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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爹被诬告下了狱,水宁还沉浸在同侍卫小哥若有似无的调情中。这一年多,水宁也深刻感受到,宫中就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原先在自己虽然不得宠,但是好歹还有家世可以依仗,现如今,大哥消息传进来才三天,已经有六拨人来耀武扬威了,更不要提越来越少的饭菜。某日她看到前一天还同自己眉来眼去的侍卫小哥,后一天却在假山洞里按着一个宫女嘿咻嘿咻。水宁的人设崩了。【好吧,】水宁心想,【这是你们逼我的哦。】进宫一年,她也没荒废学习医术的本事,结合后世一些穿着打扮的技巧,成功偶遇陛下,夺得宠爱,也解了家中之危。她觉得,得了宠爱也挺好的,吃穿用度立马上升了好几个档次,而需要付出的,不过是一些迷幻剂罢了。【谁耐烦伺候一堆肥rou。好在大哥路子广,什么药都能叫人送进来。】再后来,水宁越来越不耐烦应付这堆肥rou了,迷幻剂的材料得之不易,只能在皇帝想要干正事的时候用,平时水宁也没少被亲摸揉搓,尤其是近来对方越发有过分的举动了。恰好大哥水宽传口信进来,说外头农民组织了义军,浩浩荡荡往京城来了,京城危矣。水宁一合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做妃子有什么味道的,不如做女王爷!也许会是女皇帝?于是她有水宽往宫中输送所需药物,变本加厉地给皇帝用药。再然后,亲大哥就成了皇帝。大哥说,朝中大臣们需要好生安抚,先封自己做个长公主都需要花大力气。大哥说,武将们手握兵权,文臣们历经两朝,不服气他的人很多。水宁闹脾气了,说要镇国两个字做封号。不然就不帮大哥解决问题。水宽答应了,于是学习了用蛊之法,在水宁的帮助下建立了暗卫,水宁得意满满地讲解蛊虫控人的好处:“就是恶心了点,我花了大工夫养出来一只,先给大哥用了呢,要是好用,大哥与我说,日后我给自己也养一条母蛊。”可是她没看见水宽掉头走了之后,阴沉的脸色、紧皱的眉头。新朝初立,百废待兴,水宁有一肚子的见识,虽然不知道具体施行方式,但是每每推陈出新,叫人醍醐灌顶。女学、育婴堂、诗社、分权、军政法分立……水宁觉得,这才是穿越女该干的事,不用抄诗也能名留青史!她还遇到了她的白马王子,从前大哥结拜兄弟(已故)的幼子,拓跋小将军。于是水宁和水宽说,要解开拓跋小将军身体的蛊。她笑眯眯地说:“大哥,你妹婿是自家人,不用这个啦!”“哦,这蛊还能解开?可容易吗?”水宽面色平静地问。“容易容易,只要大哥一滴心头血就好。”再后来,水宁发现自己四肢尽断、一身单衣被困于密室。“为什么?”因为,她再一次错了。她错误估计了手足之情。年幼时的情谊,哪里比得上天下?水宽如今是一国之君,再不需要一个有着神鬼莫测本领而且贪权、桀骜、yin/乱的meimei了。水宁无药,没办法治好自己的伤,原本衣服、鞋子都被扒走了,根本没有任何工具,若不是某天,嫂子发现了被囚禁在乾清宫地牢的自己,水宁想,也许自己就要饿死、冻死了吧?当然,彼时的水宁只觉得嫂嫂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也许她就是和水宽演戏,一个做恶,一个施恩,想要自己再为他们办事。】刚被接好断肢的水宁是不服气的,于是虚与委蛇。然嫂嫂胡氏把她带到坤宁宫,让她住在静恬斋,只差人送去三餐,再不多管多问。水宁遇到一个小宫女,是当年和自己中意的那个小侍卫偷情的宫女生下来的孩子,这个孩子长得极好,宫乱的时候被人藏起来了,回头又被献给太监当干女儿,阴差阳错到了坤宁宫院子里做了一名末等宫女。水宁像养小猫小狗一样,逗一逗小宫女,在被关起来的第二年除夕,见到了胡好。这个脸上带着一大块胎记的皇后族妹。胡好说,是水宏托她进宫打探的。水宁懒得理。亲哥哥都那样了,从小唯唯诺诺的亲弟弟能顶什么用?一个光头亲王,连封地都没有,还不如前两年自己这个长公主威风呢。再说,水宁想通了,真的要报仇,留在宫里比出宫的机会大多了。只是,没有原料……没有原料,她满肚子药方却做不出奇药。和胡好相比,水宁更信任小宫女,毕竟小宫女才八/九岁,心眼子比成年人少多了,更好控制。很快,水宁发现自己又被打脸了。她倒是听说过,水宽的大儿子在女色方面有些特殊的爱好,爱□□幼/女。可是谁也不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小宫女跟着胡好去给水宁领饭的时候,阴差阳错,太子羞辱(并没睡)了胡好——他姨母。水宁计上心头,给胡好遮掩过去了——不然总是皇后再仁慈,胡好也没办法活命。水宁这才重视起小宫女来:“你叫什么名字?”小宫女哆嗦着回答:“奴婢叫许环环。”“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是为什么么?”“奴婢不知。”依旧哆嗦,可是眼神清澈。水宁拿捏不定对方是演技好到逆天、还是运气好到逆天,不过不论哪一种,都是她想找的人:“你想不想,成为人上人?”水宁的第三个致命错误,就是错误估计了古代女人的野心。尤其是一个想要不择手段往上爬的女人的野心。她以为,许环环比胡好更好控制,结果最终养虎为患。太初十年,许环环如计一般被水宽收用,太初十一年,她传来消息,却原来,拓跋小将军被远派同南安国交战去了。太初十二年,拓跋将军战死,水宁大病一场。而后,水宁下令许氏给水宽下药,许氏只是推诿,说找不到机会。在水宁怀疑之际,太初十三年,许氏所出的皇三子殇。许氏哭得泪流满面,说要给儿子报仇,说害死儿子的人是水宽。水宁再次信了她:【古人说为母则强,许氏这一回应该是完完全全同自己一条心了。】“皇妹的心血,皇兄笑纳了。”当水宽狞笑着掐住水宁脖子的时候,她看到水宽另一只手里捏着的丝绸——【啊,原来我又看走眼了。】大梦一场,水宁只觉得自己的一生就好像是笑话,从高高在上的穿越女,混到如此悲惨境地,也许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吧?水宁喘不过气来了,她晓得,喉骨将碎:【好在,自己也有后手,许氏心狠,给着机会就会往上爬;而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