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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赞同,可是,从她被接回章家那一刻起,你就应该老老实实把她当meimei来看,就像学恩一样。”章建平咳嗽了两声,孙姐给他端来芦笋汁,多年一直坚持下来,血压也没出什么大问题。“额,要不然你们两个先说着,我跟孙姐出去浇浇院子里的花。”章学容不愿意跟他们讨论这些事,跟鸵鸟一样逃避感情是她一贯作风,不触碰,肯定不会犯错,她是这么认为的。两人说话风格和内容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似乎更随和了些,也更加能敞开来谈了。“爷爷,当初我就不应该跟你急,你那一住院,把容容逼到了国外那么多年,小不忍则乱大谋,悔不当初。”章学程的声音温和似雨,那边的人听了却两眼一瞥,鼻底哼出声来,握着紫砂壶的手青筋暴露。“学容,你不用走,也不用回避,当初这件事,就应该当着你的面一起谈的,而不是让这个混小子自作主张,爷爷不糊涂,可是出了这样的事,你应该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章建平见她快走到门口,不由得出声把她喊住。“容容,过来,到我这边。”章学程很自然的拉过她的手,全然不顾章建平在那吹胡子瞪眼,兀自生气。“爷爷,你这么喜欢容容,怎么还忍心把她赶到国外去,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身份其实外面亲戚朋友都知道,跟我们毫无血缘关系,也不是姑姑的亲生女儿,就算我们两个在一起,只要想个法子,总是能堵住那些嘴巴的。”“能堵住的话,这些年你还能一直压着不动?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来提醒。世上最怕以讹传讹,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这层关系,你就是清清白白,一张嘴还能抵过成千上万的嘴吗?”章建平态度比以前软化了太多,他能接受这个女孩,只是难以找出事情解决的方法而已,这还要归功于这么多年章学程在他这里不停诱导的结果。一个聪明的男人,总会知道事情该往哪个方法去引导。章学微最近往章建平这里跑的少了,就连重外孙,章建平也很长时间没见过,知道是因为章学程惹恼了她,所以他也没急着打电话催那边,应该有段时间让她冷静一下,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浅尝辄止,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根本就不该插手的。“对学微那件事,尽量给她一个警告就好,别伤了亲情,孙家那边,你自己看着办,我跟孙老,不想管你们小辈的事,他父亲那边,你应该送份大礼还他人情,毕竟孙梦然曾经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章建平闭了眼,调了按摩椅躺下去,嗡嗡的机器声就像很好的催眠曲,一片汪洋大海里,他就像一叶扁舟,被波澜壮阔的水流,扰的四处飘荡,顺心畅快。青檬地产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孙梦青最忌很是焦躁,四处奔走,寻求帮助,因为还跟章学微闹着别扭,所以并没有去章氏寻求帮助,毕竟当初是想摆他一道,没料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被章学程悄无声息给还了回来。雪上加霜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尽管孙梦青说尽好话,放低身段,可不论是商场上曾经所谓的朋友,还是铺天盖地一边倒的媒体舆论,将青檬地产打击的奄奄一息,似乎毫无招架之力。孙梦然没有过多沉浸在失去爱情的悲痛之中,相反,她的内心既觉得可耻,又觉得恨意连绵,却终究是无能为力,所有的把柄,先机,都被那个人捏在手里,只要她稍有反悔,那人就能说到做到,将孙家置于死地。一个家族兴起需要多少年,覆灭却只在一夜之间,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家倒台,哪怕要靠自己高贵的虚荣心来维持。在外界眼里,是孙梦然背弃了这份婚约,孙家遭了报应,连竞标都能被检察院审理,接二连三的设计一环扣一环,无比精彩。少了章氏这棵大树,青檬地产好像也快要倒了,连日来应对不及的各种状况,已经让孙家疲于奔跑。bel把几份收购合同整齐摆在桌上,皱了皱眉头,还是开了口。“老板,这几份收购合同,是章经理拟的,一早就急冲冲扔我办公桌上,除了价格和股权分配,其他方面看上去很合适。”对于一些公司,短时间内迅速壮大的一个方法,就是收购同类型或者接近类型的小公司,吞并消化,作为自己的实际存在。可是,对于章氏来说,他们在a市算是一棵独大,对于这几份收购合同,看不看几乎没有影响。章学程拿过来,上面章学微最后面的签字龙飞凤舞,看上去很是潇洒,实际上心里想了什么,他很是清楚。出了这么大的事,章舜严一家从没到章舜易家里谈过,也没有去拉下脸来求帮助,可想而知,孙家跟章舜严一家现在间隙多大,要不是孙梦青没有去求章学微,,她也不至于见死不救。章氏股价早在竞标当日就一路飙升,涨停结束,连续三天的涨停板,创了历史新高,章学程这步棋,可谓既不损兵折将,又达到预料之内的结果。本来他是想手下留情的,可是中途的一件事改变了他长期的计划,那便是在b市,章学容被无端设计攻击,任意泼脏水,敢在章家头上动土,还是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心慈手软决不能解心头之恨,这才有了这一桩大快人心的竞标案。经过这么一折腾,孙家在南山的几个工程也跟着停了下来,青檬地产四处找人接手,除了章氏之外,孙梦青还去求过别人,可无奈,摊子太大,没人敢接。这日,章学容正在院子里浇花,章建平从楼上拿了棋盘下来,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爷爷,你拿这个做什么,我不会下棋的。”她转过身子,又把那棵君子兰擦了擦叶子上的灰尘,重新喷了清水,花骨朵已经茕茕孑立了,碧绿粗厚的叶子就像章建平这个人一般,耿直不阿,隐约露出的红顶,花瓣微开,颇有种宁折不弯的气势。这个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不少,一到夏日,难免会有蚊虫,这个季节,对他们来说,还真是最舒适的时候,清风徐来,树叶的婆娑声就像一首绵绵不断的乐曲,哗哗的搔人心痒。a市的春天总是很短暂,如果不好好把握,便会转瞬即逝,你没来得及看新芽,柳树便抽了长叶,油绿一片,连翘的黄花退去,取而代之的也是满眼的翠绿。“那肯定是有别人来了,不出一分钟,你瞧那门口。”章建平跟小孩子一样,伸手一指那黑色铁门,透过斑驳的陆离,她看见一身休闲装的章学程,嘴上噙了笑,推开了铁门。“这小子十分钟前给我打电话,说要过来陪我下棋,我且不问他醉翁之意在不在酒,能装聋作哑也未尝不可,学容,今天,