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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都不敢想青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提起安德敏和青檬,独孤玥的心里也不好受,说道:“说到底,这都怨我,若是我不和安德敏走的这么近,或许他就不会死。”什筱鱼赶忙安慰独孤玥道:“阿玥,你不要这样,你忘了陆远说的安德敏是什么身世了么,就算是你和他不这么要好,他还是免不了被陆远暗算的。”独孤玥恨恨的一掌拍在身边碗口粗细的树上面,竟然将那棵树硬生生的给拍断了,“该是的陆远,若不是中间还牵扯到小姑姑,我早就将他扒皮抽筋了!”什筱鱼说道:“娘亲不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就算是你将陆远挫骨扬灰,她也不会说什么的。”独孤玥道:“是,小姑姑是不会说什么,但是她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的。”什筱鱼摇头道:“娘亲没有这么脆弱的,若是她明了了这一切,肯定会不会手软,说不定还会亲自送陆远上路。”独孤玥道:“真的吗?”什筱鱼肯定的点头道:“嗯,因为我了解娘亲,你看着她柔弱,其实她骨子里比任何男人都要坚强。”还真叫什筱鱼说对了,最后,陆远终究还是死在了宁心的手上。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苏王宫里又传来了消息,苏显已经选好了带兵之人,那就是苏泰的侄子,自小在兵营里泡大的最年轻骠骑将军,苏衡水。独孤玥一听是这么个年轻人,当即就高兴的笑了,道:“年轻人好啊,若真是个颤颤巍巍的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儿,算是遭天谴死了,也没有那么大的震慑力。”……。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天谴第二天的时候,苏显亲自登台点将,并赐给了苏衡水他当年和白奴族大战时候用过的那把龙泉宝剑。这苏衡水本来就是个乘狠好斗的性子,又经过苏显这么长脸的一番鼓励,斗志十分昂扬的带着十万大军出发辰朝去了。只不过,苏衡水前脚带着大军出发,后脚他的父母连同苏显就得了十分奇怪的病,并且有流言四散,说是苏衡水带病攻打辰朝犯了老天的忌讳,于是上天对他的家人都降下了惩罚。出了城里面,苏王宫里面渐渐也有这样的话传了出来,那些本就不赞成和辰朝兵戎相见的老臣们一下子就又来了精神,纷纷跑到王宫里的议政厅前长跪不起,要苏显下令将苏衡水诏回来。苏显本来挺好的心情立刻就被这些老臣给败坏掉了,一怒之下就将他们统统都关进了大牢,理由就是胡乱说话扰乱民心。这一下,就连皇宫外面那些流言都被刹住了不少,苏显觉得耳根子顿时就清净了许多,再也没有那些不开眼的来触他的霉头了。只不过,这样的情形只保持了一天,因为那些臣子们不过是在大牢里住了一晚上,个个都跟苏衡水的家人一样得了非常奇怪的病症。所有的太医都被苏显招到了地牢,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讨论,就是弄不清楚这些胡子花白的大人们究竟是得了什么样的怪病,会像是熟睡着了一样,无论怎么样叫都叫不醒,就算是拿水泼,拿针扎都没有任何作用。苏显很是着急上火,在牢房门外来回转了两三圈之后,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将牢里的情况向外传,否则的话,定要让那长舌的传话之人好看!只可惜,无论苏显多么的发狠,有些话,还是悄悄的在宫里流传了开来。“听说了吗,那些反对和辰朝打仗的老臣子们都遭到了上天的惩罚。”“嗯?那照你说来,上天是希望我们和辰朝打仗了?”“非也非也,上天这是嫌弃他们阻止大王无能,才降下了惩罚的,就像是苏将军的家人一样!”“诶,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现在到处都传遍了,怎么能是乱说呢?”这时候就见苏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抬手就给了两个宫人一人一个大耳光。“糊涂东西,活腻歪了不成!”两个宫人一看是大内总管,他们大王的心腹苏福,顿时魂儿都被吓跑了一半,赶忙跪在地上又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然后将头磕在地上求饶道:“小的知错了,苏大总管饶命啊……”苏福恨声骂道:“这么大声做什么,还不快滚!”两个宫人如蒙大赦,赶紧就跑了,现在再借给他们两个胆子,也都不敢再说什么了。苏福看着他们两个仓皇离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怎么就这么多事儿!”苏墨的寝殿,被苏显派过来的禁卫军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苏墨倒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悠悠闲闲的拉着独孤凤在下棋。独孤凤这时候可是没有半分悠闲的感觉,时不时的就抬头瞅上苏墨一眼,紧接着就会发出一声长叹。一次两次的,苏墨还以为她这是再为棋局发愁,但是次数一多,他就觉察到不对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对着我如此长吁短叹的?”结果,独孤凤瞧这他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托起了下巴,又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唉……”苏墨忍不住笑了出来,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独孤凤终于开口说话了,道:“你父亲造反,那你就算是乱臣贼子的儿子,你说,要是你嫁女儿,会将她嫁给这样的人吗?”苏墨拉着长长的调子哦了一声后道:“原来,你是怕自己嫁不不了我啊?”独孤凤看不得苏墨这有些嘚瑟的样子,忍不住呸了一声道:“怎么就不美死你!”苏墨哥呵呵笑道:“我要是真美死了,那你还不得哭死。”独孤凤撇着嘴说道:“不知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吗?”苏墨好脾气的说道:“知道知道,皇帝的女儿是不愁嫁,可是死了心上人的皇帝女儿,估计就愁嫁了。”独孤凤忍不住一连呸呸呸了好几声,然后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苏墨伸手在独孤凤的脸上拧了一把道:“就知道你个小丫头舍不得我。”独孤凤伸手摸了摸脸,轻笼着眉头道:“说真的,你的父王若是仍旧执迷不悟的话,父皇是不会同意咱们两个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