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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他的腿暴露被干场面给狗狗看/你吃进多少它吃多少

    

掰开他的腿暴露被干场面给狗狗看/你吃进多少它吃多少



    简之真的见到了兔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江火然毫无愧疚感地又伸出脚尖来拨弄了两下那个在地上瘦的几乎脱了形的金毛。

    兔子很想扑过去蹭蹭简之,但它没力气了。

    简之大概已经想到答案了,兔子离开了自己存在过的那个家,又找不到自己这个不负责任的主人……大概是,绝食了吧。

    距离程智斐跟自己谈话已经过去四天了。

    简之突然就有点懊悔自己应该早点向江火然提出这个话题,这样或许还能早点见到兔子。

    因为从昨天已经确定了兔子在江火然手里的谈话后,江火然把他的镣铐终于给解开了,于是现下的简之就准备掀被子下床——好好抱一下他的兔子。

    兔子也挣扎了向前几步,立马被江火然又扯着牵引绳拖了回来。

    简之一条腿刚落下地,踩上拖鞋,见此情景,不由得失态的拔高了语调:“你干嘛?”

    江火然望向床头柜上的饭——真正的饭菜,而不是零食,努了努嘴,冷声道:“从今天起,你吃几顿饭,它就吃几顿,你吃多少,我就给它吃多少。”

    简之不可置信的瞪着江火然——原来是这厮没给他儿子饭吃!!

    一边默默的半坐回床上,端起一碗粥来——皮蛋瘦rou粥,最讨厌的,小口的皱着眉头喝了起来,一边小声的嘀咕了句“草你大爷。”

    很显然,这句嘴里含了饭模糊不清且极低极低的话语还是被江火然听清了。

    江火然把牵引绳栓在桌角上,走了过来。

    冰冷的气息靠近了,简之心说这都夏天了,一定是室内空调打得太足了,一面就听到江火然用一种极其平缓,极其温柔的语调重复了一遍:“草我大爷?”

    简之立马反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个橘子,用最快的速度剥开,然后塞了瓣橘子进江火然的嘴里,讨好的笑道:“我哪敢呀~”

    江火然侧过头去笑了一下,随即拉过简之的脑袋,把吃了一半的橘子顺利的又渡回了简之的嘴里。

    简之默不作声的咽下了,江火然从简之手里夺过橘子,慢条斯理的撕了起来,看简之喝完了粥,便一瓣瓣塞进简之嘴里,接着就把简之压回了床上,一只手去抓他的脚踝了。

    简之突然一把按住了江火然另一只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面露难色道:“咱们做少儿不宜的事,别当着小孩子的面成不成?”

    江火然挑了挑眉:“少儿不宜的事儿?小孩子?”然后侧头看向那只呆蠢的金毛,发现后者果然正用一种极为困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江火然笑了笑,没说话,把简之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一面又从床头柜上挑了两个大橘子下来。

    原本把下巴垫在枕头上的简之莫名就看到从天而降两个大橘子到自己面前。

    江火然接着从床尾拿出润滑剂来,沉默的扯掉了简之的裤子,涂了进去。

    正对着橘子发呆的简之感受到此举一个哆嗦——心说江火然是中了邪了么怎么也知道要做前戏了?

    感受到江火然真正的进入了之后,简之在内心叹了口气——兔子,爸爸对不起你,净让你看到些这种不良的东西……

    江火然还像是得劲了一样,把简之的一条腿拉到了床下,另外一条腿仍在床上,大开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在兔子面前展露无疑。

    一面缓慢的律动着,一面从简之的后背向上吻去,吻到耳朵那里,江火然朝他耳朵呵了口热气,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解决掉这两个橘子,我什么时候给你儿子开饭。”

    简之在心里骂了声娘,从床边拿过湿巾来以最快但是仍旧优雅的动作擦了擦手,还是打算听话剥橘子,就在简之刚拿起一个橘子时,江火然律动的频率突然快了起来,顶的简之差点一个脱手把橘子飞了出去,气的简之恨不得拿橘子砸向江火然的头,想了想,还是快点吃掉橘子比较划算,于是又放弃了这个自掘坟墓的念头。

    颤颤巍巍的剥好了一个橘子,忿恨的往自己嘴里大口大口塞去——也顾不得什么优雅形象了,谁让他儿子还被江火然饿着呢!

    一面在心里骂开了江火然这个冷血动物,一面不忘记塞几瓣进他嘴里,让他替自己消灭几个。

    江火然突然就感到一阵凉凉的触感抵到了自己唇上,连带着简之柔软的指尖也咬进去一部分,顺利的换来了对方回头一个略带鄙夷的眼神。

    江火然突然就觉得挺开心的。

    就像是他之所以会把兔子抓来,仅仅是……仅仅是想跟这个人做起来的时候不再那么……那么……那么偏向兽行。

    江火然是一个冷血动物,他除了想把这江山坐稳之外,平日是一个没有多大欲念的一个人。

    虽然从小生活在一个比较开放的伦敦,但是他就是很讨厌有些人见个面也要落个吻下来,那种还带着口水的糟糕感觉——所以他更喜欢呆在中国。

    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需要生理发泄——以前往往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强力消耗体能的锻炼,他很少找人去解决,每次做完了,看到那些人在自己身下羞涩又满足的样子,总是觉得恶心。自从遇见简之之后……不一样了。

    明明……明明一开始很嫌弃他的,嫌弃他为了钱而去跟了楚繁那个年纪比他要大上许多的人,嫌弃他可以那么光明正大的说:“我伺候男人的技术很好,我可以免费的给你做。”,甚至当时要不是为了留着他去要挟楚繁,简直恨不得一枪把这种倒尽了他胃口的人崩死。

    可是……可是莫名产生了想要试试的感觉,第一次让他给自己koujiao的时候,却看到了那个人那么剧烈的挣扎。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可是那种绝望又不是能装出来的。

    然后江火然自己就陷入了一个半暴虐的状态里——这个人他看不透!他不知道这个人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跟了楚繁到底是为什么,又为什么到后面对着自己的时候也能越来越乖巧温顺……

    越是乖巧温顺江火然就觉得这越是他在施舍自己……

    因此不可抑制的暴虐起来。

    简之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他在期待,一个真正的简之。

    可是很多年后,当江火然有一天坐在床边对着窗户发呆的时候,突然就开始后悔了起来——他宁肯,当初没有费尽心机的要看简之的真面目,宁肯……一辈子就让简之戴着假面活下去……或许这样,就真的可以……一辈子了吧。可是简之,那样的简之,太累了啊。

    江火然明白简之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因此他把兔子带来,只是想攻下他内心仍旧柔软的那处地方,想要跟简之真正的做一场……柔软的爱恋。

    柔软,对的,他要的是简之内心的柔软,他要简之把心打开,对自己,完完全全的打开,而不单单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