如果你真是身经百战,说不定你就和他们一样被我咬穿了脖子呢。”

    那时,她没多在意就走了。

    可没过几天,她真的收到了沐浴露、洗发液、内裤还有各种尺寸的内衣,甚至还有一捆床单。

    温夏不觉得魏琛是个可以和“救赎”“光”这种词搭边的人,但有时,就是这种生活气息过分浓重的人,才会点燃对生的意志,对柴米油盐的渴望,对万家灯火的期许,让温夏开始决定,她要想办法走出这个破地方,重新来过了。

    魏琛是她的恩人。

    他把她所需要的东西都带来了,衣服、食物、信件、生活用品、各种杂志,最后,在他抱怨他都快把一个家给她搬来了的时候,温夏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魏琛,努力在那胡子拉碴中找寻着他真实的样貌。

    在最后一次请求中,她对魏琛说:“我最后还有个想要的东西,这次结束之后,我估计我就要离开看守所了,所以最后,你能帮我一下吗?”

    魏琛一听这姑奶奶可算要走了,顿时一拍胸脯,“说吧,只要你想要的,我老魏就没有给你整不来的,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整来。”

    “哦,那我现在想要个男人。”

    “???”

    “那天,他们好像给我注射了什么麻烦的东西,我还以为是麻醉剂致幻药或者毒品,就没在意,但现在看来……”

    温夏的手放在领口处。

    魏琛眼睛都看直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手一点点滑落到胸口,裹住浑圆的地方,指尖所夹之处恰好是凸出的一点,隔着囚服都能看出来的诱人朱粒抵在胸口,稍稍一用力后,那里慢慢晕染开了一块深色。

    备孕时才会用的催熟药会刺激激素,导致泌乳素失调,甚至在怀孕前就让身体产生怀孕反应。

    其中,最麻烦的就是现在她所遇到的状况。

    ——她开始产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